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缺了一杯香槟。” “错了,我更想做的是狠狠地吻住你。”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学校,他早就这么干了。 “走吧,我们回去。”为了赶紧把这个小心愿了了,他有些迫不及待地从椅子上站起。 “这么快就回去?” “不快了。”盛慕琛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时间:“回酒店休息一下就该回江城了。” 回到酒店后,盛慕琛直接将盛小洛关进洗手间,理由是让他上干净大号小号,一会走长途。 浴室的门刚被反锁,盛慕琛便快步走向正在收拾行礼的夏汐然,她推倒墙上狠狠地吻住。 夏汐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惊,口齿不清地抗议:“盛慕琛你发什么神经,不是说急着回江城吗?我……我在收拾行礼。” 盛慕琛没有搭理她,依旧我行我素地吻着她的,仿佛要将积多年的情一并迸发出来,一并让她受到心间去。 他有多希望她就是自己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她本不知道,也本体会不到他此时此刻心里的动和喜。 浴室内,盛小洛正在用他的小手拍打着门板叫喊着:“爹地,小洛不想上大号啦,你快放小洛出去啊。爹地,开门啊!小洛真的不想上大号。” 整整二十分钟,夏汐然从被盛慕琛在墙上强吻转为主动回应,两人已经达到了愉的地步。而可怜的盛小洛则已经从喊叫转为小声埋怨:“坏爹地,每次都人家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终于,盛慕琛松开夏汐然的,额头抵着她的:“今天就先放过你。” 夏汐然虽然对刚刚的吻同样入,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请问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她刚刚一路回来都很正常啊,没有招惹他,也没有给她什么暗示。这家伙却上来就是一顿强吻,完全不把她的意愿放在心上啊。 盛慕琛笑着在她的鼻头上亲了亲,摇头:“你没有惹我,是我太想你了。” “神经病!”夏汐然无语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 都已经二十四小时粘在一起了,还说出想她的话来,这男人是把甜言语当饭吃了吧?长口就来。 她转过身去继续收拾行礼,并朝他道:“赶紧把小洛放出来吧,自私分子。” 为了自己快活不管儿子的受,盛小洛摊上这样的父亲也是蛮悲哀的。 “没关系,这两天他也是玩野了,让他在厕所里面安静地呆会。” 夏汐然:“……” 他不放,夏汐然索自己去把小洛放了出来。 盛小洛垮着小脸,可怜兮兮地朝她说了句:“妈咪,小洛支持回到江城就分家,小洛跟妈咪一起住。” 爹地太过份了,都把他关在厕所里这么久了,居然还想继续关。 夏汐然‘噗’的一声笑了,摸了摸他的小脑袋:“好啊,妈咪同意。” “……”盛慕琛故意恶狠狠地冲他挑眉:“你敢?她是我的老婆。” “可她是我的妈咪。”盛小洛伸出双臂抱紧夏汐然:“而且妈咪刚刚已经答应小洛了,分居后会跟小洛一起住。” 盛慕琛无语。 因为他知道夏汐然肯定是放不下这个小兔崽子的,在这件事情上自己本干不过自家儿子。 没办法,他只好放下身段服软:“行吧,爹地向你道歉还不行么?” “不行。” “那你还想怎样?” “我还要爹地写保证书,保证以后不会把小各关进厕所,保证以后不会欺负小洛和妈咪,要对小洛和妈咪很好很好。”盛小洛小脸一撇:“否则不让爹地跟我们一块住。” “就这样?” 盛小洛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那我去了。”盛慕琛转身朝书桌的方向走去,拎起纸笔,三两下就把保证书写好了。还一本正经地将保证书举到盛小洛手中,笑盈盈道:“盛公子请笑纳。” 盛小洛接过保证书,大声念道:“尊敬的老婆大人和可的儿子小洛,我不应该为了方便亲吻老婆就把儿子关进厕所,本人已经知道错了。本人保证从今以后绝不再犯,并一心一意地老婆和儿子,请老婆和儿子原谅。盛慕琛。” 听完盛小洛念的保证书,夏汐然忍不住赞道:“小洛认识的汉字多的嘛。” 才五岁的孩子,居然可以把这么长的保证书一字不卡地念下来,也真是厉害了。 “妈咪,你觉得可以吗?”盛小洛将保证书举到夏汐然面前。 夏汐然接过保证书扫视一番,钢劲有力的字体,如同盛慕琛的外表一般沉稳人,简直可以作为收藏品收藏了。 她将保证书收入包内,道:“可以,保证书妈咪帮你保管吧。” 盛小洛心意足地去收拾自己的小行礼去了。 盛慕琛走过来,将夏汐然拉到沙发上坐下道:“你坐着休息,我来收拾行礼。” 夏汐然不解:“干嘛让我坐着休息?” “你不是生理期么?”盛慕琛柔声说:“我刚刚在网上查了一下,女人生理期那几天多少都会有点不舒服。” “……”他还特地上网查了? 心头划过一抹暖意,连带着原本觉冰凉的小腹也跟着暖了。 看着进进出出地收拾行礼的盛慕琛,她忍不住地问了一句:“你以前出差的时候,都是谁帮你收拾行礼的?杨秘书吗?还是吴助理?” 盛慕琛:“不好意思,我没有行礼。” “没有行礼是什么意思?你不用穿衣服?” “穿完就扔了。” “……”她无语地吐出一句:“果然是有钱公子,够败家。” 看来男人身边真得有个女人才行,不然赚的钱都不够他们败家! 盛慕琛道:“嫌我败家?那以后我每次出差的时候你都陪我一起去好了,给我当生活助理,一趟能省不少钱呢。而且还能把出差的苦子当成月过,多美的事情。” “那你还是继续败吧。”虽然他扔一套衣服抵她好几个月工资,可要她放下工作当他的跟虫,她是不会乐意的。 至于月,过多了可就不是月,而是两看两相厌的苦子了。 毕竟她不是那种喜粘乎男人的女人,在她看来,事业比男人可靠多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