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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其他小说 > 嫡女归来之步步倾心 作者: 曼蒂 时间: 2024/07/24 
上一章   第232章 大结局(甜甜甜)   下一章 ( → )
    不过,就在这个女子忽然朝李若初冲撞过来的那一刻。

    秦瑜下意识的便将她护在身侧,而那个女子正好摔倒在秦瑜和李若初的跟前。

    “你没事吧?”

    秦瑜看向李若初,温声问道。

    李若初朝眼前一身狈的女子看了一眼,摇了摇头,“我没事。”

    话音才落,跟前那女子忽然惊叫一声。

    试图起身继续逃跑,可刚才摔倒竟将脚崴了,身子还没站稳,便再次摔倒在地。

    李若初怜悯的看了一眼那女子,只摇了摇头,便拉着秦瑜要走。

    二人脚步还没迈开,便见呼啦啦一群人朝女子的方向冲了过来。

    而跟前这狈的女子竟然忽然伸手拉住了李若初的裙摆。

    “姑娘行行好,您帮帮我”身后传来女子哽咽的祈求声。

    李若初回身看了一眼那女子,回了自己的裙摆,只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帮不了你。”

    李若初不难猜到,这女子便是刚才她所见,那花楼门前的那位被正主追打的“小三”。

    饶是这女子一袭白衣,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可李若初眼下并不想趟这趟浑水。

    便是此时,身后以那名淡紫衣裙为首的女子,朝这厢冲了过来。

    那女子跪在地上对着秦瑜和李若初一个劲儿的磕头,“这位公子,这位姑娘,行行好,我快被被人打死了,你们帮帮忙好不好”

    “来人,给我捉住这个小人。”

    追赶过来的女子怒斥的声音极为尖锐,只让李若初不住皱了眉头。

    不过,这女子的声音倒是让李若初有些耳

    已经朝前迈了几步的李若初忽然停下脚步,回身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当真吓一跳。

    这身穿淡紫衣裙的小妇人,不是别人,正是李锦与杨氏的女儿,李若兰。

    李若初定定的瞧着李若兰,此时,李若兰那着怒火的一双眼却并没有瞧见李若初。

    “夫人,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白衣女子转而对着李若兰一个劲儿的磕头求饶。

    可李若兰却丝毫不为所动,扯了扯手里的鞭子,咬牙怒骂,“你招惹谁不好,偏要招惹我家夫君,你这小人,勾引我家夫君也就算了,居然还魅惑他给你赎身。”

    冷笑一声,手里的鞭子便朝白衣女子身上挥过去,嘴里还在骂,“想要进门儿做妾,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我打死你个小人”

    白衣女子崴了脚,跑也跑不掉,躲也躲不开,只能一下一下的挨着李若兰手里的鞭子。

    一名紫袍男子倏尔朝这厢冲了过来,身后还跟了好几个小厮。

    “李若兰,你疯了,你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那紫袍男子上前,以身护住了白衣女子。

    “如儿,你没事吧?”紫袍男子蹲下身去,扶着白衣女子从地上站起来。

    那叫如儿的白衣女子摇了摇头,掩面哭泣,“周公子,您可来了,您再不来,如儿都要被这位夫人打死了”

    但见李若兰沉着一张脸,对着那紫袍男子吼道,“周文宇,我告诉你,你想让这小人进府,除非我死。”

    对了,这紫袍男子,名唤周文宇,是周御史家的小公子。

    想当初,这桩婚事,还是李若初促成的呢。

    如今,李若初瞧着李若兰和这周家小公子夫这般“恩”,倒是欣的很。

    那周文宇是出了名的纨绔风,虽不得已娶了李若兰,可对如今的李若兰可并不兴趣。

    对于周文宇来说,李若兰的模样虽生的还不错,可那子同传说中的她宛若两人。

    曾经,京中便一直传言这相府的嫡女温婉可人,长得好看,情还好。

    当然,那年在月夕宴,周文宇稀里糊涂的就睡了李若兰。

    这事儿,得周文宇心里一直有些愧疚。

    毕竟,这样的事儿到人前,女子的声誉尽毁。

    所以,得知皇上给他们二人赐婚这事儿,周文宇自始至终就没有反抗过。

    当然,唯一反抗的只有她那大嗓门儿的母亲。

    不过,饶是母亲再不同意,也不能违逆圣旨的意思。

    虽然那年在月夕宴那的事儿,并不光彩。

    可周文宇原本就没什么好名声,也不在乎那一次。

    他想的是,能娶到李若兰那般水灵的姑娘进门,他赚到了。

    只是,令周文轩意外的是,当他喜喜的了李若兰进门之后。

    房当,李若兰便将他从房间里赶了出来。

    开什么玩笑,房花烛,娘子不让他房?这还成什么亲?

