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鬼看到她这副温柔示弱的样子,不由得来了兴趣,他捂住梁若馨的嘴,二话不说便试图撕扯她的衣服。 夏天的护士服极为轻薄,经受不住男人的撕扯,梁若馨无助地望向天空,浑身颤抖着,用力捂住暴在外的皮肤。 “你在,做什么?!” 男人冰冷淡漠的声音,仿佛犀利的剑,刺穿梁若馨的惶恐。 梁若馨怀期望地抬起头来,婆娑双眼不由得滞住,“乔……乔逸风……” 乔逸风虽看上去瘦削英俊,动起手来却仿佛练家子一样,轻而易举地把酒鬼打昏,扔到一旁。 他一直有洁癖,碰了这么脏的男人,自然觉脏了手,不地低下头去,望着窘迫地缩成一团的梁若馨,“穿好。” 他把大衣掉,扔给梁若馨,冷若冰霜地说道,“脏。” 梁若馨拾起大衣的手微微颤抖,泪水不住地滴落下来,她捡起大衣牢牢地包裹住自已,不敢再看一旁昏倒的酒鬼。 穿上乔逸风的大衣,她总算体会到一丁点温度,梁若馨浑身颤抖地跟随乔逸风从巷子里走了出去,过了很久,才心有不甘地辩驳着。 “我不脏,那个男人没有碰我,我早已准备好跟他抗争到底了,哪怕是死,我也不可能让他碰到我。” “你神经病吧?”乔逸风停了下来,烦躁地瞪向她,“你难道是还没进化完的远古人吗?猿人也比你头脑清楚。” 梁若馨滞住,愤怒地双眼泛红,“你这是何意?” “我有说过你脏么?” “刚刚你分明……” 乔逸风嘲讽地笑了,神情犀利似剑,“我在骂谁,你难道不清楚么?我是在说你吗?这么着急跳出来认账?” “身为女人,要是受到侵害无力抵抗时,最重要的是把命保护好,这样才可以把侵犯者送上法庭,只是被疯狗咬上一口,就着急和狗争个你死我活,你可真不惜自已的命。” 梁若馨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煞白的嘴微微张开,灵巧的舌头了出来,难为情地舔舐着发干的嘴。 “我还以为,你在骂我脏……” “哪怕出了那样的事,肮脏的也只是那个侵犯者,而并非你,你没做错什么,完全没必要有力,懂了么?” 乔逸风注视着她,看到她纤细瘦削的手臂,眉头紧皱。 “你也太瘦了,傅家对你施了?你自已不想活了?看你这副样子,不要说酒鬼了,哪怕3岁的小朋友都打不过,赶紧回家吃饭!” 听到他的训斥,梁若馨面发红,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大衣里,搐着鼻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该由我来问你吧?” 乔逸风的手被脏了,简直暴躁至极,仿佛随时会被点燃的炸药。 “我到这里写生,听到鬼哭嚎觉得麻烦,跑来看看,刚好看到你遇到危险。身体这么瘦弱,还到处跑,是不是觉得活太久了准备赶紧投胎?” “你干嘛凶巴巴的?!”梁若馨惊恐的心情还没有按捺住,便被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瞬间怒不可遏,“谁让你救的我?随便你救不救,哼!” 乔逸风嘴角上扬,冷冰冰地笑了,“没礼貌,没本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