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h)】 电台里又换了首歌,放的是陈奕迅的《富士山下》。 “曾沿着雪路浪游,为何为好事泪 ,谁能凭 意要富士山私有。” 陈宵寅覆身 过来,单手将她的两只手腕锢在头顶上方,力道温柔,又带着强硬,另一只手抚摸她的耳垂,拨 她亮闪闪的耳钉。 双腿挤进的 间,膝盖抵着她的下体,咬着牙,问她:“什么时候打的耳 ?” --- 耳 是叁天前打的,那天顾小檩又约她出去做造型。她总是喜 把自己维持在一个很 致的程度,头发一周就要做一次护理。 陈卯卯没烫发染发,头发不需要做什么护理,顾小檩就给她安排了打耳 。打耳 是在医美机构打的,不是这家造型沙龙。除了打耳 ,顾小檩还帮她预约了 。 她一个人排队的时候,顾小檩就在造型沙龙那边做护理。 那天回去的时候陈卯卯问了一个有点冒犯的问题。她问自己的小妈,“为什么要和陈正结婚?”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像一个世界的人。 顾小檩的左手抚着肚子,笑容可以说得上是充 了母 的慈 了。她很少在陈卯卯面前 出这样的笑容,她在陈正面前是贤 良母,在陈卯卯面前是一见如故的朋友。 “因为我怀孕了啊,我总得给我女儿一个爸爸,不然她以后找我要爸爸我从哪里给她变一个出来。” 我总得给孩子一个爸爸。 那时候陈卯卯 本没听出来这句话的弦外之音。 她的重点完全搞错了,她问:“不是不能查 别的吗?” “总有办法查到的,不然你以为新生儿那么高的 别比哪来的。” -- 在陈宵寅细密的吻里,陈卯卯艰难地回答他:“叁天前。” 陈宵寅很不高兴。 他对于她身体上出现的任何、不在他允许之下所作出的变动都不高兴。他捧着陈卯卯的脸,抚摸她的头发。烫染后的头发摸起来没有以前那么柔顺,有点打结。 她没挣扎几下,很快就顺从他,双腿夹上他的 ,还抬头亲吻他的下巴,咬他的喉结。 咬一口还不够,还伸出舌尖舔舐。 那样子活 一个勾引人的狐狸 。 陈宵寅被她刺 得有点难受。他的妹妹怎么能这样勾人。 他拉下陈卯卯的 子,却摸到她光滑的 丘。 这触 让陈宵寅愣了一下。他缩回手,像是被烫着了。 部那稀疏的森林,现在这是……剃了? 仿佛知道他想说什么,陈卯卯在他耳边笑了一声:“哥,我下面做了 光 。” 陈宵寅的脑子里轰的一声。 “乖乖……乖乖。”他俯身吻她,为她 下刚刚才换上的t恤。t恤是设计师品牌的情侣装,他们还没有一起穿出去过。 陈宵寅用嘴 撕开妹妹的 贴,柔软绵白的 在他口里颤动。他用舌尖拨 她顶端的 果,轻轻咬它,很快便把她的 头 硬。 他从 开始舔她,一路往上,亲到陈卯卯的锁骨。 陈卯卯被哥哥的前戏 拨到呼 缭 。 他怎么可以那么会。 她的手 进他的发间,双腿主动 上去,夹住他的 ,却又被他分开。 “哥哥……”陈卯卯不懂她哥为什么突然会这样,“不是,不是爸爸来了吗,我们还是别让他久等了吧。” “爸爸没来。”陈宵寅说。 陈卯卯愣神的片刻,陈宵寅的手就往她身下探寻。 那个地方滑腻、柔软,他摸到一手的水。 她早动情了,内 裆部 了一片,水迹潺潺。因为没有 ,所以摸起来手 很好,像是果冻。 陈宵寅起了吃她下面的心思。她以前都不让他舔那里。 “还有哪些人看过你的下面?”陈宵寅的手指摸着那里。 “就,做 的那个护士,女护士。”陈卯卯的脸很红。 陈宵寅不 意这个答案。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 受,女护士, ,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 “痛吗?” “做的无痛的。” 陈宵寅舔 她的小腹。 他用牙齿帮她 了内 。她有点害羞,不让他动,但他非得帮她 了这碍事的家伙。这条内 他没见过,纯棉的白 小猫咪质地,看来是新买的。 舌逐渐往内,碰到她柔软的 ,像个小山丘,中间一条小沟,再往里面就是快乐的奥秘。 “乖乖,我的乖乖真好看。”