    依着周文宇的子,自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对着房间里的一袭红嫁衣的李若兰就想要使硬招。

    李若兰当然也有防备,当着周文宇的面儿,竟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柄匕首。

    声称,周文宇若是敢碰她一,她便要自行了断。

    说着,便将匕首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大婚当,周文宇喝了些酒,哪里管李若兰手里拿了大刀还是长矛。

    奋不顾身的就要往李若兰身上扑。

    而周文宇奋不顾身的结果并不理想,胳膊上生生被李若兰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这一刀子下去,周文宇哪里还有房的兴致。

    酒也醒了,望着血不止的胳膊,吓得哇哇大喊。

    周文宇的叫喊,自是引了守候在房间外面的下人们。

    待得周御史与其夫人齐齐赶过来时,周文宇对今晚发生的事情自是没有半分隐瞒。

    直喊着李若兰要谋杀亲夫。

    听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是被李若兰给刺伤的,周大夫人是想也没想的上去揪着李若兰的头发就开揍。

    周御史忙着招呼下人去请大夫,又亲自给周文宇包扎。

    只周大夫人不遗余力的对着李若兰发,连同当初在相府在杨氏那儿受的气一并发回来。

    李若兰在新婚之夜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一早就预料了后果。

    周大夫人一顿猛揍,李若兰并未反抗。

    抑或是说,她无力反抗。

    周大夫人个子很大,拳头很重,只三两下,便将她打的头晕眼花。

    终于,李若兰被周大夫人愣生生的打晕了过去。

    饶是这般,周大夫人仍旧不解恨,还要继续踢打。

    得亏周御史及时折返回来,及时制止了周大夫人的暴力行经。

    周大夫人不服气,非要拖着李若兰去报官。

    原本是一场喜事,却被得如今这副模样,偏偏他这个夫人还不省心。

    报官?报什么官?他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

    整个周家的脸还要不要呢?

    当今皇上亲自指婚,这是多大的荣耀,别人羡慕都来不及。

    如今新妇刚进门,便发生了谋杀亲夫这样的荒唐事,这要是传出去,全京城都得笑掉大牙。

    周大夫人并不冷静,笑话又如何?儿子得命都要没了,她还怕人笑话?

    周御史拿夫人没法子,只得耐着子给夫人分析如今的情况。

    相府杨氏的女儿温婉娴静的名声在外,而他周家的儿子纨绔成的名声同样在外。

    这样的事情传了出去,谁会相信李家的嫡女会是他周家这个纨绔子弟的对手。

    说到底,还是人言可畏。

    周御史耐心的同夫人分析情况,一眼瞥到地上一动不动的李若兰,忽而一愣。

    随即,紧忙吩咐下人去探李若兰的鼻息。

    好在李若兰还有气息,周家人松了一口气。

    可想到夫二人明还得回门,周御史头又疼了。

    思来想去,周御史连夜去了一趟定国公府,去跟定国公夫人说明情况。

    周御史说了李若兰刺伤他儿子的事情,也说了自家夫人气不过对李若兰动了手。

    只不过,却没说李若兰被自家夫人打晕了过去,明不方便回门。

    这事儿左右传出去对大家都不好,所以周御史此番前来是希望能够和解。

    自此之后,周家和李家还是好亲家。

    杨氏得知李若兰的行为,不由得吓了一跳。

    又听到自己的女儿被那周家的泼妇动了手,又是一阵心疼。

    杨氏自是清楚周御史说的不是假话,只道这事儿的由来究竟如何,彼此心里都有数。

    周御史自然知道,定国公夫人这是想要旧事重提。

    觉得,当在月夕宴,自己的女儿是被他儿子糟践了。

    周御史想着以和为贵,终是拉低了姿态,与杨氏两相和解。

    杨氏自然知道,自家女儿除了留在周家,别无他法。

    毕竟,这是先皇亲自指的婚事,便是想要和离,或是休都行不通的。

    左右一番思量,杨氏只能同周家和解。

    当然,杨氏自是不会任由自己的女儿在周家继续受欺负。

    为了给自己的女儿撑,杨氏甚至还扯出了自己的娘家,宁昌侯府。

    宁昌侯,周御史岂能不知道圣上对其的恩宠。

    周御史自是能权衡利弊,只能当着杨氏的面保证,周家一定不会亏待李若兰。

    周御史离开定国公府之后,回到御史府,对自己的夫人和儿子用力的敲打一番。

    又跟这母子二人权衡利弊关系,务必不要与定国公府为敌。

    隔夜晚,李若兰醒来后,对周御史主动承认了错误。

    并且解释,她会那么做,完全是因为在月夕宴那受了些刺,一时半会儿有些接受不了,是以,行为有些进。

    李若兰一番诚恳的道歉和解释,彻底说服了周御史。

    周夫人心里恨恨咬牙,可终究没有继续与李若兰过意不去。

    李若兰主动去跟周文宇和好,表示她以后会好好跟他过子,不会再胡来。

    不过,李若兰却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

    同房的事情,她需要慢慢来,毕竟,从前的事情对她心里带来了一定的伤害。

    李若兰一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周文宇没有理由拒绝。

    周文宇只当,一男一女在一块儿,自然而然的就能做那该做的事情。

    是以,对于李若兰提出的要求,周文宇一口便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子,李若兰的确很温顺,对公公婆婆也极为礼貌周到。

    便连周御史也叹,到底是定国公的女儿,温婉贤良,的确是个好女子。

    然而,周文宇却是很窝火。

    不管周文宇提什么要求,李若兰都能答应,但就是不让他碰。

    一不让碰,一月两月还不让碰,一问便只还是从前那理由。

    什么,她心里害怕,从前留下来的影对她伤害很深,她还没做好准备。

    周文宇心中骂娘,敢情他娶个夫人回来,还是个摆设,能看不能碰?

