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陌生人的手指突然入身体,安白本没法放松。她的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像是一只暴徒手下待宰的幼小动物。 林秋在幽窄温热的甬道内艰难探索,层层迭迭的褶溢了。滑粘腻,但不算糟糕。 “这样很难。”林秋出手指,一丝清自他的指尖拉长,扯断。 安白看见他指间泛出的糜水光,害羞地侧过脸:“我已经努力配合了。” 林秋点头:“是器具不合适。” 什么?难道还有比镊子更恐怖的东西吗? 安白惊慌地坐起身,被林秋按着坐回去。分明是一双手清隽俊秀的手,却有着无法抗拒的力道。 托盘里还有一个透明塑料的漏斗。林秋拿起来试了试,前头一张一合,又像是鹤嘴。 “窥器。”林秋解释说:“检查时很常用,放松,否则会痛你。” 话虽如此,林秋也是第一次亲手用。 不过片刻功夫,口已经紧紧闭合,只剩小小的一点孔,依稀可以瞥见里头的红。 他得很慢,阻力很大,但隐约到一股扯的拉力。溢的像是在贪吃似的要,很快全数入,直至口。 “呜……” 安白颤了颤,眼前发白,不知是痛是,“医生,我不行了……” “忍一忍,还没扩张,看不清。”林秋说时抬头看她,镜片下漆黑的眼依然沉稳冷淡,极其认真。 安白只得相信医生:“好。” 她闭上眼,觉身下被一点点撑开,被深深入的怪异成了难耐。 有些凉,可男人的鼻息温热,在口一直勾着发。 安白眯着眼,发现林秋凑得更近了些。 “只是盯着看就会这么多水么。”林秋的视线被花瓣似的粉甬道引着,透明的水如般润盈,他能清楚地看见她的动不止。 “不是的。”安白小声否认。 一股儿溢出,顺着被撑开的口滴滴答答地往下。 “你的道也很。准确地说,你的蒂也很。”林秋站起身,手指按在她被撑开的口顶端。 早已充血立的芽被用力按下,安白发出一声短促的绵软呻。 林秋看着她双目紧闭的羞模样,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她的蒂,剥开那层膜后听见她急促难耐的息。 “医生……医生……” 蒂被得又红又热,痛楚与快意不停攀升,安白不停挣扎,里的空虚越来越折磨。 林秋没有回应,直至安白啜泣着高水,他才堪堪停下。 “这么会。”林秋低头看了眼自己被袖口,目光紧盯着她高的,看着她将窥器一点点挤了出来。 啪嗒一声。安白被吓得回了神。 “这真的是检查吗?”安白眼神蒙,小声委屈:“好丢人。” “你以为呢?”林秋伸指沾了她口溢出的,抹在她被咬红的下,伸入她的口中捏住小舌勾玩。 安白被迫尝到咸腥的味道,大概是望。她含着林秋的手指,才发现他的眼神不太一样。 他的嘴角轻轻挑起说:“你不知道吗?这个计划的别名,速成炮友。” 所以刚刚……都只是他调情的手段?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