他在车顶灯的光线下审视她的下体。 在他的目光里,陈卯卯的 蒂兴奋地从包皮里探头。 陈宵寅吻上去,在她快 的源泉上用舌尖打转。 陈卯卯大腿内侧的肌 绷紧,足背弓起来。 “哥哥……”她有些慌,双腿并拢夹住他的头,又被他分开。 “乖乖,让哥哥亲亲你的下面。”他哄她,不顾硬 的 器,他前所未有地耐心。 陈宵寅继续往下,一口含住她的 。如他所料,口 细腻软弹,像是果冻,只不过是咸口的。 舌尖探进她分泌 的泉眼,模拟 的 ,却又更灵活,可以向四周勾 ,让她的呻 更动听,还能用鼻梁摁 她的 蒂,给予她双重的刺 。 陈宵寅觉得她找到了一些让她更快乐的方法。 她快高 了。他能很 确地分辨出她快要高 的声音。娇 的声调会更高一点,呼 更急促一些。 他停了下来。 “哥哥,你怎么,怎么能这样。” 她声音里有些怒气。 她哥的舌头里像是有 骨头,她还差一点就能到了。她被他 得快哭了。 陈宵寅撑起身子,观察妹妹 求不 的脸。 这个时候的她更可 一点,他想。在这个时候,只有他才能 足她。 只是那个头发,还有那个耳 ,真扎眼。 还有那个叫李钊的同学。男人最懂男人,他能从李钊的眼里看得出他对陈卯卯有意思,像条对她摇尾巴的狗,真讨厌。 原来她比他想象中还浪一点,他才走几天,她就能这么快就勾搭上那些 七八糟的人。太不乖了。要好好管教她。 莫名其妙的醋意,像突然吃了一片青柠檬。想 哭她。 暗扭曲的 望在他的心口滋长,宛若汲取恶意的藤蔓。 等高考完了。陈宵寅想。等高考完了, 她一个暑假,别想着出去招人。 陈宵寅用手拢住陈卯卯的 房,突然说起了无关紧要的话。 他稍微侧了头,看到车内后视镜里两人 的躯体。她赤 着,白 小猫内 勾在脚踝上一 一 。而他穿得很整齐。 “金陵大学的面试很成功”,他 捏她 的 ,“我想好了,榕城的 人太多,金陵的 人少,我们以后去金陵定居。还有,把头发拉直,染回黑 ,耳钉也取掉,吊带衫和超短 不许再穿,好学生不应该这样打扮。” 话说完,他的两 指又伸到她的 道里,速度缓慢地进出,又故意在她呼 变急促的时候 出来。 “我们小乖乖的 是不是又变大了?像个大桃子。” “哥哥,你快点进来。”她被 望折磨得快疯了。 陈卯卯的手伸到他的 间,把他的 子拉下来。 她都 光了躺在车后座,而他的衣物还是那么完整。好不公平。 她 下了他的 子,捉住他又硬又 的 具,他的大兄弟上也早就分泌出了很多 腻腻的粘 ,握在手里滑不溜秋。 陈宵寅从 袋里拿出一个安全套,陈卯卯愣住了。 “你,怎么会随身带这个?”她问。 “刚刚上楼拿衣服,顺便带了一个。” 好家伙,原来早就想着在车上……怪不得他会说陈正来了。 陈卯卯有些负气,故意用指腹按 他的铃口。 陈宵寅闷哼一声。 “乖乖,帮哥哥戴上它。”他亲吻妹妹的眉心。 柔软温热的腔道包裹着陈宵寅的 器,肌肤相贴,亲密无间。 他想念了一周的 人在他身下婉转低 ,陈宵寅将手指 进她的五指,与她十指相扣。 她被对折成两半,细瘦伶仃的腿被扛在肩头。 每一次 都重重地刮过G点,她的小 颤抖着绞住他,呻 声像幼猫搔过他心口,陈宵寅差点守不住 关。 她说轻一点,不要了。 女人在 上说的话是反的。他想。 于是他重重地撞击她,撞到她的 口,每一下都深而重,也用指尖 着她的 蒂。 双重刺 下,陈卯卯哭着高 了,她这次高 的时间很长,整个人都在 搐颤抖。 陈宵寅和她同时高 ,他受不了她带着哭腔的呻 声。他这次 太快, 完后的 茎还是硬的,于是他动作小幅地继续 ,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 待她缓过来,他才将 器拔出。他半躺在汽车后座,将陈卯卯抱在自己身上,手覆着她的 ,不轻不重地 着。 他的妹妹已经软成一滩水,眼角还有泪,像只被他 得可怜兮兮的小猫。 -- 作者废话: 最近炖 太多了有点腻。后面的 戏就没有那么多了,主要是走剧情,家庭伦理剧场要开演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