    周文宇心里不服气,找了一个风和丽的子,对着李若兰软硬兼施,再次想要霸王硬上弓。

    李若兰正在屋里绣花,周文宇连哄带骗的让李若兰放下绣花针,说要给她看一个好东西。

    将李若兰骗到榻前,饿般将李若兰扑倒,又是亲又是抱。

    李若兰只觉得心中一阵恶寒,便是心中晓得这样的一总要来,便闭着双眼任由周文宇随意摆

    周文宇见李若兰还算乖巧,好声好气的哄着。

    可没多大一会儿,李若兰忽然像疯了一般对着周文宇又是打又是抓。

    到嘴的肥,周文宇又岂能让它飞了?

    于是,不顾李若兰的疯狂挣扎,周文宇终于成功了。

    然而,周文宇脸的血痕极为可怖。

    当时,周文宇也顾不得疼痛。

    如今,过了那股子冲劲儿,周文宇只觉得全身都火辣辣的疼。

    衣衫凌的李若兰眼下也被折腾的没了丝毫的力气,一双眸子噙了眼泪花儿。

    周文宇心里有气,可看着李若兰梨花带雨的模样,好声好气的又是一番哄。

    一番怜香惜玉过后,周文宇又忍不住欺负了李若兰一次。

    结果很意外,经过了这一次,李若兰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似乎不再那么排斥周文宇的靠近了。

    那段子,李若兰每红光面,小两口情好得不得了。

    甚至于,两个月之后,李若兰还怀了身孕。

    李若兰这有了身孕,待遇可不一样了。

    便是连周夫人都对她有了笑容,成好吃的好喝的让下人往小两口的房里送。

    不到半个月,李若兰忽然小产。

    缘由竟是周文宇喝了点儿小酒,不顾李若兰怀着身孕,态度蛮横的与其同了房。

    周文宇酒醒过后,很是自责。

    周御史夫妇对着自家儿子也是一顿臭骂,直将周文宇骂得跟孙子似的。

    而李若兰却并未因此责怪周文宇,在公公婆婆跟前,还帮周文宇说好话。

    哎哟哟,李若兰这态度,让周夫人简直意极了。

    周文宇心疼李若兰,在李若兰小月子期间,老老实实的在榻前陪了整整三

    可三之后,周文宇再次想要碰李若兰时,正好被周御史给瞧见,又将周文宇给臭骂了一顿。

    待得周御史离开,周文宇火气没法儿发,夜半出府去了花楼。

    对于周文宇来说,这几个月来,李若兰的身子对周文宇已经失去了引力。

    可自打婚后,爹派人将他看得紧,便是想要出门一趟都极为不容易。

    好不容易,夜里从后门偷跑出去,喝了花酒,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周文宇的行径,自是瞒不过李若兰。

