睡了个午觉起来,已经快到晚上了,时奈下楼逛了一圈,陈设和记忆中没有发生多大的改变,那尊佛依旧占据在了屋子的中心位置,慈眉善目的看着她。 明明是夏天,却有一丝寒意,女孩打了个哆嗦。 爸妈应该是去国外出差了,冰箱里堆了食物和便条,时奈随便拿了个盒装牛,倒进水杯里。 正好这个时候时沛也回来了,看样子是刚打完篮球,额前的发尖还滴着汗,“身体好点没?”他只是顺嘴一问,用脚将门踢关上。 “好多了,我给你也倒杯牛?” 时沛诧异的停下放书包的动作,“行啊。” 时奈有主动和他套过近乎吗?最多是态度好点的承接他的话,而且总带着一股让人生厌的怯懦。 少年眯起眼睛,试图从时奈的动作中捕捉这丝不寻常的来源。 “喂。” 时奈差点被牛呛到,“干嘛突然叫人?” 时沛无语的指向时奈,“你喝的是我的水杯。” “哦,洗过了。” 洗过了……问题的关键是在这里吗?时沛不想和她争辩,“以后东西还是分开用,我有洁癖。” 等时沛的身影消失,浴室里传来水声,时奈才默默翻了个白眼,怪腔怪调的学了一句,“我~有~洁~癖~”别笑掉她的大牙,上辈子她口水,用舌头黏糊的裹她各个部位的时候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有洁癖。 柜子突然发出很大的响动,时沛拿出了一瓶新的洗发,明明没有说话,光是个背影就让人有很强的迫,他回头看了一眼时奈,眼神对上,像是看臭虫一样,他轻哼了一句:“呵。” 没想到还能有这种意外收获。 时奈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原地无法动弹,习惯了对她温柔以待的时沛以后,这个青期的小孩还真是难以适应。 对了,时沛身上的那些伤痕,要不趁这个机会再去确认一下。 据他说是被爸爸家暴的时候打的,但她在时家生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过这方面的传闻,如果不是时沛故意为了博取她同情说的,那么这些伤痕的来源也有待考证,是从这个年纪就有的,还是后来造成的。 时奈尽量不发出声息的靠近浴室,悄悄的摸上门把,打开了一条小,热气从里面冒出,了她脸。 只能看见水雾,更细节一点的本什么也看不见,她更专注的蹲下来,将头往前伸了点,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睡裙的吊带滑了半边。 “你在干嘛?”带着抑的声音又一次从背后传来。 时奈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你怎么还没去洗澡?” “我去房间拿个换洗衣服而已?你就那么迫不及待?”时沛推开门,“还不快滚?” “哦。”时奈麻溜的走到了一边。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这样搞得好像是她在馋时沛身子一样,像个猥琐的女变态,时奈越想越气,还没达成目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用眼睛瞄到了时沛放在一旁的衣服,顺手拿走了,让时沛没衣服穿,他就只能着走出来,到时候自己再好好观察也不迟。 这桥段……怎么这么像农夫偷仙女衣服。 时沛冲完澡,摸衣服却摸了个空,他的手在空中放了一会儿,攥紧成拳。 时奈,别太过分了。 他裹上浴巾,漉漉的踩上地板。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