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没打算下去了?” 那个少年现在长大了,身高腿长,眼角有颗美人痣,说话总是语中带刺。 亏得他人长得好看,长得好看的刺头叫带刺的玫瑰,要是长得埋汰一点,就只能做带刺的仙人掌了。 “你不是说我谁都可以吗……”钟灵揽着他后颈身子趋近了几许,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刻意而为。 “可是你再看我不顺眼也得叫我一声姐姐,不然就只能受着。”两人器相抵地方又升温了些,钟灵也懒得去追究是酒还是药物的作用了,此时此刻她薄弱的自制力本不允许。 好热,也好舒服,她甚至鼻腔不经意间发出短促的嘤咛声,随之撇开眼去看他的喉结,仿佛这样就能忽视这张脸的主人是她弟弟的事实。 姜澈的绷紧成一条直线,微微往斜上方扯了扯。 “然后呢?” 神还在离之中的钟灵抬眼。 “然后你能做什么?” 咫尺之距,钟灵的焦点上移,不自觉停留在他眼角的泪痣上。 “你不会真以为这样是我吃亏吧?”姜澈凑上前,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一边要我叫你姐姐,一边对自己弟弟做这种事,自相矛盾?” 钟灵还从未被男生这么不屑过,尤其这人还是自己一脉同出的亲弟弟。 要不是药效还没完全退干净,她的脑子一片混沌,怎么可能让这个臭小子占了上风?也正是因为酒加药物作祟,钟灵的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直接,肢轻盈扭动,对那已经充血到杵在自己小的东西上生生磨了一圈,两片软借着丝薄底的遮掩包住身下贲张形状的前端,这种说还休的亲密接触,比起赤的直接上阵更拨。 一阵阵热和酥麻随着器的摩擦扩散到四肢百骸,这一刻连她自己都差点克制不住。 好在只是差点。 钟灵咬着,偏过脑袋在姜澈的耳边开口提醒:“我比你大四岁,吃亏的人总不能是我,毕竟……” “我啊——”热气伴随着说话声吹落在姜澈耳尖,勾起丝丝意。 “谁、都、可、以。” 钟灵故意拿姜澈说的话反相讥。 也不知是不是为了拉开距离,还是为了不让姜灵发现自己的异样,姜澈躺了回去,闭上眼,呼眼可见地收紧,表情却不动声,“你可是女生。” “没人规定这种事情只有男人才会占便宜吧,得看谁更不愿意……” 姜澈刷地睁开眼,直勾勾盯着她。 这种略显鄙夷的目光像是在说,看,你果然是谁都可以。 还没轮得到姜澈开口,下一秒钟灵就后仰退开了,一脸扫兴地说道:“算了,不玩了,跟刚成年的小弟弟斗嘴没意思。” 姜澈黑沉沉的眸子在昏昧光线下坠入夜。 她以前也喜逗他,她比他大四岁,那个年纪,四岁就是孩童和青少年的区别,所以她逗姜澈也总像是逗小孩似地,姜灵和姜澈,姐姐和弟弟,就是一处地儿的两个正负电子,奉行异相斥的真理,不过那时候更多是姐弟间非要争个高下的倔劲儿,现在的钟灵呢……大概是习惯吧。 这么想的姜澈,望着眼前多年未见的姐姐,衣衫不整地从自己间撑起身。 昏暗的客厅里,小吊带松垮垮斜挂在她肩头,出的已经不仅仅是肩膀,还有半颗看起来就绵软人的房,吊带裙V领的边缘几乎已经蹭到了最前端,能看见一小抹与周边肌肤不同的粉——尽管屋内头灯的残光把它染成了金,但姜澈有种错觉,映入眼帘的就是粉。 姐姐的晕。 想到这几个字,一刹那就有什么向身下翻涌,姜澈看似平静的脸默默转向一边,只觉得脸上燥热。 紧随其后的受是身上的重量消失了。 他刚想配合站起来,这念头涌现还不到一秒钟,那重量又猛地跌回他身上,再次让他身下已经紧到发疼的茎斜戳过钟灵小口。 “嗷——”“啊!”两声惊呼。 姜澈紧皱着眉垂下头,些许的痛,加上刺的,一阵阵在神经里横冲直撞。 