    李若兰忽然情大变,由一个温婉贤良的乖顺女子变成了同周夫人一般的泼妇。

    子久了,李若兰她已经习惯了周文宇温声细语的哄骗、呵护和宠,容不得周文宇去喝花酒和找其他的女人。

    成在府上跟周文宇闹,不准他出门找女人,不准他离开她半步。

    偶尔疯病犯了,会在府上砸东西和踢打婢女。

    李若兰的疯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跟常人无异。

    坏的时候,便会发脾气,砸东西,或者踢打身边的人。

    李若兰的行为,府上的人也只以为,是她受不了男人在外面找女人,才会情大变。

    李若兰自那次小产之后,已经再未曾有过身孕。

    起初,周御史对自家儿子敲打过之后,周文宇有一段时未曾出门鬼混。

    可饶是这般,周文宇耐不住寂寞也要跟府上的婢女厮混在一起。

    对于此,周文宇的母亲是一如既往的纵容。

    至于周御史,他倒是想管,可如今儿子大了,已经被夫人给宠歪了。

    他便是想管这个不争气不上进的儿子,也是有心无力。

    当然,依着李若兰如今的子,哪里能忍受得了周文宇这样的行为。

    但凡是被周文宇沾染过的婢女,不出三

    要么直接被打死,要么直接让人发卖了出去。

    只没多久,周府的婢女但凡见着自家公子便远远的避开。

    省得被自家公子摸了两把,却要被夫人打死。

    府里自是有婢女心中希冀自己能被自家主子看上,哪怕能做个小妾也是好的。

    可是摊上这样的夫人,谁也不乐意拿自己的命去赌。

    李若兰越是这样,周文宇越是变本加厉,索整夜的在花楼里混。

    这不,昨儿个早晨,周文宇回府跟自家母亲说了,要为花楼中的一个女子赎身,之后还要抬进府里做妾。

    紧接着,又是一夜没回府。

    这事儿让李若兰知道了,带了人手直接奔着花楼将周文宇要赎身的姑娘找了出来。

    不由分说,便是一顿毒打。

    这女子昨儿夜里周文宇便为其赎了身,只今便要收拾东西离开。

    便是暂且没有进周府,那也不能继续在花楼里住着。

    女子已经被赎身,自昨儿夜里起,已经是自由身。

    如今被李若兰追着鞭打,花楼里的妈妈对这女子虽是有些同情。

    可到底那女子已经自由身,她的人身安全,已经不由花楼管了。

    眼下,周文宇护着那白衣女子,阻止李若兰不让其动手。

    可李若兰一旦犯起狠来,哪里理得了这些。

    也不管周文宇护在那女子身前,只一抬胳膊,便朝周文宇和那女子的方向挥舞着鞭子。

    大概是没想到李若兰会当众对他动手,周文宇可谓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子。

    李若兰并不会武功,手里挥的鞭子也仅仅靠着身上的一股蛮力,身子壮实的汉子却也能挨得了。

    饶是这般,但夏季节衣裳单薄,那鞭子挥打在人的身上那也是极其疼痛的。

    周文宇自幼便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哪里受过如今这般的屈辱。

    竟被自己的夫人当街暴打,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周文宇气不过,心中暴怒,吩咐身边的小厮,“来人,将这个泼妇给我绑起来。”

    李若兰闻言,冷笑一声,猛然朝地上挥了一下手里的鞭子。

    那鞭子打在地上啪啪的声音,令得周文宇身边的小厮顿时后退了一步。

    公子有命,可他们着实不敢啊。

    一来夫人手里有鞭子,这鞭子可不长眼,谁上去谁就得挨鞭子。

    二来,那可是自家公子唯一明媒正娶的夫人啊。

    谁会有那个狗胆,敢将自家夫人绑起来。

    没瞧见自家老爷一向对着她都很客气嘛。

    见身边的小厮没一个人动手,周文宇对小厮气怒大吼,“本公子说话,你们没听见是不是!!!”

    立马就有一个小厮为难道,“公子,那可是夫人,奴才们不敢”

    “夫人那又怎么样,你们不敢,本公子自己来。”

    周文宇说着,便着袖子,朝李若兰扑过来。

    李若兰到底是个女之辈,身边带的婢女婆子都是娘家带来的人。

    就是这场合,李若兰身边的婢女婆子那也不敢上前啊。

    周文宇到底是个男人,只三两下就制服了李若兰。

    将李若兰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挥着手里的耳光对着李若兰的脸啪啪啪的。

    耳光的声音极为响亮,李若兰身边的婢女婆子们上前相劝,却被周文宇飞起一脚踹得老远。

    周遭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那白衣女子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解恨的神

    不过片刻的功夫,白衣女子上前轻轻拉了拉周文宇的衣袖,“周公子,算了吧,您饶了夫人,如儿还是回去”

    对于李若兰的行经,周文宇平里已经忍受够了。

    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周文宇扇了李若兰的耳光还不够解恨。

    站起身来,拉了白衣女子的手,又要伸脚去踹。

    不过,这一脚,却被人给拦住了。

    紧接着,一道清丽的声音自围观人群中响起。

    “这位公子,手下留情。”

    周文宇正恼怒李若兰,没想到人群中会有人阻止。

    只皱了皱,抬眼看向声音的来源,“你又是谁?本公子还是劝你少管闲事为妙。”

    随即眯了眯眸子,目光扫向李若初身边的人。

    忽然觉得李若初和其身边的男子似乎有些眼,可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

    李若初只淡淡一笑,对周文宇道,“公子崩管我是谁,我这人一向痛恨打女人的男人,今看不惯罢了,若再让我撞见”

    不待李若初的话说完,躺在地上的李若兰忽然惊叫一声,腾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

    目光怔怔的看向李若初,视线又缓缓的移向李若初身侧的男子。

    在见到久违的意中人的那一刻,李若兰的心情很是复杂。

    一颗心顿时像是被人生生的撕成了两半。

    脚步不听使唤的朝秦瑜的跟前迈步,口中不由自主的喊道,“皇”

    不待李若兰口中的话喊出,李若初便截断了话头。

    冲着李若兰微微一笑,“二妹妹,你没事吧,刚才不过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也不等李若兰反应,转身拉着秦瑜便要离开。

    李若兰一见心上人要走,紧忙便要追上去,嘴里还一边喊道,“皇,皇上,我,我是兰儿啊,您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想要追上去,可才走了几步,却被两个护卫装扮的男子拦住了去路。

    李若兰的一张小脸看起来红肿不堪,可她此刻却受不到疼痛。

    她的太子殿下如今贵为皇上,再次见面,仍旧不肯多看她一眼。

    周围围观的人群多,声音杂,李若兰的叫喊声,被淹没在周围人群的议论声中。

    可李若兰身后的周文宇却是听了个真切,他可以肯定,刚才那位多管闲事的女子身侧的男子,便是当今的皇上。

    周文宇越想心中越笃定,他曾经有机会见过当今皇上的。

    虽然离得远,可是他仍旧是有印象的。

    他听到刚才皇上身边的那位女子,叫李若兰为二妹妹?

