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做到最后,姜泠叫得嗓子都哑了。 情趣内衣被男人撕成皱巴巴的小片,她着娇躯经历了各种姿势的蹂躏…… 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力,真跟第一次开荤的少爷似的对她索求无度,甚至鲁莽急躁地了一次鼻血。 她好不容易从情里缓过来,柔柔地笑着揶揄他,给他止血,劝他不要逞强,戒戒最好—— 瞧不起他的后果,就是被他玩得几乎死。 两人的最后一回是在浴室盥洗台的镜前。 他掰开她的双腿,咬着她的耳朵让她看看自己的小是有多么,鲜红娇,紧紧含着他的茎不放…… 很情的画面,情到她甚至不认识自己。 “别做了唔唔……要坏掉了……” 她小声嘤咛着,芯水的觉分外明显。 一股股地涌出来,像是被他烂一样。 舒服过了,便是肿的疼。 极乐之后,伴随高席卷而来的虚弱情渐渐浮上心头。 她随着他的又一记深顶泪面,奄奄挠着他的膛,不明显男人为何乐此不疲,胡问了一句傻话。 “难道做的次数越多,你就越我……?” “当然。” 他力充沛地笑一声,听着就比她底气足。 “谈情说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认为身体最直接。” “哦……”她若有所思地答应,冲他抛媚眼,“那你还给我下套让我跳?” 提起那什么施咒的事,裴枢恣肆惯了也得认输。 “宝贝,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你。” 他忽然郑重三分,掐着她的让她转过来对视。 硬的巴还在里,这么转上半圈,又磨得她吹不已。 在她的阵阵呻中,他以吻封。 “你也我的话……我们就结婚吧。” 过去七天的考察期,他克制地示,甚至安排好了他们的未来。 等到内陆的一切结束,他就带她回南洋。 娶她,宠她,和她共度余生。 最后一波想要杀他们的人很快就会来,她想要的真相,想要报的仇,他都会替她做到。 只不过如今搂她在怀,他不想提起那些扫兴事,而是在示之后俯首埋在她前,舔她的水润喉。 她的体香是好闻的冷气味,像是被漫长的寒冬冻坏,丧失了人的能力的那种冷娇清高…… 然后,又遇到了他。 “你看,你现在也好的……” 她轻着卸下心房,五指抚过他的短发,是无声的亲密游移。 “没病没伤,不会再用到医生了。” “你真的确定吗?” 她是妖,本来就没有心的,如今将自己给他,百转千回都是薄犹豫。 “但是我想要老婆。” 他异常坚定道,齿间咬着她的头,像是在啄叼她丰房之下的心。 “老婆。” 他又低低地唤了一句。 如果南洋的光不足以照亮她的人生,他会照亮她,直到永远。 男人的语酥酥麻麻,她的耳畔仿佛有南洋暖风穿堂而过。 姜泠缓缓地笑了。 可能是我的人生太糟糕。 所以,在我最不好的时候遇见你,也算是天堂。 好。 * 翌的早餐桌上,黄颖瞪大眼睛看着裴枢把姜泠抱下楼,呵护得那叫一个无微不至。 哪有前几天喂个月饼都算亲密接触的别扭样子。 她知道事情成了,立刻挤眉眼地跟姜泠对暗号。 姜泠哪有力气对暗号,酸腿软得很,连瓣都是肿的,更别提绸裙之下的私处,一碰就疼。 黄颖看她这副样子,立刻转换策略拍马:“裴少,您和姜医生的情真好!” 裴枢淡淡谢过,显然是餍足后的愉悦。 他心情尚好,目光一瞬都不肯离开她。 她像是被她滋润透了,苍白小脸浮起微红,衣服穿得也娇羞,是生生的粉。 他将美人抱在怀里,一边喂她吃早餐,一边和柏桑对暗号。 柏桑不知为何脸发黑,但还是尽职尽责地更新了情报。 城里有动静,一支武装警队跟踪了蒋驹尧手机信号的经纬度,不出两就会探到这里。 用的武器,也正是裴家的军火。 那便注定是有去无回。 裴枢冷想。 ”啊——阿嚏!” 这个时候,坐在桌子最角落的黄逸雯打了个嚏。 “逸雯,你也没睡好?” 姜泠哑着嗓子问了句。 黄逸雯像是惊弓之鸟,听啥都不对。 尤其是话里的“也”字。 她心虚地瞥向桌对面的柏桑,哭无泪地低下头。 昨天晚上,她糊糊地去厕所起夜。 小姑娘睡到一半衣服都是穿的,睡裙打褶卷在间,两条腿就这么着。 结果,她就一不小心听到柏桑在打电话,语气很凶地说着什么“要他们有去无回”,还提到了一大堆支型号。 她瞬间就吓醒了。 她听姑姑说过裴家不好惹,但也不知道裴家究竟做的是什么生意,半夜忽然撞破真相,一下子就吓得要哭。 柏桑转身就发现了她这只小白兔,冲电话那端骂了声,直接摔掉手机过把她摁在墙上。 他威胁她不准说出去。 否则…… 否则他就她的。 可是他明明都摸了…… 小白兔眼睛红彤彤的,看不惯恶势力趾高气扬。 不行,她要告诉姜医生! —— 这五个人坐一张桌,心眼多得能淹死人! 裴裴吃到了,不要脸得很!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