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睿星二人,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聚集在一起,是因为温文通知他们,要在这里建立监察点。 前来布置监察点的人员,是收容所的一个人类犯人,布置完毕之后会留在这里,接受冯睿星的指挥。 对此,冯睿星相当的期待。 虽然是那个即将到来的下属,是收容所的一个犯人,但身边有个超能者打手,是之前的冯睿星想都不敢想的。 而另一边的衡黯,则只是单纯的对检查点兴趣而已。 听说监察点可以便利的看到城市内,超能者和怪物的分布情况,有了这东西之后,他追捕隐秘组织的成员,就更加方便了。 两人一起来到基金会大楼的楼顶,等了一段时间,就看到一只巨鹰从天空掠过,随后一个红衣身影从天空之中跳下来。 这身影穿着一声拉风的大红风衣,背着一把银金属长剑,护手处有一个狰狞的骷髅头。 冯睿星两人对视一眼,他们总觉得这身装扮,好像在哪个游戏里见到过,这人难道是玩cos的? 这个穿着红风衣的人,正是卫苏。 卫苏走到冯睿星跟前,右手握拳放在口说:“我叫卫苏,从今天起就是你的下属了,我会努力工作的。” 他必须努力工作,不然身上的锁链就会让他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 冯睿星有些头痛的看着卫苏说:“嗯……第一件事,你先换一些正常的衣服吧,穿成这样可没有办法在我身边工作。” 卫苏点点头,然后发动了自己的能力,身上出现了一套金光闪闪的铠甲。 冯睿星哑口无言,这个家伙真的对自己有用吗? 一旁的衡黯有些看不下去,直接在卫苏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他可以让超能之力无效化,卫苏身上的铠甲开始消失,这样他们就不需要看那尴尬的着装了。 但衡黯万万没有想到,卫苏身上除了用超能之力幻化的铠甲之外,什么也没有。 于是在晚上三点钟,基金会的楼顶,出现了一个掩面而泣的男人…… …… 叮,叮,当…… “停下,不要锤了,不要锤了!” 李海洋从梦中惊醒,拿过头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这是他的老病了,一旦入睡就总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二十五岁的他,头常备纸巾,就是因为这噩梦。 绝对不是因为他喜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在梦里,他不是自己的模样。 而是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二左右的男人,这男人肌无比壮硕,像是一个肌墩子。 他单手拿着一柄狰狞的铁锤,不停的对前方的一块铁锭砸啊,砸啊……永不停止。 耳中不时传来惨痛的哀嚎声,就好像正在被那锤子锻打的,不是一个一块铁锭,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漫长的梦境,就在这无止尽的锻造之中过去。 “我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呢,也许我真的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上了吧……” 李海洋用手抚摸了一下自己前,那里有一块火焰状的金属纹章。 “只要有这个东西在,我就是安全的,没有什么人可以伤到我!” 在几年前,李海洋偶然路过一个地摊,他一眼就相中了一枚火焰模样的吊坠,于是就花低价将其买了过来。 起初那吊坠并没有显现出什么神异,但有一次李海洋工作到神情恍惚,过马路的时候没有看路。 在即将被一辆摩托车撞到的时候,这吊坠忽然一热,他就向后摔倒,躲过了这辆摩托车。 那之后吊坠的链子就消失了,吊坠的本体镶嵌在了李海洋的口,他无论想什么办法,也无法将这个吊坠拿了下来。 渐渐的,李海洋就发现,这吊坠似乎是一个非常厉害的护身符。 每次他即将受伤的时候,这吊坠都可以发挥作用,将他救回来。 既然这吊坠可以保护他,李海洋也就不再执着于将其从口拿下来。 …… 同一时刻,宝鸭市一处不开灯的厂房中间,有一个红彤彤的,燃着火光的锻造台。 一个有着火焰一般红胡须的矮状身影,不停的挥动着一柄狰狞的锤子,锻打着什么东西。 不过和李海洋梦中有些不同的是,他所锻打的东西,已经从铁锭变成了长剑的形状。 剑胚上的热气,凝聚成一个男子模样的虚影。 “不要再打了,让我去死吧,求你了……”男子跪在地上不停的向这红胡子求饶说。 但红胡子毫不犹豫的一锤子锤了下去,直接将那虚影锤散。 这虚影再次出现的时候,指着红胡子大骂,但结果却并无不同。 红胡子每捶一下剑胚,那虚影再次出现就暗淡一些,他想要让那虚影成为这柄剑的灵魂。 一直又锤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这把长剑基本已经成型,红胡子将一盆腥臭的血倒在滚烫的长剑上。 随后对这剑吐了一口火焰,整把长剑剧烈的燃烧了起来。 长剑燃烧的亮光,照亮了整间厂房。 借着这亮光可以看见,在厂房的边缘,赫然像是挂猪一样,挂着数十具人类的尸体! 红胡子痴的看着这沐浴在火焰中的长剑,呢喃说: “用深渊金属锻造的剑身,用恶魔血淬火,用从老旅馆的住客之中,细心筛选的,罪恶人类灵魂当做剑灵……” “这已经是第四十七次实验了,能否锻造出真正的魔剑呢……” 待到火焰消散之后,红胡子握上了金属剑柄,眼睛瞬间就变红,整个人充了狂暴的杀意。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清明,直接把这把剑扔到一旁。 “又失败了,的确有魔……” “但和我预想效果有着太大的差距,也许应该抓一只高等恶魔来试试……” …… 上三竿,温文站在台上,一边沐浴着光,一边双手握着长剑保持着即将挥剑的姿势。 虽然他的身体一动不动,但他的大脑却没有停下来。 他想要寻找一种觉,就是当初荀英在他面前挥剑的那种觉。 那一剑的一切细节,温文都记得清清楚楚,但他就是无法完美的还原那一剑。 按照荀英的说法是,他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剑。 但属于自己的剑,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从别人那里抢来的剑,就不是我的了吗,就算如此,为什么我自己铸造的剑也没有反应?” 想了好久,温文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只得收回长剑摇头叹息。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