    也顾不得身边的可人儿如儿,上前一把拉了李若兰就要回府。

    周文宇觉得自己似乎闯大祸了,被当今皇上身边的女子叫二妹妹,那位女子莫非是当今的皇后。

    京中早有传言,当今皇上的皇后,便是曾经定国公府那位失踪的嫡长女

    如今这般看来,或许真的是。

    被皇后,便是李若兰的姐姐目睹了今这一出,那么皇后会不会想法子对付他

    京城的街市繁荣,人来人往,李若兰拉着秦瑜的手穿梭在人群中,很快便远离了刚才的那处是非之地。

    李若初抬头四下望了一眼,拉着秦瑜进了一家就近的酒楼。

    李若初之所以会选择这家酒楼,一来就近,二来这酒楼是自己的。

    这家酒楼名叫金楼,李若初记得,当初她回京之后,初次出来玩儿,便进了这家酒楼吃饭。

    金楼是秦瑜名下的,记得当时,李若初同秦瑜一道吃饭,两个人愣是点了一桌子菜。

    李若初拉着秦瑜进了金楼,掌柜的一眼瞧见二人,立刻扔下手里头的事物,将人往三楼的雅间领。

    入了包间,李若初和秦瑜围着桌子面对面而坐。

    掌柜的亲自端了上好的茶水进来,李若初跟掌柜的又要了一桌子好菜好酒。

    待得掌柜的出去,李若初便用手肘搁在桌子上,双手托腮,抬眼看对面的秦瑜。

    但见秦瑜一袭玄锦袍端端而坐,肩背笔,修长好看的手指握着握着茶壶,姿态优雅,动作不紧不慢的往茶盏里斟茶。

    伸手替李若初递了一杯,又自个儿端了茶盏放在边轻抿了一口。

    李若初摇摇头,叹道,“要命了,要命了,连斟茶的姿势都那么好看。”

    闻言,秦瑜淡淡一笑,抬眼看向对面的李若初。

    一本正经的转移话题,声音一如既往的清润,“这茶味道不错,你尝尝看。”

    李若初却朝秦瑜眨眨眼,“我对茶的味道不兴趣。”

    秦瑜挑眉,“朕知道,你对美食有兴趣。”

    抿着嘴角淡淡一笑,眸光宠溺的看向对面的女子,只道,“都是做皇后的人了,还这么贪吃。”

    李若初眯着眼笑了,笑得眉眼弯弯。

    又冲秦瑜眨了眨眼,嗲着嗓子道,“人家贪吃是不错,可人家就想吃你”

    说完,还故作咬了咬,扭捏作态。

    话音落,秦瑜喝茶的动作一顿。

    垂下的睫羽下,一双黑眸蓄了笑意。

    半晌之后,秦瑜才抬眼看李若初,淡淡的说了一句,“回再吃”

    秦瑜这一本正经的说着麻话,李若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李若初拍着桌子笑问秦瑜,“老实说,我刚才的话,是不是很酥”

    秦瑜挑眉,目疑惑,“什么是很酥?”

    李若初轻叹一声,“很酥就是怎么说呢,就是很麻的意思吧”

    秦瑜又问,“什么是麻?”

    李若初:“”

    李若初略微想了一下,又解释,“麻,大概就是能让你起皮疙瘩的那种觉”

    生怕秦瑜又问皮疙瘩是什么,李若初一拍桌子,“这掌柜的干什么吃的,饭菜这么久还不赖,可饿死我了。”

    话音才落,便听包间门口响起了轻叩的敲门声。

    “进来。”李若初吩咐。

    进包间传菜的是金楼的大掌柜,自打李若初和秦瑜进门,大掌柜的一颗心便一直提着。

    皇上微服私访,也没派人提前说一声,好让他有点儿准备。

    这金楼客人多,人多眼杂的,这万一出了点儿什么岔子,哪是他一小小的掌柜能担待的。

    李若初所点的菜全是金楼的招牌菜,有烤鸭,醉鹅,叫花,芙蓉酸醋鱼,卤猪蹄,红烧清一的全是菜。

    李若初向来是个食动物,所以跟掌柜的点菜点的全是菜。

    香味儿扑鼻,李若初咽了咽口水。

    又抬眼看向大掌柜,一脸不,“酒呢?”

