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是在补偿么?补偿给什么人? 乔语霏哭得乏了,浑浑噩噩地进入了梦乡,梦里依旧没有想通这个头疼的问题。 乔语霏做了个可怕又真实的梦,她不由得浑身发冷,目瞪口呆…… 梦中梁若馨拉住自己的手,放学回家后走在路上,二人有说有笑。 忽然梁若馨开始变小,看起来大概5,6岁,在绑着面纱的黑衣男子前站立着,滑纤细的脖颈被他用力掐住,仿佛要透不过气,不停地翻起白眼。 乔语霏癫狂地大吼着,不停地拳打脚踢,准备冲上前救她,却察觉自己同样被牢牢地束缚住。 梁若馨的面渐渐苍白,仿佛凋零的花朵失去活力,泪面,噎地呼唤着她,“姐姐……” 乔语霏惊得大吼,忽然被人叫醒。 乔语霏心有余悸,神情茫,浑身冒着冷汗,四肢冰冷至极。 男人看到她这副样子,也被吓坏了,他伸出手,不停地晃动着乔语霏的双肩,飞快地息着,“乔语霏,你醒了吗?” 乔语霏滞了很久,四肢渐渐恢复温热,僵住的身子也慢慢变软。 梦中的场景过于真实,仿佛自己再次被扔到当时,又一次经受恐慌。 “不,不要晃我。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有什么事么?”乔语霏筋疲力尽地倚在边,虚弱至极地问着。 乔逸风见她确实恢复了些,这才半信半疑地把手松开。 他太久没碰过自己的妹妹,甚至有时连讲话都厌恶,更不要说触碰了。 刚刚的情况有些紧急,所以并未察觉,此时回过神来,觉手有点脏,他仍旧嫌恶乔语霏。 乔逸风站到一旁,仿佛屋内的所有物品都有可能把他脏一般,冷冰冰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 梁若馨在人拥挤的街头,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她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的双脚。 刘妈从人海中飞奔而来,双手着走向她,轻轻拥她入怀,怜惜地说道。 “少夫人为什么自己走下来了,我已经告诉你,我有些事要处理,要是时间久了,让你白等一场该如何是好?司机也太不会做事了,就这样把你扔到街上……” 说起司机,梁若馨的神情不由得有些异样,并非司机不同意自己上车,而是她不愿意上。 经历了傅心远之事,她实在不敢上车。 要是自己被送到其他地方,该如何是好? 梁若馨扬起嘴角,轻轻摇头,仿佛小猫一般在刘妈手中蹭来蹭去,轻声说道,“是我先让司机回去的,我想自己散散步,在这里等你回来,你这不是回来了么?” 她犹豫过后,忐忑地询问道,“是家中出事了吗?为什么走得这样急?” “我已经一把年纪,膝下没有儿女,和丈夫也离婚了,父母都不在人世了,本没有家。所以就把傅家当作了自己家。 如今我只剩下一个侄子,医院那边出了事,一时着急说错了,我还以为侄子出了事,过去之后才发现他安然无恙,不过是一场虚惊罢了。” 刘妈想起刚刚接到电话时的忐忑,心跳不由得加快,她轻叹一声,“幸好没有出事,少夫人,我们该回家了,天不早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