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冒被黎耀一路抱到二楼,等进了房间没有其他人后,她立即松开手,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这会,她脸上完全不见刚才那副可怜模样。 黎冒踮着脚尖,轻快地扑到柔软的大 上,放松地伸了个懒 。 她陷在 里偏了偏头,看向仍站在门口的黎耀,突然发难,“你还不下去?不怕主人一会训你么。” 啊,如此甜 的嗓音竟然能说出这么刻薄的话,真不愧是他的妹妹。 黎耀缓步走到 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浅 的瞳仁中闪烁愉悦的光芒。 黎冒脑中立即警铃大作,她警备地撑起上半身坐起。 “冒冒是在说我是他的狗吗?”黎耀坐在了 边,手撑在黎冒身后,上半身朝她 低。 “你离我远点。” 黎冒朝后挪远了点。 就在她以为他会做些什么的时候,他又坐直了,然后用冰冷修长的手指握住了她的脚踝。 黎冒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原本防备的神情立即变成惊慌,她下意识想要挣 ,但握在她脚踝上的手,有着不容拒绝的力量。 “听话,我检查一下。” 黎冒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她瞪着眼睛,看着黎耀垂眸认真而专注地检查着她的脚—— 他一只手控制脚踝,另一只手手掌心包住她的脚后跟,轻轻地转动。 瞬间,全身的 知都向下 动,全部集中到了他手指触碰到的地方,像过了电 ,轻微的酥麻 开始泛滥。 悉的躁动 开始作 ,黎冒脸颊开始泛红,她忍不住咬住下 ,努力克制蜷起脚趾。 然而,娇 的 瓣终究抵不住尖利牙齿的磨 ,下一秒,血腥味泛滥。 她也瞬间清醒了过来。 微挑的凤眸沉光闪过,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向后一扯。黎耀却像是早就知道她会这么做,极为配合地仰起了头。 然后,他浅褐 瞳仁中 的恶趣味,完全地,落进了她的眼中。 该死。 黎冒心里骂出了声。 如果不是他们有着同一个妈,她能发挥的词会更多一些。 她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故意的。” 黎耀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 ,然后收力,紧紧扣住。 “一点惩罚而已。” 说着,他将手抚上她的脸,神情温柔又关切,语调却透着揶揄,“不是去看心理医生了吗,还这么容易发?” 黎冒松开他的头发,伸手推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道。 “我已经 一个月了!” 可此时,她的愤怒是那么无力。 黎耀看着她泛红的肌肤,慢悠悠的语气充 戏 。 “真可怜。” “拜你所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针锋相对,像仇人一般。但事实上,他们却是彼此在这个世界唯一的,最亲密的存在了。 这一次对峙,最终还是黎冒先败下阵。 本能的 望与焦躁 掉了她浑身尖锐的刺,她自暴自弃地往后一倒,面 红如刚浇过水的玫瑰,娇 滴,神情却厌烦至极。 “你下去吧,帮我带上门。” 说着,她翻过身,背着他与门。 房间的光线并不算明亮, 头暖黄的灯光照在她暗红的裙摆与白皙的皮肤上,泛出橙红、让人血 加速的 泽。 关门声并没有如期出现,取而代之的是门锁上的声音。 黎冒原本紧闭的眼猛地掀起,她听着 近的脚步声, 到周围的空气被她 悉的冷香蚕食。 清冷而灼人。 “冒冒,我在的时候不用忍。” 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放了把火,然后她极力维持的理智瞬间烧烬。 被他触碰到的皮 开始发烫、颤抖,她难以 抑的瘾如虫蚁啃食骨 ,让人难耐至极。 她不得不对汹涌的 望坦诚,看着和自己相似的,近在眼前的脸,她忍不住哀求道。 “别折磨我……” 可这脆弱却 发了破坏 。 暗沉的 望在浅 的瞳眸中滚动。 “冒冒,你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 不知羞 地,在哥哥身下难耐地求 。 黎冒恨他,也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 “嗯……唔……轻点……” 靡的水声与 抑的呻 织,几乎要将这个光线昏暗的房间点燃。 黎耀 悉得如同是自己的身体,轻而易举找到了黎冒的 点。 她被他的手指挑逗得头皮发麻,就在她要哭叫出声时,他又堵住了她的 ,如溺水之人夺走她口中的氧气。 黎耀只有在这时才会暴 他本 中的残忍与侵略 。 黎冒的手无力地抵在他 前,她越来越缺氧,快 也越来越强烈。 “啊……啊哈……” 一场盛大的令人眩晕的烟花在脑中炸开,黎冒整个人的力气也在一瞬间 掉。 她浑身失力地陷进 铺,往常带着钩子的双眸也溃散,整个人像是被欺负惨了,散发着糜烂堕落,却让人沉沦的气息。 黎耀垂眸注视,看着她因他手指 出而颤栗的反应,眼底 动着奇异的光彩。 他低头用嘴 蹭着她额侧,用气息呢喃,“好多水,手都被你打 了。” 黎冒眯着眼睛看着优雅从容,只有领口和头发稍 的黎耀,别过脸,吐着气音说道,“禽兽。” 他轻轻一笑,在她 上落了一个轻柔的吻,“好好休息。” 眨眼间,他就从刚才的情 意 中 离出来,又成了那个淡漠疏离的贵公子了。 ……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