    掌柜的一脸赔笑,“酒马上就到,客官稍等。”

    秦瑜补充一句,“再上些清淡的小菜。”

    掌柜的连连点头,转身出去了。

    李若初夹了一块儿最钟的红烧丢进嘴里,嗯嗯点头,“嗯,用了咱家的酱油,口有所提升。”

    又夹了一块儿红烧,筷子伸向秦瑜,“来,我男人也来一口。”

    秦瑜弯了弯嘴角,拿了碗筷去接。

    李若初却摇了摇头,“张嘴。”

    秦瑜无奈一笑,只好俯身张嘴,吃下李若初递过来的一块儿红烧

    “味道还行吧?”李若初笑眯眯的看向秦瑜。

    秦瑜微微点头,“嗯。”

    李若初又夹了一块儿芙蓉酸醋鱼送进口中,“这鱼也不错,你也尝尝。”

    “嗯。”秦瑜应了一声。

    话音才落,便听四周响起一道悉的男声,“什么不错?我也要尝尝”

    话音未落,但见一道灰蓝身影闪进了屋内。

    李若初本能的警惕,直到看清来人。

    却见秦瑜却是一脸的轻松,似乎并未被来人的不请自来所影响。

    “义律?”李若初一脸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上一次见到义律,是什么时候来着?

    李若初略微想了一下,大概是在茅舍小院儿的时候。

    依稀记得,那忽然有几个护卫打扮的人跟义律低声说了什么,义律便匆匆离开了。

    之后,李若初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

    义律对秦瑜抱拳打招呼,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义律见过皇上。”

    但见秦瑜眼皮子都未曾抬一下,只淡淡道,“今外,义律王子不必多礼。”

    “也好。”

    义律应了一声,便丝毫不客气的在李若初的身侧坐了下来。

    秦瑜抬了抬眼,目光看向李若初,“若初,你坐这儿。”

    说着,修长的手指敲了敲身侧相邻的凳子。

    话音落,义律却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把拉了李若初的胳膊,“哎呀,坐哪儿都一样,别换来换去的,省得麻烦。”

    李若初不看秦瑜,点头附和,“说的有理。”

    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身侧的义律,笑道,“原来你是匈奴的王子,看来之前我并未猜错,你果然是匈奴王族”

    义律挑眉,冲着李若初笑了笑,夸赞道,“有眼光。”

    李若初想了一下,有些疑惑,“对了,你们匈奴大王据说老的了,得有六七十了吧,你”

    一面说着,双眼上下扫了一眼义律。

    义律身子侧向李若初的方向,一手搭在李若初的椅背,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眉梢一扬,“小爷我排行老九,我父王老来得子不行?”

    李若初嘿嘿一笑,“行行行,你是老幺你光荣。”

    忽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酒呢?我就说这掌柜的也忒不靠谱了”

    话音才落,便闻房间外头响起了敲门声。

    掌柜的笑盈盈的送了酒,又弓着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若初拿着酒瓶给秦瑜和义律分别上一杯,又往自己的杯子里斟了酒水。

    随即举杯,“来来来,话不多说,先走一个。”

    义律笑声朗,“哈哈哈,干了干了。”

    随即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李若初的酒杯,跟着一饮而尽。

    李若初也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这酒不错,味儿够香,口也好。”李若初说着又给自己的杯里上一杯。

    义律伸过自己的酒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来来来,也给我上。”

    李若初给义律的酒杯中上,眯着眼睛笑得开心。

    二人酒杯一碰,共同举杯一饮而尽。

    义律喝完,伸手握了酒瓶在手,给李若初上,“继续继续。”

    难得出一趟,李若初开心。

    李若初笑得眉眼弯弯,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去了。

    冲着义律举了举杯,叹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人生难得一知己。”

    又笑看向义律,“来来来,酒友,干一个。”

    义律侧身对着李若初,笑声朗,“对对对,酒友干一个。”

    二人举杯轻轻一碰,随即再次一饮而尽。

    李若初同义律二人一来一去,甚是合拍。

    只秦瑜一人眼神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二人,周身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忽而,李若初看向秦瑜,笑道,“秦大厨,你怎么不吃也不喝啊?是肚子不饿还是这菜这酒不对你胃口?”

    义律也看向秦瑜,抿着嘴微不可见的浮现一抹恶趣味。

    挑了挑眉,对秦瑜道,“我说这位皇皇公子啊,您要是觉得屋里闷可以自个儿出去透透气”

    秦瑜抬眼看向义律,面上的神淡然,只道,“朕不闷。”

    闻言,义律打了个哈哈,“也是,外边头大,还是屋里凉快。”

    眸光一转,又道,“我觉得吧,你要是觉得这屋不够凉快,可以换个屋子”

    嘴里说的客气,可实际潜台词却是:您要是不乐意我跟你媳妇儿一起玩儿,大可以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一句话还未说完,秦瑜冷冷的目光便扫了过来。

    “义律王子不请自来,想来有很多事情要忙?”

    秦瑜的一句提醒,义律直接打了个哈哈,装作听不懂的样子。

    话锋一转,目光看向正在跟叫花作斗争的李若初。

    忽而开口,“李若初,你就不好奇我此番来天晋的目的?”

