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荒郊野外的小院值班室。 姜泠就这样被男人摁住,无助地撅起雪以供他。 肢不堪受累地塌陷,球晃动着拍打上玻璃桌板。 她成了雪白赤的妖,由魔鬼协迫,共赴一场偷事。 “唔……唔嗯……怎么会是你!你快滚出去……” 她的身子抗拒不了他,在茎第一次捅的时候就有了反应,只能愤愤嗔骂他,可惜腔舌尖也颤栗不已。 酥酥麻麻,难以拒绝的羞。 由他赋予的情。 “要那个假货进来,要我滚出去?” 裴枢重复她的话,下依旧送不减,将硕大赤红的男一次次挤入她的媚。 “姜医生,在我这里,没有这个道理的。” 如他所料,他的入侵犯引起她的又一阵尖叫哼声,婉转漉,魅惑不堪。 “呜——!别……别这样……” “你叫得好舒服,不疼的,”他摩挲着她那一截薄如纸片的小,冷声蛊惑,“不信你自己看,我都已经进去了。” 值班室里的夜灯远比酒店明亮。 惨兮兮的白光之下,女人不情不愿地回头。 她没有戴眼镜,媾处的糜烂光落在她眸中,是一片情模糊的赤粉,器官尺寸悬殊的契合。 她的媚还没有完全恢复,两瓣花敷着透明黏糊的凝膏,陷在高肿的花户里,随着男茎首的没入,一起卷进更软的深处…… 他确实把她撑开了,但是壮狰狞的茎身明显还在她体外,本没有进去。 “你……!” 她刚要启讨伐他,男人就沉地笑了一下,掰住她的,展开更情的“讨伐”。 在她模糊失神的目光里,他的大半茎瞬间入她的。 他故意要她亲眼看着的。 极具冲击的视觉画面,芯被撑开的暴。 双重刺之下,她的哆嗦尖叫回在值班室里。 “啊啊啊……不……呃不行的!……太深了……” 桌上的酒盅也在不慎中被打翻,温香的酒潺潺倾洒,和她的尖小孔里出的汁汇集融,香横生。 更香的,无疑是她。 她比不过他的力旺盛,尚未消肿的媚再一次被侵犯,怒意混着醋意的攻势实在凶猛。 看着她脂薄骨现的美背久久痉挛不歇,裴枢才不舍地拔出茎。 用手指沾了沾桌上的酒汁,转而换成两指纳入她的小,以助扩张。 他的动作中,带了一些伴之间的沉默愧疚。 太久没试过后入,他本该记得她受不了这个姿势的。 男人的两指粝修长,碾在娇的壁上依旧不好受。 但是跟九英寸的兽器比起来,已经是怜惜她的方式了。 姜泠不情不愿地呻一声,双腿颤颤分开。 身体合了他,理智偏不。 “哼……你真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在干什么?” 她冷媚地盯着他瞧。 裴枢心安理得地把某件男士外套踩在脚下,指间侍她的幅度更卖力。 “跟你那个男朋友分了吧。” “比起约会写论文,我觉得,还是我们这样的深入更好一点。” “你小里面好,是不是也觉得我说的对?” 随着他一阵轻一阵重的抠,姜泠开始羞地扭动雪合他。 高冷傲娇的女人,即便被他得软成一滩水了,但是红贝齿依旧不饶他。 “你不准说话!” “我抹的药膏而已。以你的魅力,还不足以让我。“ “像你这样破相断手的男人,扔在街上都没人要!“ 裴枢觉得这女人骂他的时候简直美得像妖,又娇又媚,活生香。 “你要我就行了。” “再说,我断了手,下面也没断啊。” 痞坏的,重新开始。 她充分扩张后的小已经不再紧涩,花微微绽放,贪吃地住他的茎首,裹不断。 他好不容易进去放肆一回,直把她得呜呜尖叫,侧着身子躺在桌面上被他搞,大子跳甩,汁溅得到处都是。 看得男人红了眼,卯足了劲也想这样给她。 浓白滚烫的到娇红壁上,由此被他标记,再也抹不去的腥热。 她偏不愿意随他发挥,指甲挠他的腹肌,要让他戴套。 书桌柜子里就有计生用品。 一盒避孕套,还是草莓味道的。 “原来姜医生早有准备。” 男人又变成醋溜溜的失控状态,怒气冲冲。 “连避孕套都备好了。” 什么和什么啊。 姜泠明显觉到他的茎又肿大一圈,示威似的地碾着她的甬道,蛮不讲理地就要往口顶。 她心里也别扭,偏偏忍着不叫,跟他冷战。 可越冷战,他得越深。 啪啪的凿捣声,终于在某一瞬失控。 “啊……!顶到了呜呜……” 她美眸泛白,身子控制不住地搐一下。 玉体酥颤美不胜收,然而在视觉死角,留有淤青的膝盖眼看着就要撞上桌沿—— 可想而知的剧烈疼痛。 连她自己都觉得躲不掉了,借由高,任命地闭上眼。 但是,疼痛没有降临。 反而是一阵温暖坚硬的护裹。 是他下意识用手护住了她的膝盖。 亲密至极的诡异。 高的瞬间,两个沉在情中的人,反而因此都愣了一下。 他的速度,未免有些太锐练。 力气,未免有些太大。 甚至染着战士的影子。 一个受伤的普通商人,动作比膝跳反应还快。 这正常吗? 姜泠忽然觉得尾骨发寒。 赤事里,哪有容易掩藏的秘密。 —— 一整章的! 好消息:裴大少又吃到姜医生了 坏消息:馅了 就是说刺不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