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享用边伺候她许久,他身下早硬得鼓鼓,在又察觉她身之际,解了自己的带释放出间巨物,一举捅穿花。足地喟叹一声后,送起来。 却苦了她,身子刚高过,内尤其,哪受得了他那般重的入,一时间由下体至眼,皆酥麻得不像话。不过不知为何,他只送几下便将巨物拔了出去。 虽说方才一直舔她,没做多剧烈的运动,体内越燎越烫的火却早致使他浑身大汗淋漓。干起来女孩儿后更觉着身体燥热,是以他暂且离了她的,迅速光自己的衣服后,马上又了回去。跪在她腿间,捧起她双往下,使她腿心紧紧咬住自己的物,耸动劲猛烈地在她内。 “混账……” 她不骂出声。本以为可以口气,他急忙忙又入了进来。 “阿……母后何故又骂朕,皇儿方才将您侍奉得不舒服么?母后也该疼疼皇儿了罢。” 男人指尖深深陷入她软软弹弹的中,龙一下重比一下地撞向她花心,撞得她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我,你母后,没要你侍奉……” “是皇儿自作主张没错。但皇儿耽溺于您,您总该些微垂青则个。” 他的声音还如往一般端着清冷,理直气壮,末了还带点委屈之意,愈发显得可憎。 “混账!” 看着她殷红的瓣翕张,他眸愈沉几分,探身解了她腕上的红绸,抱着她坐起身,与她相对搂抱着继续。大手扣紧她纤薄的背脊,俯下脸去亲她双。 “母后别骂皇儿了,不如与皇儿做一做嘴,好久没亲到母后的小嘴了,好香好软……” 火燎烧之下,他随口说起荤话来,这话不是军中听来的,是他自己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能说。 “唔……起开……” 从方才开始,萧灜避开同他接吻就是嫌弃他口中的酒气,他不查,在军中历练出的决断劲儿起,追着她亲个不停。又伸手扣住她后脑使她避无可避,撬开她齿关,肆无忌惮地在她口中掳掠。 咬了许久她小嘴,餍足些了,他双手又卡住她,俯下脸去吃她还残着几多酒香的儿,两边轮照顾,将方才自她口中掠夺来的津又还了许多在她儿上。 “母后的儿也香香软软,还有酒香,倘若也能水便好了,都喂给皇儿。” “你住口!” 她双手抱住他后脑,头无助地往后仰起,残存着最后一丝硬气斥他一声。 “住口……”他皱皱眉,“朕不能。” 不清楚她说的是哪种住口,是不要说话了还是不吃她儿了,总之不能依就是了。 她气极,趁他舔头口舌松动之际,手放开他后脑,身体往后倒去,却很快被他捞住,扣在怀中。 “阿灜别闹,朕不说话了就是。” 薄透的红绡帐里,两具雪白的身躯紧、热厮磨,歆享那蚀骨极乐。 他又在她里顶了百十来下后,总算将倾泻在她体内深处,放她身子软倒至身后的锦褥上,物却仍恋在她体内。 圆便好在这里,形制宽大又圆融,可随意扑倒她摆她,不怕她掉下去。 他想起什么来,揭下她眼前的红绸,但见她平素凛然的凤目已然离,浸水雾。大掌由她致的脸颊往下抚摩,双目跟着逡巡而过,只觉她每一寸冰雪样的肌肤,似乎都泛着淡淡的粉,瘦削的腔犹在起起伏伏。 一副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弱受样。 也的确是被他狠狠欺负来着。他还一口一个母后,将这次欺负的背德之意也亮明出来。 不觉想起不知在哪里听过的一句词来: 这形模则合挂巫山庙,又怕为雨为云飞去了。 阿灜若入画,大抵合得上这词。不过他才不要她为雨为云飞去,只要她真真切切在自己身下,同自己云雨不歇。 绮念方起,身下还留在她体内的望也跟着又起来了。 “阿灜,”他缱绻唤她一声,长了记好心提醒她,“朕又来了。” 说罢,攥紧她腿,再度硬起来的茎在她体内搅动起来,得她内软哆哆嗦嗦着拼命咬起来。 然而干看着她身子被自己顶得晃晃悠悠,实在口干舌燥,他俯下身去,一手捏住绵,一手扣住她一只手同她十指,也凑到她上吻她。 萧灜累极,干脆阖了双眸,昏昏沉沉着由他摆布,受他新一轮的干。待她实在撑不住昏睡过去,他终于消停下来,静静地将她搂在怀里。 他本也想阖目休歇片时了,恋在她内的茎却猛被一股热浇下。 好生奇怪,阿灜为何又了? 她口中还忽然呢喃一声:“阿寰……” 有那么一瞬,他紧张她是不是喊的哪个野男人,反应过来是她兄长后霎时放了心。那她问他倘若她心有所属如何,他没有回应,她还是不要心有所属为妙,就算心里没他也不要有其他男人。 她又连着叫了好几声“阿寰”,语气中逐渐透出怒意,末了还冷硬地喊了声:“萧寰!” 符胜很疑惑为何在做了那档子事之后,阿灜梦到的是她兄长。更好奇梦里大舅哥究竟做了什么,教她那般生气,竟连名带姓呼喝起来。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