    一句话说完,用余光扫了一眼对面的秦瑜,随即笑眯眯的看着腮帮子鼓鼓的李若初。

    李若初一手拿着腿,狠狠的咬了一口。

    鼓着腮帮子看向义律,嘴里囫囵不清道,“我好奇啊,那你说说呗。”

    义律:“”

    义律看着李若初,叹了一口气,“你好歹也是一国皇后,能不能淑女一点儿。”

    嫌弃的看了一眼李若初,“怎么跟饿牢里才放出来似的,难不成你男人没喂你似的?”

    这句话一出,李若初嘴里的一口酒水直接朝义律了出去。

    义律避之不及,到底是被李若初了一脸。

    李若初抿着嘴笑,顺手拿了桌上的帕子给义律擦身,“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那话说的着实有歧意,扑哧哈哈哈”

    没喂这样的词汇,如今听在李若初的耳里,实在是过于暧昧

    脑子里不自觉的浮现出,今早出前在屋里的那一幕

    便是这场景,让对面的秦瑜也不住低低的笑出了声。

    唯独义律一人沉着一张脸,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义律一把从李若初手里抢过了帕子,又脸不好的扫了一眼对面幸灾乐祸的秦瑜。

    咬了咬牙,忽而勾一笑,“没事儿,我今儿心情好。”

    闻言,李若初眯着眼看了一眼义律皮笑不笑的神情,挑眉道,“哦?不如说一说,到底有什么好事儿,能让你的心情这么好?”

    义律抬眼看了看李若初,又侧头看向对面的秦瑜。

    随即挑一笑,“有喜事,小爷自然心情好。”

    李若初手里摸过酒瓶,对着酒瓶口浅饮一口,对义律道,“快说说,啥喜事儿啊?说出来也让咱也沾沾喜气?”

    不待义律开口,李若初自个儿先猜上了,“莫不是你遇上心仪的女子了?还是你要成亲了?”

    义律只轻嗤一声,只道,“你猜对了一半。”

    李若初来了兴趣,“哦?猜对了一半?那到底是你遇上心仪的女子了,还是你要成亲了?”

    义律挑一笑,“你猜中了有人要成亲,可那人却不是小爷我。”

    一句话说完,还故作高深一笑。

    李若初撇撇嘴,“能不能别吊人胃口,说事儿能不能一次说完。”

    义律笑了笑,拿眼神指了指秦瑜,对李若初道,“或者说,真正有喜事儿的人在那儿呢。”

    闻言,秦瑜脸一沉,不过并未开口说什么。

    义律的话,让李若初有些不太明白。

    她看了看秦瑜,又看向义律,“这你什么意思啊?你是说秦瑜要成亲?”

    嘴里说着,心中便在猜测前几小喜子所说的朝大臣迫秦瑜纳妃之事。

    难道义律口中所指的是这个?

    义律伸手,打了个响指,“李若初,你还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一句话说完,眯着双眼,一派等待看笑话的样子。

    李若初闻言,眯着双眼看向对面的秦瑜。

    倏尔莞尔一笑,一本正经的问秦瑜,“秦大厨,你给我说说呗,到底哪家的女子,我好给你掌掌眼啊,免得单纯的你被人给骗了”

    义律扑哧一笑,摆了摆手,“不用掌眼,那女子容姿倾城,国天香,脾也好”

    不待义律口中的话说完,李若初直接截断他的话头,只道,“呀,义律王子,那女子你认识啊,到底谁啊,说来听听,我瞧瞧我认识还是不认识。”

    义律对上李若初的视线,只觉得眼前女子此刻脸上的笑意怎么看怎么瘆人。

    义律身,笑道,“此女子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李若初打断他的话,柳眉一竖,咬牙道,“义律王子,说人话。”

    义律嘿嘿一笑,身体却是不自觉的朝旁边挪了一个位子,坐在了另外一张椅凳上。

    双眼瞥了一眼对面脸并不好看的秦瑜,故作咳嗽一声,正道,

    “实不相瞒,小爷此番前来天晋,是专程护送我侄女儿前来天晋,前来与你们天晋的帝王和亲”

    一句话还未说完,李若初手里的酒瓶子便直接被她捏碎了。

    笑眯眯的看向对面的秦瑜,咬牙道,“秦大厨,义律王子所言,可属实?”

    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里挤出来似的。

    但见秦瑜紧张的看了一眼李若初的手,见李若初的手并未被瓷器割伤,心下松了一口气。

    转而视线直直的对上李若初的一双水眸,淡淡一笑。

    似是疑虑了片刻,随即微微颌首。

    见状,李若初一愣。

    秦瑜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承认了?

    秦瑜果真要纳妃?

