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房的姜晏,径直扑倒在。 “阿蘅,叫人备水,还有,给我熬碗浓浓的汤……”她声音越来越低,“对啦,把程无荣叫过来,我有事找他。” 阿蘅犹豫着看了看小主人扭曲的躺姿:“婢子让朱鹭进来伺候?” 好歹程大夫是男子,单独进屋见姜晏,总有几分不妥。 姜晏抹了把脸,强撑着疲倦说道:“不必,就几句话的事。” 阿蘅只好应诺。 人退出去,姜晏坐着等了一会儿,头疼得厉害,便又躺倒眯眼。 她心里装的事太多了,情绪也低沉。 本来只想缓一缓,不知不觉神思恍惚,半梦半醒间,似乎有人走了进来,着嗓子唤道:“小娘子?” 姜晏睁不开眼。 她似乎闻到了什么细微的香气,意识愈发朦胧懒散,难以清醒。来人伏在边,好像嘟囔了句什么,随后捏住她的下巴。 微冷的香丸抵住舌苔,迅速融化成水。 姜晏咽着,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叹息,声音仿佛隔着纱。 啧啧……又沾着一身味道回来……今见了哪个男人?果真……怕是下面还含着黏糊糊的水,我若不这个心,哪天怀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种…… 说话间,裙摆被掀开了。 属于男子的手指,轻轻划过姜晏两腿之间紧夹的亵,在润处停了停,随即勾住边。 ……还是擦一擦的好…… 细碎的咕哝,钻进姜晏耳道。 危机瞬时笼罩全身,她竭力挣扎着睁开眼皮,在程无荣扯动亵的刹那,起身甩了他一耳光。 “来人——唔……” 怒喝尚未惊动院中仆从,程无荣眼疾手快,扑过去死死捂住姜晏嘴巴。他显然吓了一跳,低声下气地劝说:“别叫人,唉,你先别慌,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想给你擦擦身子……嗷!” 姜晏一脚过去,稳狠准地踹在程无荣的间。 他整个人都扭曲了。嘴皮子抖着,惨败的脸似乎变成了纸。 都这样了,还顽强地摁着姜晏,将她按在铺间。 “听我说……” 程无荣着凉气,声音是从牙间挤出来的,“罢了,我便直说罢,你那些事我都知道,怪我心肠仁慈,怕你玩出事,每每趁你睡着喂避子丹,你该谢我才是……避子汤伤身,唯独我这丹药不损脏器……” 姜晏只注意到程无荣狰狞的表情。 她被在他身下,裙子完全堆在间,两条腿光着。 他说什么也没用。 姜晏张嘴,尖利牙齿狠咬程无荣的掌心。 她尚有一只手自由,摸索着探进枕底,握住一把冰凉金剪。这东西常年藏在上,一则防身,一则有辟的说法,似乎可以减少噩梦。 但现在,姜晏打算用它扎穿程无荣的脖子,剪断喉管与血。 让这个心怀不轨的、无且下的大夫,死在她的闺房。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