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哪儿? 脑子还没转过弯,嘴巴先没出息地给出答案:“给摸。” 说着,小腹还朝前送了送。 她的手很软很 ,若有若无地 拨着他的腹肌,描摹出每一块肌 的纹理,又抵着肚脐画圈儿。 程晋山怕 ,不适应地一会儿猛 气,一会儿长吐气,喉咙“咕噜咕噜”,发出难耐的声响。 “有人这么摸过你没有?”她闲聊一样问他,声调软软的,像浸着水。 “没……”程晋山诚实地回答。 他壮着胆子 了 她柔顺的长发,见她并不抗拒,将散落在颊边的碎发理到耳后。 他说着天真的话:“项嘉,跟我在一起吧,老子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这么大点儿的孩子,动不动“老子”、“老子”,透出不知天高地厚的张狂。 也可能他隐约意识到两人之间的鸿沟,迫切盼望长大,打心眼里渴望拥有足够的力量保护她。 项嘉没有回答。 她伸出 润的舌,舔上他腹部那道伤疤。 程晋山一哆嗦,脑子变空,有个地方越来越硬。 硬到将浴巾高高顶起,下一刻又被她探进来的手牢牢掌握。 她不紧不慢地舔,像小猫喝牛 ,津津有味,发出细细的水声。 “别……啊……”程晋山可 地叫出声,紧绷着 在她手里 送。 妈的,太舒服了。 比他自己打手 ,舒服上百倍。 她怎么这么会 ? 小手灵活地打着转儿,螺旋上升,驾轻就 地给予他难言的刺 和无上的快乐。 程晋山拼命 气,却忘了吐气,耳 越来越红。 如果有光亮,你就会发现,连脖颈和锁骨都被薄红覆盖。 没什么实际作用的扁平颗粒不知不觉凸起、肿 ,她白 的手指擦过,立刻惊起一阵颤栗。 没看时间,不过,最多五分钟,程晋山就临近爆发边缘。 他用力 着她发热的耳垂,哑声道:“项嘉……我……哈啊……” 项嘉却放慢了速度,指腹堵住排 孔。 她温温柔柔地和他“打商量”:“再坚持一会儿,这么快可不行……” 像是在暗示,他有做她入幕之宾的机会。 不过,得多忍忍,再撑一段时间。 得证明给她看。 程晋山很想重重亲她。 亲她花一样的 瓣,咬她濡 的舌尖,再把脸埋在她 口,舔得人尖叫出声。 他强忍着缓过那股头皮发麻的快 ,在她的引导下忽快忽慢,渐渐掌握技巧和节奏。 浴巾滑落在地,她还衣着完好,他却已不着寸缕。  迟钝却汹涌地袭来,被她碰触过的部位,统统盖上独一无二的印章,一路烙进血 。 最后那一刻来临的时候,他像被温暖的 所包裹,像回到母体的婴儿,舒服得抻展每一 筋骨。 他拥着她躺在 上, 出肚皮任由她抚摸,捉住 淋淋的指尖,一 一 过去。 卫生纸扔了一地。 项嘉柔顺地靠在他怀里。 她仰起头,借着昏暗的月 ,看清他亮到夺目的眼睛。 她想,突破这一步,他将永远无法忘记她。 等她埋进土里,衰败腐朽,或者葬在火中,灰飞烟灭,他也会一直记得她 人的样子。 这对她,是单薄却有效的安 。 对他,却自私又残忍。 说来奇怪,她最恶劣、最任 的一面,她平静外表下的 暗失控,全都暴 给了他。 虽说不信鬼神,可她想,如果真的有前世今生,他上辈子一定欠她很多。 “喜 么?”她懒懒地问,声音困倦,像是快要睡着。 “喜 。”程晋山出了不少汗,又损耗 血,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明天带你爬山……得多带几瓶水,运动鞋是不是也该换一双……”他说着 常琐事,声音越来越低,最终抵着她发顶进入梦乡。 少年睡眠质量很好,没多久就发出轻微的呼噜声。 眼睛微微闭阖,项嘉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确定他已经睡 ,轻手轻脚爬起。 她看着他出众又富有个 的脸,轻轻叹了口气,无声无息出门。 游魂一样在黑暗中行走几百米,看见零星的灯光。 地方偏僻,铁轨两边只象征 地竖起半人高的围栏。 项嘉轻松翻过去,踩上硌脚的小石子。 十一点四十分。 她试过很多种死法,也知道很多细节。 譬如,咬舌自尽并不容易,舌体前端的 细血管很细,出血量不多,很难达到致死标准。 譬如,服用安眠药自杀时,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 知到剧烈的疼痛 ,身体却不受控制。 万一遇到多事的人出手相救,洗胃捡回烂命,等于白遭了一回罪。 而卧轨的方式,虽然惨烈了点儿,却能给她个痛快。 身体四分五裂,当场就能咽气。 项嘉躺在铁轨上,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眼角余光瞟见黑影出现。 他套着干净的白t,下穿浅蓝 牛仔 ,单手一撑便翻了过来,叁两步走到她身边。 项嘉仰着头,他低着头。 四目相对。 他忽然弯下 ,往她嘴里 了一颗糖。 小时候逢年过节才能吃到的黑糖话梅。 带着焦香味道的黑糖中间,裹了颗酸酸的话梅。 糖果渐渐化开,味蕾泡在甜汁里,时间太久未免乏味。 这时,舌头从话梅凹凸不平的表面滑过,被酸咸 得一哆嗦,恢复几分 锐。 等外面那层黑糖吃完,话梅也被口腔中的津 泡软,收了个意味深长的尾巴。 程晋山嘴里也含着一颗,一侧脸颊微鼓,像只仓鼠。 仓鼠和她并排躺下,没有发火,也没有质问,而是语气平静地控诉:“每次都是这一招,会不会换点儿别的?”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也就是我 ,次次都上钩。”他冷哼一声,牵住她的手。 他渐渐学聪明,掌握对付她的办法,到底好还是不好? 单纯变得复杂,鲁莽变得谨慎,这个过程多痛苦,只有当事人知道。 项嘉安静地看着天空。 远离大城市,空气变得洁净,夜空 得很低,一颗颗星星闪闪发亮,像空中垂落的珠帘。 她和他幕天席地,被无尽的黑暗包裹,这一瞬,好像抛弃所有 锢,忘却来处与归途,变得纯粹又平和。 项嘉扭过头,盯着少年如山峦一般起伏的侧脸。 她已经听见火车隐隐的轰鸣, 觉到地面微微的颤动。 她想——要不和他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她习惯了孤单,几乎忘记,在一切噩运降临之前,最害怕的,就是孤单。 可程晋山说出煞风景的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和你一起死?” 薄 微微上翘,他腾出一只手,轻轻碰触她长长的睫 , 知细微的颤抖。 “……”项嘉抿紧嘴 ,一言不发。 他又道:“你平时不是 干净的吗?那你知不知道,铁轨上面全是……” “闭嘴。”项嘉终于忍不住,出言打断他。 难得看她吃瘪,程晋山自觉扳回一局,轻笑出声。 他越笑声音越大,差点儿笑到 力,终于在火车碾过来之前,弯 抱起她。 没关系,他还有使不完的力气。 ————————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权立删。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