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季闻怀还是那样冷冷淡淡地回答,“今天是惩罚。” 黑眼罩并不厚,但在未开灯的别墅中,要看清什么还是太过牵强了。 季闻怀没有过多的前戏,行为不带丝毫的暧昧,将她的衣物一件件的褪去。别墅里的空调打得很凉,内衣内离开身体的瞬间,谢知雪打了个颤。 她赤的站在原地,眼前只有漆黑一片。她听见季闻怀手中咔地打开了什么,铃铛发出脆响。 脖颈被环上一皮质的条状物绕到颈后谢知雪明了,这是条新的颈带。 不,或许是狗链。 “小狗不回家。” 季闻怀扣上颈带,指尖轻挑铃铛,而后冰凉的手指勒住她的喉咙,强迫她抬头。 他的声音是冷的:“那只能锁住她,打疼她。教她识时务,认主人。” 季闻怀凑近谢知雪,近得每一次呼洒在她的脸上还是温热的。可他就是不碰她,没有抚,没有亲吻,只有无限接近却又遥远的距离。 “主人……我错了……”谢知雪拉长了音调,撒娇一般的叫他,“我错了,您亲亲我。” 黑暗中,季闻怀似发出一声轻笑。 太小声,谢知雪几乎不能确定。 叮叮当当的锁链扣在颈链上,季闻怀在手里试了试,下一秒,他一脚踹在谢知雪的腿窝。 “啊——” 谢知雪猛地跪下去。 地上是柔软的厚长绒地毯,但到底是地面上,硬度直接反馈到她的膝盖,疼得钻心。 尖头皮鞋踩在她的后,冷透的扁平条状物顶在她的后背,有一下没有下的顶着,像撵狗一样将她往前推。 那大概是戒尺,谢知雪想着。 “往前爬。” 季闻怀用手中的长戒尺顶着她,甚至不愿多触碰一分。 谢知雪忍住疼,听话地往前爬着,像只真正的狗,手足并用的爬行。 她对别墅的布局不,且室内实在太黑,她实在分不清方向,只能一味地向前。她能隐隐约约察觉到地面应灯传来的微光,但光线微弱,于事无补。 失去视线加持,她的方向变得极其的弱,在撞了几次墙壁后,她爬得更加谨慎。 身后的男人看戏般地看着小狗挣扎,不提供指引,也不发出声音。每当她撞上墙壁,还恶意般的收紧狗链,坚硬的戒尺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腿间。 但可恶的是,即使这样,谢知雪的身体还是渐渐润起来,开始渴望望的入。 “主人——小雪要带您去哪?” 谢知雪摇动着浑圆的,摸索着转了个圈,低首寻找季闻怀的腿。 季闻怀用鞋尖顶住她四处嗅的鼻,顺着一路下滑,掠过脖颈,踩过肩头,撵过尖,最后在她的间轻踢了一脚。 “起来,继续。” 谢知雪示弱失败,只得慢慢转了半圈。她早已找不到刚才的位置,只能漫无目的的爬。 季闻怀随着她胡寻找方向,他像一个闲来无事,牵着家中小狗去遛弯的庄园主人,不急不慢。 不知爬了多久,谢知雪手肘膝盖都疼得要命。再柔软的地毯,再有力的四肢,也撑不住一个成年人长时间撑着的力量。即使看不见,她也知道手和腿肯定摩擦红了。 痛是小事,更为心难耐的痛意带来的渴望。季闻怀太清楚如何勾起她的情,也清楚怎样的惩罚会让她比痛更痛苦。 没有人碰她,只有冷冰冰的戒尺击打。这一点的碰撞,已让她情动的体沾腿。 谢知雪再一次求饶。 “主人,主人。我错了。”她说着,摇尾乞怜,“主人不要惩罚小雪了,我是主人的狗,是最听话的狗。” 在季闻怀面前,她永远是望的奴隶,她从不遮掩。 “你不是。” 季闻怀难得说话,“你是养不的畜牲。” 你是固执的、倔强的、总想跑出界限,永远学不会听话的、养不的畜牲。 “我会改的。”谢知雪半直起身体,微弱灯光下,她一丝不挂的身体有些奇异的靡,“只要主人多疼疼我,我会改的。” 季闻怀是冷酷无情又狡诈的猎手,怎么会上这样浅谎言的当。 可他偏偏停下来,凝视着腿边的女体,像在审视,在欣赏。 “证明给我看。” 沾水的戒尺顶端在她的口深深浅浅的捅入,适应黑暗的眼睛能清晰地看到,她是如此兴奋的收缩着夹紧。 谢知雪似是得到赦免,她着自己的,一手滑下,攥住顶的戒尺柄。贪婪地吐着这并不圆润,触不佳的扁平硬物,她着的着,身体如虾一般弓起,让它进得更深。 “谢谢主人……”她躺在深红的地毯上,在一个男人的视线下,尽情地合一个死物。“小狗最主人。” 她啊啊的息着,叫着。头寻找着季闻怀的位置,直到碰到他的脚。 她吻着季闻怀的鞋面,本着尖的手依赖般的抱住男人的小腿。摇着,却又将腿张得跟开。 蒙着眼罩的脸抬起往上望着,即使看不到,但依然望着。 “主人——小雪的表演好看吗?” - 好像没啥宝贝看?那我先隔更嘿嘿 ps请不要跟女主学习!!现实里注意sex卫生!!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