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胜将在萧灜手上的带解开来,纤的雪腕上是挣扎时被勒出的红印,他虚虚攥住,“阿灜你尽情打朕骂朕吧。” 她刚刚掴那一下轻飘飘的,只是从他脸上擦过去。手已经酸得举不起来了。 “你意了,滚。” 她侧过脸,冷冷地说。 “朕没有意。” 方才被她一绞他便缴械了,本就还意犹未尽,不能滚。 就着口汩汩淌出的体,硕大的冠再次抵了进去,紧接着顺利入到深处,重重动几下。 “混账!” 她又是骂,手按上他的脖子,却本没力气往下掐,心不甘擦着他脖颈子找到喉结,张口咬住。 “唔……” 他闷哼一声,这下是真的有点疼,但更多的是情被回应的舒,她身下的小嘴被迫咬着他身下的巨物,上面的小嘴却主动叼住了他颈部最的一处,且因着贝齿深深陷入颈,她小舌不经意间舔在他喉结的凸起上,一下一下瘙入骨。 然而她忽然松了口,打了个冷颤。 时值初秋,天渐渐凉了下来,夜里尤甚。 思及此,他托住她的和背,将她抱了起来。 方抱坐起身,物又往深里入了入,重重捣向花心,比方才还要畅快许多。 而且这般紧紧搂抱着,她的口抵着自己的膛,温软的和顶端的莓果蹭在自己口,极致的肌肤相亲。 实是惊喜所得,符胜本以为能足矣,不知这种事门道多了去了。 本想立刻就这样与她相对搂抱着,怕她冷,抱着她起了身,朝她寝殿走去。 反而又发现了新的惊喜,每走一步茎便自发向她深处顶去,抑或颠动中无意刮蹭她的之处,惹得她息渐促。 “哈啊……” 一路行到寝塌之际,他甚至不想就这样放下她来,再走动着上一会儿,但是其间她已经了一次,浑身酥软,腿已经快勾不住他的了,要掉不掉,他遂在沿坐定,褪下还留在身上的上衫裹到她背上,一手扣住她软的,一手搂紧她的背,继续。 这个姿势下,他比先前放开很多,每一下都用力顶到花心,与她着颈子在她颈侧重息。 她手臂缓过来,不再酸痛不已了,却一时无所适从了起来。 虽情知无用,她伸手拍打起他的脊背来。叵耐这莽汉,衣冠楚楚之时看着瘦,只是因为身上几乎没一丝多余的,这会儿膀子光了她才知他身上肌块半分不缺,且硬鼓鼓的,就她的力道,估计充其量算是给他搔。 又想起他跟着爹打过仗的事了。想起爹除了说他参军用心,提及他的情每每都赞一句敦厚温和。所以闻听他要夜里来与自己谈心时,毫无戒心。 但凡稍加揣测,一个新帝,一个帝本不放在眼里的摆设太后,帝还比太后年长四岁,二人谈心,能谈什么正经心? 她怒而抓挠起他的背来,由于她从不留指甲,更是无济于事。倒是误挠到他背上的残疤时,他多少有点痛的受。 这回符胜乖觉了,不再被她高时紧紧绞就缴械,宁肯将放缓片时,直待她了好几回身才再次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乏累之下,她眼神涣散起来,干脆阖了眸,放空心神,想着就这样睡去,或终可自今夜解。 知道心疼她,符胜再次依依不舍地将物自她体内离,将她放平到寝榻上,拉过迭放在一旁银蓝缎面的锦被,她身子太美,他没舍得立马给她盖全,先拉过被角盖住她泛起凉意的口,视线往下逡巡,越过盈盈一握的枝留恋地停滞在花处。 本就生得妖冶,经霖雨两番滋灌,肿得红的口并前端浓黑的,都淋淋的,糊着大股浊白。 以后还想她。想在没有任何人知晓的时候,按着她个没完。还想在她寝殿以外的地方,在光亮的天穹下清清楚楚地看到她每一寸肌肤时她,在落雨的檐下雨声伴着身下的水声她,在自己的寝宽大无比的龙上,甚至想在自己打过仗的外在腥风微苦的野林中,各种所在。 又恍然思及,若能在颠簸的马背上像方才那样抱着她,定销魂百倍。 这种种思,目下都实现不得,但下畜生还是再度梆硬起来了。 他迟迟不给萧灜把衾被盖好,她翻了个身自行钻到被中,趴伏在锦被中双目紧阖。 他跟到衾被中,想把她翻过身来,她睡她的自己自己的,应该互不影响吧。 然而忽地定睛一看,又是动了动聪明的小脑瓜后,这般,从后面,也可以进去呐,而且似乎更便利些。 趁萧灜惫懒,他双腿分开跪她身后,抬起她的,将物送入中,浸着乎乎的水直愣愣就捅了个尽,险没卡到口处。 萧灜将将要睡着,被他这一下顶得惊醒,重重了一口气,手紧紧抓住身前锦褥。 “你……” “阿灜你睡你的,朕朕的。” 他一面继续顶,一面伏身吻咬在她颈侧,起阵阵酥麻。 她他妈也不想奉陪,但是,“你,你觉得你这法,我睡得着么?” “那……阿灜便陪朕彻夜不眠吧。” 到后来,记不清又被他了几次,她昏了过去。 之后不久,他终于也消停了,茎就埋在她体内,搂着她阖了眼。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