因为他的痛呼,钟灵跌坐后下意识地伸手去碰触他身下:“没事吧,我不是故意——” 只是一时腿脚乏力而已。 这话没说出口,因为她上抬的眼神正好和要朝她兴师问罪的姜澈撞上了。 然后两个人动作僵硬得出奇一致。 这短暂几下心跳加速的时长里,钟灵的手仍在原位。 直到她抚摸的那个东西,在她手心里,似是有生命般地跳了一下。 更大了。 钟灵先一步意识过来,表现还算淡定,低了低眉眼,说:“没断。” 紧接着像是验货大功告成的生意人,随手拍了拍姜澈的茎,补充了一句:“还有点东西。” 这单纯为了掩饰尴尬,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而且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毕竟这真的只是出于下意识的关心——如果撇除她最后的那句想的话。 饶是姜澈再想强装面无表情,终于也忍不住了,张开口刚要开怼,然而躲避的视线再转回正的那一刻,他顿了顿,忽然换了另一副嘲神情—— “喜吗?别人家的终究不如自家的。” 他轻抬下巴,“一次不够,两次也不够,要不要多来几次?” 仿佛是为了增加迫,他的双手还摸往她的大腿,拇指停在了距离她腿心七八公分的地方,那是一个很危险也很惑的距离,再近一点就能触及她的私密,可偏偏又没有那么近。 “你胡说什么……” 钟灵目光看向他的手指,一边说一边再度试图起身。 不过她的腿屈坐太久,本来就由于药效而酥软无力的她,确实腾不出什么力气,这可怜的几下挣扎,最后化成了前前后后上上下下若有似无的可磨蹭。 姜澈情绪不明地看着她:“真的连亲弟弟都行?” “姜澈你恶不恶心,我还不至于对你这种小孩子发情。”大小姐手指戳了戳抵住她的,得可怕的硬玩意儿:“你还不是连亲姐姐都硬的起来?有什么权力讲我?” 姜澈脸一滞。 “我才没有。” 死鸭子嘴硬。 “所以这不是你的对吧?”钟灵挑眉,“那我怎么动跟你有什么关系?”她边说边示威似地前后蹭了蹭,“明明你自己忍不住。” 这动静未免有些大了。 原本只是无意的摩擦一下,顶多是一点偏离的联想加上瞬间的生理刺,现在她这几下下意识的举动,两人转变成了直白的动作,姜澈的茎隔着两叁层单薄的布料在她间来回滑,被包裹的前端时不时戳撞她脆弱的蒂,就是这么几下的功夫,撞出了钟灵泛滥的水来,也摩擦起了姜澈下面的火。 姜澈甚至忘记了自己的手还没从她大腿上移开,努力调整呼,尾音轻颤:“你起开。” 钟灵也觉得腿心那里皮连着都在打颤,甚至能觉到生了一颗心在跳,她有些自顾不暇:“……我在起。” 脚下微微使劲,只把下身抬高寸许,原本被实的茎眨眼间弹上来,狠狠抵住她的小口。 她又被顶得一软。 但没有完全坐下去,只是把那凶器微微了一些。 仿佛恋恋不舍。 姜澈停留在她腿上的手指,不自觉动了动。 是真的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微带薄茧的指腹已经在她大腿边沿随着她的动作摩挲了半刻,热烫的温度没有任何遮掩,直直熨帖上她的皮肤。 “……你故意的。”姜澈下了结论。 钟灵不:“我再怎么饥渴也犯不着找你。” 半跪的姿势没撑两下,身体又往下了一点。 “我也不想让你有这种机会。” 嘴和某个部位一样硬,却没有采取任何行动阻止她。 她真的尝试起身,他的手也真的试着给予支撑。 可惜很神奇地,很莫名地,说不上缘由的,那力道每次就是那么刚刚好差一点,让她一次次在他身上短促地高低起伏,渐渐地,那个动作就变味了。 