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练习,究竟是掌握的技巧得到的力量更多,还是身体接收的 愉更多?光是把这两件看上去毫不相干的事放在一起对比,就叫奥利安娜羞臊不已了,真要从她这里问出答案,那就更加没有可能。
没人教过她,要以最坏的设想揣测男人心底的 念,这场身体力行的“教学”里究竟掺进去多少私心奥利安娜无从知晓,她只知道教皇冕下是个有耐心的好人,不同程度地用风刃划破手掌,小臂,还有其他地方来为她提供练习的素材,态度也很亲切,不会因为她偶尔的错漏或失误而嘲笑她,责备她。
垂下的眼睫被高 时溢出的泪水打 ,在晃动的烛火下显出一种纤弱的,令人怜 的美丽。让帕罗萨很想亲一亲这个努力的小姑娘,可她还在努力地记咒语呢,被他欺负得嘴 发抖关不住呻 也还要认真地跟在他后面念,就因为想尽到更多圣女的职责,在大弥撒上出一份力。
真是一个纯粹得要命的小姑娘。帕罗萨隔着少女墨 的发丝亲吻她的后颈,微凉的触 与油然而生的 怜作 换,让他总想要多以男女之间的方式多疼一疼她。
她不知雄 是怎样贪婪的害兽, 得不像话的身体更轻易让他们尝到她最软 可口的地方,摸清她体内的所有 点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要去了......哈啊......”奥利安娜无法自抑地呻 ,淋漓的花 洒在大腿内侧,像斑驳的颜料涂抹在最为洁白细腻的纸张上,真是说不出的 人。
看吧,只是多亲了亲碰了碰就又 了。
已经是第三次了。少女紧致 仄的 内仿佛藏了一汪永不干涸的泉,只要找到合适的地方,就能榨出这甜 的甘霖。
顶到最深处会 泣着仰起脖子,在入口处故意碾磨时两瓣花 就会不自觉地贴合包裹住他的,要他顺理成章地 进去。人总是喜 逗 有回应的事物,比如碰一碰就会收起叶子的含羞草,比如摸一摸尾巴 就会蹭着人类掌心献媚般叫着的小猫,那教皇冕下从今天开始喜 触碰他怀中 无比的女孩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你很努力,也做得很 练了。”最后一道伤口在带着泣音的祈求声中痊愈,宣告教学游戏算是就此结束,帕罗萨终于有机会去亲吻这个女孩。
漉漉的眼睛好似初生的幼鹿,在这场不知尽头位于何处的情事里,奥利安娜难得寻回一丝清明, 边犹挂着一丝接吻后残留的 人水光。
“真的吗?冕下,我可以去大弥撒帮忙了吗?”
“当然,我可不会骗你,聪明的小姑娘可以去大弥撒,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厉害。”
练习和考察可以到此为止了,可这场 似乎才进行到一半——那枚圆球状的法器还在她体内不断震动呢,也许把她的理智都消磨光之后都不会停下,身后的男人也还没有 ,意味着这一次 所产生的力量还没有完整地积蓄到她体内。
如果奥利安娜是传说中存在的 血鬼的话,她一定已经被抱着她的教皇冕下用 器贯穿,钉死在他的身上。但很可惜,她不是,她只是个活生生的人类女孩,形状奇特的法器在有力的 之下进得更深,木桩一样撞开紧缩痉挛的 口,似乎有什么无法言喻的可怕热度在灼烧着她的喉咙,又从喉咙蔓延到血管,翻涌到脊骨和指尖。
这热度并不会烘干她体内的水分,只会将它们化作一道道粘稠的溪 从 壁与男 之间的 隙 出。
   腿间,也蹭 埋入 内的 器。水声黏 ,逐渐加快的动作把少女腿心娇 的皮肤磨得一片红 ,也把奥利安娜的神思磨得酸 发麻,真的听不清后来教皇冕下对她说了什么,也记不住她被内 了几次,又高 了几次。
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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