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谣有一个优质的金主。 可以归纳为八个字:未婚多金,人傻好骗。 今天做完一场, 明天到账十万块。 不管从哪个角度都是非常值当的。 邢谣买包买衣服买得不亦乐乎,昨天买下百万珠宝今天陪金主去前往私人岛屿。金主想什么她不关心,她只知道自己花钱花得很开心。 “谣谣……” 金主倏然睁眼,邢谣立马过去拉住他的手,声音又娇又软,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深情注视着他。 “我们快到了吧?”刚刚醒来的男人眉眼浓郁,脸有几分苍白。 “快到啦。”邢谣俯身在他的嘴角轻轻一吻。 从某种方面来说,她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只要和金主在一起,绝对百分之百的投入,金主有任何生理需求,一定足。 “谣谣。” “我在呀。”她早就习惯了用这种软绵绵的语调来回应他。 金主睡眠质量很不好,她总会第一时间当她的安神药。 邢谣紧紧握着钟恪的手,还给他盖好毯子,主动躺在他身旁。 钟恪深重的呼渐渐平稳下来,往下看,是女人白皙的雪。她穿得又轻又薄,出的肌肤瓷白温软。 他把人按在怀里,带着掠夺蚕食的气息。 “唔……人家受不了……”邢谣的吻技虽说不差,但也都是全靠这位金主一手调教出来的,面对他突然望强烈的占有,有些支架不住。 今天的金主似乎有哪儿不一样。 她来不及多想,叁下五除二下自己身上的裙子和内,娇滑的儿就摩擦在金主丝绸质地的衬衫上。 钟恪一手托着女人翘的股,一手拨挑逗她的花,视线紧盯着小吐出水,看她是如何动情的。 这样的场面已经有个很多次了,但在飞机上还是头一次。 也许是飞机就要落地了,稍稍颠簸,意外的一晃,让邢谣的身体往前一送,儿把钟恪的手指了进去。 “嗯啊……好……” 太突然了,两手指就这么进去,在有水润滑的情况下还是有些人的酸涩。 “小这么紧干嘛?又不是没吃过巴。”男人升起望,下的器早就昂首抬高。 邢谣一听,立刻心领神会,一边动情地呻,卖力扭,一边嗲声嗲气地问他,“哥哥你什么时候给人家吃大嘛?人家好想要……” 听到“哥哥”两个字,钟恪原本还有几分羸弱的脸染上红晕,解开皮带,出与他整个人气质不相符的狰狞器。 要说邢谣最意金主什么,一个是钱多,一个是器大活好,睡起来简直了,每次都能顶到最深处,让她高迭起。 有时候金主有事不能把她带在身边,她还会偷偷馋他的巴。 当然这种金主与情人的关系,邢谣自认为是赚了的,她又睡到了男人,又搞到了钱…… “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怎么这么会啊……小、小都被你肿了……唔啊好舒服……” 邢谣被快笼罩,情不自地抱着这个男人亲了又亲。 男人与她耳畔厮磨,双双抵达了高。 一场堪称完美的。 飞机到了私人岛屿后,金主可能是要谈什么生意,暂时见不到人。邢谣乐得不用干活,整天缩在被窝,拿着平板刷综艺,看到好玩的地方忍不住咯咯笑,神愉悦又放松。 就连金主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邢谣,我在海滩等你。” “啊,来了。”合格的情人立刻放下手上的娱乐活动。既然是去海滩,那就换身的内衣好了。 当她穿着异常暴的叁点一线的内衣来到海滩时,有些诧异钟恪怎么还西装革履的,穿的这么严实。 她走过去,正打算在边上的躺椅坐下,就听到钟恪问:“谣谣,如果有一天我们解除包养关系,你会做什么吗?” 邢谣自认最近应该没有做错什么,但金主嘛,总是难以揣摩他的心思,腻了她也很正常。没关系,没有谁离不开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不过这不影响她说谎话不眨眼,表现得分外真情:“我一定会很难过很想你吧。” 钟恪心头一动:“你真是这么想的?” 邢谣觉得金主今天有些奇怪,但她依旧演技在线,主动搂上去:“当然了。” 当然不是了。金主没了的话,她当然是另寻新了,找个小狗小狗啦当固定炮友之类的。 “谣谣,你有想过离开我吗?” 邢瑶第一时间摇头。暂时没想过,毕竟,钱她还没花够,包包衣服还没买够。 钟恪神复杂。他太清楚她了。给她一张卡,一晚上就能给他刷爆,她离不开自己。 可他偏偏生出了更多的想法。 “不离开,那就是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们不是一直在一起吗?”邢谣坦然。她还是很有职业守的,在被包养期间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这一点金主应该很清楚。 “当初您说只要我随叫随到,张开腿伺候您就行了,现在是有了新的要求吗?” “没什么。”钟恪搂住她的细,吻上她的。气息炙热又暧昧。 邢谣想了想自己长期以来只图他的身体和金钱的行为,没关系,反正他们之间就是单纯的各取所需。享受好当下,主动上他。 过分暴的内衣被剥开,出立的樱桃,钟恪练地。邢谣的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基本是一碰就出水的程度,光是浅尝辄,不足,主动勾上钟恪的,与他在这片无人得海滩上翻云覆雨。 她年轻干净,以及傲人的身材曲线,姣好的脸蛋,细腻的皮肤,全都是她的资本。 金钱和多纯粹啊。邢谣颤栗着,被送上了高。 —— 这个缺的金主还蛮好磕的 就看他能憋多久不说 新书照例求珍珠求收藏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