    义律扯了扯李若初的袖子,只嬉皮笑脸道,“哎呀,别这么紧张,小爷那侄女儿入了,顶多做个贵妃,威胁不到你正的位子,你还是皇后。”

    “咳咳,那个,小爷可以作证,小爷那侄女儿子很乖顺,不会给你麻烦的”

    义律的话,一字不落的全落在了李若初的耳朵里。

    李若初挑着眉眼,盯着秦瑜俊朗清逸的脸瞧了好一阵。

    随即抬脚,朝秦瑜的方向迈步。

    义律靠在椅背上,环抱着双臂,一副坐等看好戏的样子,心情好得不得了。

    谁让这夫妇二人刚才合起伙儿来欺负他来着,他义律这个人,向来睚眦必报。

    但见李若初步履不紧不慢的朝秦瑜近,忽而一把揪住秦瑜的领口。

    义律见状,微微一愣。

    果然是李若初的作风,随即抿着嘴憋笑,心中只道,好戏要上场了,他可千万不能眨眼。

    李若初的动作蛮横,揪着秦瑜的领口,直将他从椅凳上拉起身。

    李若初一脚踢开了跟前的椅凳,椅凳应声倒地。

    看戏的义律捂了捂脸,画面太美,他不敢看。

    秦瑜被李若初揪着衣襟,此刻也不恼,面上只依旧挂着淡淡的笑。

    甚至于,看向李若初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宠溺

    李若初一手拎着秦瑜的衣襟,一手揽住秦瑜的身,直将秦瑜近包间的墙角落。

    不待看戏的义律反应过来,李若初的便直接朝秦瑜凑了过去。

    对着秦瑜的,下力咬了一口,随即抬手,勾着他的下颚,挑一笑,“秦大厨,说你我。”

    秦瑜弯了弯角。

    “若初,我你。”秦瑜的嗓音依旧是那般的低沉富有磁

    李若初意的勾了勾,“这还差不多。”

    话音落,李若初便撅着小嘴再次凑了过去。

    二人一番温柔热吻,直看得义律瞪大了双眼,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片刻之后,实在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挥一挥衣袖,闪身离开。

    待得义律离开,李若初才松开了秦瑜。

    拿手背抹了一把嘴,冲秦瑜嘿嘿一笑,“秦大厨,你说我刚才演得好不好?”

    不待秦瑜应答,李若初又道,“义律那臭小子,老娘我气死他。”

    跟她斗,义律那厮还了点儿。

    至于秦瑜纳妃一事,李若初心里一点儿也不担心。

    便是义律所言属实,该头疼的也该是秦瑜,而不是她李若初。

    她李若初顶多是心疼一下下自己的男人又该费神了,其他的她本不心。

    毕竟,秦瑜待她的心意,她再清楚不过了。

    李若初挑着眉眼,正一脸得意。

    却听耳边秦瑜低沉富有磁的声音忽然飘向她的耳畔,“若初,咱回吧。”

    李若初看了看窗外的高照,又看向秦瑜,“天还早,我还没玩儿够呢。”

    但见秦瑜角勾起一抹魅的笑,瓣凑向李若初的耳畔。

    低了声音道,“朕想起,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

    李若初撅了小嘴儿,扬着绯红的小脸有些不悦,“秦大厨,你说话不算话,说好了陪我的,到底何事这般十万火急?”

    秦瑜挑一笑,低沉富有磁的嗓音魅惑至极,“比如,生孩子”

    短短的一句话,直让李若初面如火烧。

    看着秦瑜,顿时点头如捣蒜,“对对对,生孩子重要”

    秦瑜摆了摆手,低声对空中吩咐一句,“备车,回。”

    话音落,空中应了一声,“是。”

    李若初抿了抿嘴,小脸绯红一片。

    生孩子好啊,生孩子才能绵延子嗣,千秋万代。

    自古以来,人类都热衷于这事儿。

    只有生了孩子,才能堵住朝堂上那帮大臣们的嘴。

    秦瑜揽住李若初的身,下巴抵住李若初的头顶,低声开口,“若初,你说,咱们生几个比较好?”

    李若初双手环抱着秦瑜瘦的身,小脸在男人的结实有力的膛蹭了蹭。

    “你说了算”

    秦瑜低声一笑,黑眸中蓄了温柔与宠溺,“不如,咱们只生一个好了”

    李若初摇头,“不好不好,一个太少了,至少生十个”

    说完又抬头看秦瑜,疑惑道,“难道你不喜小孩儿?”

    秦瑜紧紧拥着怀中的女子,只柔声道,“女人生孩子辛苦,朕不舍得你受苦”

    若非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结晶,秦瑜当真不舍得李若初去受生产那份儿苦。

    李若初仰着脑袋,踮起脚尖,在秦瑜的瓣上落下轻轻一吻。

    忽而笑得眉眼弯弯,“我不怕辛苦,只要你喜小孩儿,我可以生一支足球队”

    秦瑜眯了眯眼,“足球队?”

    李若初嘿嘿一笑,强行解释,“大概就是一支蹴鞠队?”

    “妥”

    秦瑜的角抑制不住的上扬,直至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不管如何,若初愿意为他生孩子。

    这一刻,秦瑜只觉得他的心的,的都快要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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