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正常。” 当程之怀再一次享受晨时妹妹磨蹭的动作带来的快时,他轻松的想。 强烈的望和迫切的渴求异不过是普遍的青期心理罢了。而他时不时出现的心跳失常是由于遗传引。毕竟他见到路笙的时候已经八岁了。 “更何况,是粥粥自己在哥哥身上蹭来蹭去的对不对?” 他盯着妹妹泛起红晕的脸,轻声说道。 手臂却将想要滚去一旁的妹妹牢牢锁在怀里。 路笙浑身都软绵绵的,可能因为骨架小的原因,即使她很瘦,身上依旧能摸到软。尤其是部,宣软的像两个香小馒头,贴上程之怀的起时,他的灼热几乎能陷进里。每当这时,程之怀总是很想扒下那层碍事的布料,将自己的器顺着她的进她光滑细腻的腿间尽情摩擦,他曾摸过那里,知道那有多。 当然,他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最多是忽悠着小姑娘秋天了依旧穿着睡裙睡觉,这样当裙摆卷到间时,路笙的小股只会被薄薄一层内所覆盖,蹭起来更舒服。 这没什么出格的。完全在正常范围内。和他所知道的真正的事比起来,这纯的也就和牵手的程度差不多了。 小姑娘拱了半天,似是累了,动作幅度小了起来,又渐渐睡过去。 程之怀却有点不足于小姑娘那短暂的摩擦,低头练的衔住小姑娘红润的双,轻轻允片刻,舌尖便耐不住寂寞的翘开她的齿关汲取其中的汁,拂过幼口腔中的每一个地方后,轻柔的挑逗沉睡中的香舌。 堵不如疏,强烈的望是正常现象,疏解望也是。谁让自己有致的时候身边的异只有妹妹,让妹妹帮个忙自然也是顺理成章的。程之怀十分心安理得。 而且他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是接个吻而已,虽然寻常兄妹不会这样做,但毕竟他和路笙相依为命这么多年,他们的关系是远超寻常兄妹的紧密,可以做的事范围也理应更广。 这是程之怀结合书籍研究自己的反常后得出的结论。 晨已经平息,程之怀绕起一绺路笙顺滑的黑发,在指尖把玩。 今天是国庆小长假的第一天,不用早起,程之怀放心的在上和妹妹腻着,享受着宁静美好的早晨。 “呜…”路笙惺忪睡眼,瞪瞪的看向旁边的哥哥。小脸被人一揪。 “我们粥粥终于舍得醒啦。哥哥以为你会一直睡到中午起吃饭。”程之怀揶揄道。 “哼,放假还不让人多睡会嘛。”路笙不服气的挣哥哥的魔爪,闷闷不乐的爬上哥哥的身体,趴在他的前,小脑袋埋在在程之怀的肩颈之间,一边呼着哥哥让人安心的味道,一边抱怨:“而且我没有睡好!!!哥哥你是不是要修一下这张了,我总是被好硬的东西咯到。” 程之怀仿佛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是吗?很硬吗?那哥哥怎么没有觉到?” “很硬!”路笙斩钉截铁的说,“肯定是哥哥睡的太死了,才会没觉到。” 程之怀笑的肩膀都在抖。 路笙很少看到哥哥笑成这样,狐疑的坐起来:“哥哥笑什么?” 程之怀好一会才止住,含笑意的眼睛温柔的望着路笙,“没什么。今天粥粥起迟了,连早安吻都不给哥哥了吗?” “要给的”,路笙很快就被程之怀的话转移了注意力。乖乖的抱着哥哥的脖子,凑上前去吻哥哥。 哥哥的不厚,但好软,像果冻一样,很好亲。自从暑假的某天早晨,路笙醒来时发现哥哥在吻自己后,小姑娘就喜上了这种齿相依的亲密。这种方式比只亲亲脸颊或嘴巴更能让人受到被的情绪。 程之怀和路笙接吻大多时候都很克制,通常只是两个人互相含着瓣依恋的摩擦,有时候会哄着妹妹伸出舌头勾,即使勾,也只是嬉戏般浅尝辄止。 一吻结束,路笙上气不接下气的趴在哥哥怀里,程之怀的膛振动起来,他轻轻的拍了一下路笙的股。即使程之怀没出声,路笙也知道哥哥这是在嘲笑她呢:怎么亲了这么久,还学不会换气。她气鼓鼓的抬头咬了一口哥哥的下巴,跳下穿衣服去了。 假期的七天,路笙每天起后都往叶舒家跑,下午四五点才回来。 程之怀曾多次明里暗里的表达自己的不开心,路笙都铁了心的只当没听见。程之怀见状也没法管路笙,他国庆期间早上去余叔的店里帮工,然后赶去林韵之的咖啡店兼职,还要准备之后的期中考试,实在是忙的分身乏术。 程之怀带着妹妹一起住,需要负担两个人的开销,平时上学期间只有周末有时间做兼职,子过的紧紧巴巴。江城外国语给的奖学金还完债还剩下两万,但那是作为应急存款的,他不打算坐吃山空。 来了!今天思考了很久,决定调整一下行文节奏。节奏一改,好多东西都要推翻重来。今天过渡一下。明天让哥哥吃上一次! 程之怀——身体力行的演示什么叫“掩耳盗铃”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