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先回去,如果需要你的话,我会联系你不要忘记你对我的承诺,如果我有事,你也会受牵连,踏踏实实替我做事,不要让别人知道,特别是你姐姐——梁若馨。” “梁若馨不是我姐!”梁珊忽然抬起头,始终混浊沉的双眼中,迸发出不受控制的妒忌,“我巴不得……她立马去死!” 是梁若馨,毁掉了自己毕生的幸福。 被灌下绝孕的汤药,她很有可能再也嫁不出去,以前是由于害怕傅琛,所以没胆量记恨梁若馨。 今时不同往,有余名姝替自己挡,她可以无所顾忌地迫害梁若馨,像儿时那般,把她推入水中,扔到是鲜花的荆棘之中,展出单纯又恐怖的微笑。 梁珊动地准备离开,突然想起些什么,转过身去询问,“你带的耳坠,是哪里来的?” 余名姝突然伸手挡住双耳,面沉至极,仿佛被雾气弥漫,“你为何这样问?” “没事,不过是觉有些悉罢了。”梁珊尝试着发问,“这应该不是你的吧。” 这自然不是她的,但却是余名姝最得心应手的武器。 余名姝摸了摸带在耳朵上的淡粉耳坠,轻轻眯起双眼,仿佛一只准备爆发的母狮,守护着身边的猎物。 她本不喜这对耳坠的样子,她钟意那些奢靡华丽的饰品,这对耳坠看起来便很便宜。 可要是不带上它,不被傅琛看到,怎么可能三番五次让他怜悯和愧疚,提示他那天晚上犯下的错? 但是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得知,当天晚上真正受他迫害的是谁。 “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余名姝的神情变得冰冷,“管得太多,当心惹火上身。” 梁珊不地转移眼神,紧了紧身上的大衣,飞快地走开了。 她当然不可能无缘无故注意余名姝身上毫无亮点的耳坠,不过是觉得眼,所以才不由得询问。 她之前夺过梁若馨的饰品,是梁若馨妈妈留给她的首饰,里边有很多贵重的饰品,其中一个珍珠耳坠,看起来致润泽,虽不算昂贵,却十分引人注目。 余名姝带着耳坠,和那珍珠耳坠实在相像…… 仿佛是同一系列。 可这些饰品,都是梁若馨的才对…… 把梁珊赶走后,余名姝摘下耳坠,放到手中认真观察着,心中只剩难以言说的嫌恶。 虽要假扮成耳坠的主人,可从她初次看到这耳坠之时,便发自内心地厌恶。 可即使再厌恶,也要带上。 余名姝眉头紧皱,把耳饰带好,面沉地走到楼上。 她的卧室距离梁若馨的房间很远,可她忽然萌生出获胜者寻衅的念头,有意走到梁若馨房间。 看到她的卧室比自己大上一倍,气得咬紧牙关,这时梁若馨的房间突然敞开着一条。 屋内温和昏暗的夜灯默不作声地照着,空中是梁若馨最喜的香薰的清甜。 余名姝看看表,现在是凌晨2点,梁若馨还没有休息? 到底是有所筹谋,还是懊悔生气,整夜以泪洗面? 余名姝心中的得意渐渐冲垮她的清醒,她恶毒地扬起嘴角,有意走向门外,朝里望去。 她原本是想看看,梁若馨会多么不堪,看到屋内的场景,不由得滞住,双眼中是难以相信。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