钟灵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清醒了许多,这种清醒并不代表她体内的情已经退却,相反,因为清醒意识到自己和姜澈的过界互动,她对的渴望反倒被实打实地调动了起来,却又凭借着情的余韵犹存,她的自控力一捅就破,对道德的忌只有模糊一点。 ——身下这个人是弟弟。 钟灵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按上他的小腹,伴随着器一次次暧昧的摩擦,指尖也钻进了他的睡衣下,摸到他皮肤裎的肌理,跟随者自己的节奏耸动。 ——而她好像在做一些身为姐姐不应该对弟弟做的坏事。 不,跟姐弟没有一点关系,她只是被下了药,遵循本能而已。 “我最烦你了懂吗……”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内心,钟灵轻轻冷哼。 然而身体很诚实,已经毫无掩饰地顶着他的扭,看起来努力想要把那东西进自己被水填的道里。 回应她的是姜澈沙哑的声音:“……我才……唔。” 话还没接上,一时力道不察,圆润的顶端直靶心,随着布料没入一小截,完美嵌合。 姐弟连在了一起。 她发出一声猫儿似的声音,慵慵懒懒,勾人心肺。 他愣了一下,眼前钟灵吊带裙的半边不知何时已经滑到了肋,出大半的子,随着她摆的姿势晃动,白浪似的,翘立的头也跟着上下摇晃,这一番风景入眼,没有哪个男人能熬得住。 再加上那一声呻,叫得人魂都快收不回来。 “姐……” 他失神地张开口,嘴随着两人的节奏微微颤抖。 钟灵听不清,但知道他想和她说话,撑着他的小腹微微倾身,泰半的长卷发滑落下来,被她抬手捋到一边,“——嗯?” 身下依然乐在其中,前后一次次就着这个没入的角度玩。 因为她的靠近,那半只房和姜澈距离不过咫尺,更因为她倾身而完整地勾勒出形状,在他眼前仿佛勾引,悠悠晃发颤。 尽管画面靡,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宛若不拘泥于轮廓或彩的笔触,是美最原始的本能释放,是一种简单而纯粹的漂亮。 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甚至能品尝到些许酒涩而回甘的味觉,在这一瞬间织在一起,搅了姜澈。 钟灵不细细密密的快,加大了动作幅度,此时此刻她就骑在他身上,将他得严严实实,两具躯体接合处紧密迭,他只能随她的动作共赴沉沦。 ……糟糕。 “……等一下。”他哑着声。 陷在情中的钟灵偏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身下的姜澈好像随着她的动作,得更深了一些,这让她酥得头皮发麻,她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亲弟弟发生这种边缘行为,眼前的情况,她更宁愿不去想起因后果,只去受过程中血缘纽带带来的忌快。 这种受,在她过往的经验里从来没有过。 “钟灵——”姜澈叫她,想要阻止什么,捉住了她的手,“你停……” 她怎么可能停呢,停下来,就没有下一次了。 她又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弟弟做。 “姐姐——” 两个字,像一颗顽石砸进了平静无澜的湖面。 在这个时候,在这个瞬间,被姜澈这样叫自己,钟灵的心脏砰地好像炸开了。 姐姐。 与亲昵无关,是天生的血缘关系。 如梦初醒,钟灵定住了。 可是已经来不及,她清楚觉夹的形状随着一阵微颤,逐渐软了下来。 一抖,一抖。 …… …… 钟灵讷讷地低头,身下,姜澈拉起了被角,从被子底下传出沉闷的声音—— “下去。”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