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步, 掉衣服。 第二步,跪在桌子上。 第三部,像狗一样,爬向孟朝。 当一整套连续的动作被拆分成几个小动作之后,其中蕴含的羞 会减弱,而可执行 却会增强。 简单点儿说就是,许秋白的底线正在一步一步被蚕食,他仍会 到羞 ,仍然会觉得不自在,但对孟朝却兴不起反抗的念头。 他只会颤抖着手,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然后按她给出的指示,一步一步照做。 真的很不一样。 之前线上约调还没 脸,他就知道孟朝会玩儿,也 玩儿,可是,在一次一次的线下调教之后,他对孟朝的了解变得更多,同时却也变得更少。 他知道当孟朝的狗的滋味非常好。 但是,他却不知道,孟朝她是怎么变成今天的这个孟朝的? 他对她的过去 到好奇,可他却不敢直截了当地问。 尽管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有了相当的了解,但是,孟朝还是划出了清晰的界限。 比如,她很少会谈到自己,也对许秋白的过往不 兴趣,两个人聚在一起除了做 之外似乎再无别的主题。 而他想问的,显然是越界的问题。 虽然现在的状态也很不错,但是,人心总是贪婪,总是渴慕自己不曾拥有的东西。 “孟朝……” 许秋白的衬衫和西 了下来,孟朝本来想随手一放,但他却好好地迭了起来,又拉开一把椅子,乖巧地堆成一黑一白两个小方块。 再之后,他才撅起 股,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长桌的尽头。 “姿势不够标准。” 另一头的孟朝,歪着头看他,做出客观且无情的评价。 许秋白因为羞涩而收拢的膝盖微微分开,实木的桌子又凉又硌,他不用看也知道膝盖肯定红得不行。 他还是有点放不开,孟朝的笑里带了一点儿坏。 “老板,你认真的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怎么做。” 她火上浇油地说: “Dew很喜 狗一样的男人,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的,她的账号里有很多穿着西装做出狗爬姿势的男人。 肘部和膝盖四点着地,视线和重心一起降低。 这个姿势的话,他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行走,不像是人,更像是一条四足的狗。 没关系,当狗也很快乐。 许秋白愣愣地望着她,由于视角的变换,那一头的孟朝在他眼里仿佛变得无限遥远。他分开大腿,与肩同宽,背部伸得笔直,浑身上下每一块肌 似乎都在紧张。 然而,他的 器却不合时宜地渐渐抬头。 这个角度,孟朝对他简直是一览无余。 其实,她对他下手还真不算狠的,只是要他光着身子在会议桌上学狗爬而已,也就是脖子上戴了个项圈,其它的K9装备一个没穿。 这样也好。 许老板天姿国 ,身柔体软,天生做狗的材料,光溜溜地戴着项圈从长桌上爬过来就够让人血脉贲张的了。 孟朝瞄了一眼他肿 不堪的下体,看来,他也很喜 嘛。 “这样,可以了吗?” 她好坏啊。 怎么想出来的? 让他学狗爬就算了,怎么想出来让他在会议桌上爬向她的?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盘菜,还自己把自己洗干净端上桌再乖乖跳进食客嘴里的那种。 她就等在长桌的另一头,看他一点一点忍让,一步一步低头。 许秋白呼 一滞,忽然将现在的场面与很久之前某个难与人言的梦境联系起来。 说来很久,倒也不是很久。 不过是一两个月以前,那时候还是花瓣飞舞的暮 时节,而他则在与Dew在现实世界中初次相遇后做了一个可 的 梦。 孟朝还是不怎么 意,但念在许秋白是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做狗,她觉得也还算凑合。 “可以,来吧。” 会议桌上响起沉闷的声音。 看,那只狗,正在向他的主人爬去。 在那个梦里,他和她也是在这间会议室里,虽然玩儿法大有不同,但是二人关系的本质并未改变。 毋宁说,孟朝给他的,比他想象得还要好得多。 “许秋白,你真 的。” 他沉默着,不说话,两只眼睛泛起水光,但还是一丝不苟地执行着她的命令。 “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 巴就渗出这么多水儿?” 在他的身下,留下一串透明的印迹,是他动情的证据。每向前爬一点,项圈上缀着的金属链条就会扫过桌面,发出喻意不明的声响。 “老板,你说要是我现在打个电话,把公司里的人都叫来,大家会怎么想你?” 许秋白猛地抬头,他知道孟朝是在表达对他的沉默的不 ,可一想到她描述的那个画面,他的身体却忍不住愈发兴奋起来。 “主人……别,求你……别让别人看见……” 绝对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让除了孟朝之外的人,看见他有这么一副 的身体。 为什么呢? 为什么孟朝是例外呢? 因为,她永远也不会用厌恶、嫌弃又惊恐的眼神看他。 因为,她愿意仔细体贴地照顾他所有疯狂的 幻想。 也许还有更多的理由,但现在的许秋白脑子烧成了一片浆糊,他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可是……” 他就快爬到终点,他就快爬到她的眼前。 人习惯了直立行走,在地上爬行便会引起奇妙的羞 受。 然而,就这么短短一段路程,许秋白爬到最后却在渴望孟朝的夸奖。 对,他完成了主人的任务。 他做得很 ,理应受到奖赏。 孟朝的手伸过来,攥住柱体的 部,轻蔑地问他: “老板,我觉得你又在口是心非。” 就在她冰凉的手指贴上火热 器的下一秒,许秋白就猝不及防地 了出来。他的面部表情空白一瞬,紧接着就看到了溅到她手上和长桌上的白 体。 他慌张地道歉: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孟朝倒是没生气,她把指尖的浊 全蹭在了跪在她面前的许秋白的脸上,说: “没什么,以前小牧还不小心 到过我衣服上。” 她能怎么办?也就是多要了一笔干洗费而已。 可能是因为刚高 过,脑子 本就没转,也可能是因为长期以来积攒的委屈终于爆发。 “唰”地一下,许秋白眼泪都下来了。 他不敢抬起手,因为他还在当狗,所以,他只好可怜兮兮地抬着头,一边泪眼朦胧,一边向她乞求: “孟朝,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提牧云啊?” 在她怔然的神情中,许秋白又哭着说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喜 他了啊?”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