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苏时糊糊醒来,一睁眼就和看着她的路戚辛对了眼,想到昨晚放纵到半夜的情事,脑袋害羞地别了过去,却被路戚辛一把揽了过去,额头抵着额头,鼻子碰着鼻子,呼出的热气互相绕,屋子里的气氛逐渐升高。 眼见着他的手有越来越往下的趋势,苏时一把抓住了想要做的那只手,瞪了他一眼,“别碰了,都肿了……” “诶,可是,它起来了……”路戚辛无辜地眨了眨眼,拉着她的手覆在自己下身,硬硬的一格外引人注意。 苏时掀开被子,那团东西直的跳了出来,打在她的手背上,红了一片。几年没见,这东西好像又丑了,像个丑蘑菇,还有几点小凸起。手捏住头挤了挤,中间的马眼沁出了一点透明的体,茎在手心里跳了跳。 她脑袋凑近伸出舌尖舔了上去,另一只放在他膛上的手能觉到他身子颤抖了一瞬,顶端水不减反增,水淋淋的沾了她的津。 的头触碰到润温热的瓣,路戚辛觉身子有些飘飘然,不自觉起往着热源处顶了顶,刚巧苏时张开了嘴巴,一下子就顶进了半个头。 “啊……好舒服……宝贝……” 苏时被突然的顶入得干呕,一把吐出了捂着脖子咳嗽起来,整张脸都因为咳嗽泛着红,生理泪水沁出眼角,一大滴划过脸颊。 路戚辛慌的拍着她的背,心虚地转了转眼珠子,光着身子翻身下,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扶着她喝了下去。 “慢点……慢点喝……” 知道自己做错事的路戚辛伺候起人格外小心,身下的硬物仍直立着,随着他喂水的动作蹭过苏时的小腿。 苏时喝了一大杯水,那阵难受的觉也慢慢消退。抬眼看向身前拍着自己背的男人,却发现他的视线有点奇怪,好像是……她的口。 “氓!” 路戚辛正看着她因为气而波涛汹涌的一对子,冷不丁听到苏时的骂声,脸上顿时布了尴尬之。 这又不能怪他,谁让她太好看了…… 而且他都忌荤了这么久,看看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媳妇也不行吗…… 苏时抱臂坐在上,突然想起来还有正事没干,语气严肃地问委屈得蹲墙角的某人,“当年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路戚辛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样,还缩在墙角装蘑菇。 耳朵突然被揪了起来,苏时威胁的声音响起,“不说的话现在你就出门左转,以后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路戚辛听到这话沉默了,脑中想起最后见到她的画面。偌大的机场里,苏时气吁吁跑到他面前,眼睛哭的红肿,拉着他的手声泪俱下问他为什么。 他动了动嘴,“我们聊天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我给你分享我喜的东西,你回来的消息总是答非所问,要不就是表情包。我觉我们叁观不合,苏时。” 那时候苏时好像抹了一把脸上的泪,说了句那祝你幸福,笑着挥了挥手。 胳膊溅上热意,那是风吹来的她的眼泪。 等苏时走后,他一个人站在机场,眼泪毫无预兆落了脸,耳中充斥的却是一天前姑姑传来的父亲逝世的噩耗,讨到工钱太开心过马路被公车撞了,当场去世。 他不能耽误苏时。 耳边突然响起苏时慌的声音,“路戚辛,你怎么哭了?” “别哭……别哭啊……” 过去的瞬间一点点破碎,眼前重新出现了苏时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 他抬手摸了摸脸,才发现不知何时又了脸的泪。 心口一阵疼痛,路戚辛用力地抱紧了苏时,抑多年的哭声再也止不住,“苏时,苏时,我没有家了……” “别离开我,苏时……” “我好想你,苏时……” “苏时……苏时……” …… 苏时无措地抱着怀里的男人,看着他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心口也泛着密密麻麻的疼痛,手掌轻柔地拍打着他的脊背,一下一下说着“我在,路戚辛……” 我一直在。 …… 后来路戚辛还是说了出来。 他们谈恋第二年,路母查出了重病,手术费差了好几十万,路爸爸也四处奔波借钱,打零工。他也趁着空闲时间接各种单子,干各种活,就是为了能凑够钱给母亲治病。 后来,钱凑够了,也齐了,路母却没能救回来。 那段时间他消沉了一段子,但尽量在苏时面前表现得很正常,不能让苏时担心。 此时家里也欠了几十万的债务。 再后来,路爸爸好不容易讨到工钱,却撞了车,当场去世。 路戚辛接到电话的时候,想了一夜,咬了咬牙还是决定跟苏时提分手。 他不能耽误她,他家里欠了那么多债务,而且自己孤身一人,不能让喜的姑娘跟着自己受苦。 机场分别的时候,他说了很重的话,他了解她,知道什么理由能让她彻底死心。 五年,六十个月,一千八百多个夜夜,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她。 最后,路戚辛拉着苏时的手,眼眶还带着泪,从一旁的包里掏出戒指,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看着苏时,颤抖着开口,“苏时,债务我还清了,婚房我也买了,房产证写的你的名字,我还买了人身意外险,受益人填的你。所以,能再看我一眼吗,苏时?” 苏时笑了,眼泪再次了下来,左手伸到他面前,“那就再看你一眼吧,路戚辛。” 路戚辛颤抖着为她戴上了戒指,屋外的光照得上面的钻石闪着细碎的光,切割出幸福的光影。 两人相拥在一起,苏时环着他的,下巴搁在他的肩膀,缓慢而有力地开口,“没关系,路戚辛,我给你一个家。”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