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说说,里面都有些什么危险。” 苗六溪:…… 说不出来。 总之很危险就对了。 贺楼生继续说道:“你怎么就这么关心别人。” “他帮助过我,对我有恩。” 贺楼生眉头一紧,脸 有些难看。 “我也对你有恩,你怎么不关心我,小白眼 。” 苗六溪有些接不过来。 讲真,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关心贺楼生了,跟他睡觉的时候连被子也不带抢的,所以到底谁是白眼 ,只有天知道。 苗六溪:“总之我回家之前,必须要看到宋医生好端端的。” “那就要让你失望了,古往今来,但凡对骷族产生好奇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果然。 他果然还是那个心狠手辣的贺楼生! 真是做梦都不带冤枉你的! 看他顿时换了另一种风格,苗六溪丝毫不慌。 但那石门没有钥匙铁定进不去,所以在这干着急也是无用。 不如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把他绑了? 她正认真想着 程,这时贺楼生凑上来,跟有读心术一样地瞧着她,并说道:“如果想要把我绑起来,趁早,你把我绑回家,说不准我一害怕,就把那个姓宋的放了。” 苗六溪:…… 这骷族君主,怕不是有点受 型人格。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这样不妥,万一给他整急眼了,徒手撕我皮怎么办。 “不了,我就在这等。” 贺楼生见忽悠不到她,暗中叹了叹气。 转而右手一扬,打开虎口就捏住了她两边的脸颊。 “干什么啊!!!” 苗六溪:完了完了完了。 苗六溪:这还没开始就急眼了,他不会要捏尖我的脸吧…… 苗六溪:妈呀,贺楼生审美也就那样了,可千万别给我整成锥子啊。 她服了。 她心服,口也服了。 “呜。” “回家,”贺楼生淡然说道,“若不依,我就捏坏你这张漂亮的小脸蛋。” 纵然脸在他手里,但苗六溪绝非贪生怕死之徒,宋医生对她有恩,她更不能坐视不理。 算了,捏就捏吧,就是能不能整得自然一点? 她鼓着一张包子脸,倔强摇头。 贺楼生实在 不了她,便逐渐松开手。 苗六溪慌忙捧着自己的脸,摸摸骨头有没有变化,对了有没有镜子!求个镜子! 她不开心了。 小骷髅怪没人 ,吃完抹嘴不认主,竟敢这样欺负她。 贺楼生:“他没事。” 听到这句话时,苗六溪发现贺楼生背对着自己。 转过来啊,你不给我看看表情,我怎么知道你是随便说着玩的还是认真的。 贺楼生他沉默了一会。 “今时,不同往 了。” 苗六溪大概能懂他的意思。 应该是,以前不高兴可以抓个人随便杀杀,但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不高兴只能像现在这样背过身去叹叹气,而且法治社会,随便杀杀是要被关起来的。 不错,还 有底线。 “那胥老板把他带进去干嘛?”她问。 “人类是个很贪婪的东西,只要一 不解除心中疑虑,他就会一 想办法寻觅。” 苗六溪:“哦。” 不对。 东西?? 嗯??? 老孤寡,骂谁呢。 “可里面除了一棵大树什么也没有,还能寻觅到什么?” “那可不是普通的树,”贺楼生边说着边朝她走过来,“它是骷族之 。” 骷族之 ? 苗六溪在梦见骷族消亡之时,那棵人形大树正好也倒塌了下来。 她未能记清前因后果,但心里隐约觉着,神树跟骷族有着莫大的关系。 原来,它就是命系骷族的 源。 传闻可以永生的骷族,就这么灭亡了? 只剩下贺楼生和胥巳了吗…… 她闷在心里没问。 一抬眼,贺楼生已经走到跟前。 “我在梦里见过那棵神树以前的样子,它好漂亮。”苗六溪夸赞道。 贺楼生点头,赞同。 足以支撑起整个骷族天地的神树,自然是世上最神圣、最壮丽的存在。 它是由千千万万个数不尽的灵脉所成,树底深处,埋藏着族人最美好的年华。 骷族人自出生起,就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瓷罐。 在他们二十八岁生辰当天,会将自己的容貌与 身都装进瓷罐里。 每深埋下一个瓷罐,树上就会长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叶子。 神树,依靠着骷族人最美好的年华生长。 骷族,依靠着神树的生长方能支撑天地。 它们彼此滋养着。 苗六溪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告诉自己这些。 或许是因为自己梦见过神树,有缘? 但她还有一个更加关心的问题。 “那树,为什么长得跟你好像?” “想知道?” “啊。” …… 她后悔了。 因为贺楼生把脸凑过来了。 苗六溪郁闷地咂了下嘴,暗中环顾四周,顺便又再瞅一眼紧闭的石门。 她迅速啵了他一口。 贺楼生摸着刚才被亲的地方,嘴角情不自 地往那边脸颊上扬。 “那棵树很神奇,每个人看到的形态都不一样,你之所以看到是我,是因为心里有我。” 苗六溪:“吹牛。” “真的,”贺楼生单手托住她的后颈,自己又肆无忌惮地抵住她的前额,“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怎么试?” 两双眼,以一个拳头大小的距离凝视着对方。 他的瞳孔如星辰般明亮。 他的睫 很长,每次扇动都像一把黑 的小刷子挠着她心里的某处地方,会有些 ,却又不知道 在何处。 苗六溪看得脸红心也跳,在对方的眼神暗示下,她试着,主动在他 边轻轻吻了一回。 也还好,心里没有太多涟漪。 她沉 了一会,说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只是颜狗。” 贺楼生:“?” 苗六溪:“颜狗的意思就是……我很吃你的颜,但不太吃你这个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