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服装费一年还是给你200块,我自己也是200块,我俩一年固定开支1000块。开学买东西大概花个200块顶多了。” 宗齐光笑眯眯的在她脸上亲亲,“你可真能干啊。” “我本来就 能干的。哎,我现在决定了,第一年我管账,第二年你管账,你也要学会记账算钱,懂不懂?” “遵命!” “我不耐烦总给你做管家婆,你要生活自理,还能支撑一个家,不许 花钱。” “那当然了。哎,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呀?我没遇到你的时候,我不也是一个人过来了?” “单身汉的时候谁知道你是干净还是邋遢呀?没准冬天一条 子穿三四个月不洗一次,臭袜子放在地板上都能站起来。” 他大笑,抱起她转了好几圈,然后两个人一起倒在 上。 挠她的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打他。 打着打着,就变成了他 在她身上,不住亲吻她。 两个人傻乎乎的笑着,不停的亲吻。 “你关门了吗?” “关了。” “房间不怎么隔音。” “那你声音小一点。” “啊,你瞎说!你每次喊得比我还大声。” 他羞得脸红了,“哪有啊!男人不可能喊的。” “是吗?那是小狗在喊。” “说谁是小狗?” “也许是你。” “是你才对吧。” 她没再说话。 天气太热,出了很多汗,黏糊糊的。 了衣服,但汗出的更多了,打 了头发。 姜明光和宗齐光提前一周离开。 姜韶波、贺群送小两口去了火车站,宗齐光很大方的买了软卧票,两张软卧一百多元。贺群觉着票价好贵,但看看软卧确实舒服得很,这钱也算花的值,没有啰嗦。 “妈,开车还有半小时呢,你们别等着开车啊,回去吧。”姜明光说。 “是啊,爸,妈,我会好好照顾明光的,你们先回去吧。等到了家,我给爸打个电话。” 贺群抹着眼角的眼泪,“小宗,你是个好孩子,我家明光现在是你媳妇了,你好好照顾她,不然我可不放心。” “妈,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对明光。”宗齐光严肃的说:“向□□保证!” 姜明光也泪光闪闪,“妈,你先走吧,不然再站几分钟我就要哭了。” “哭什么啊傻孩子!那好,我和你爸先回去了。” 贺群又擦擦眼泪,毅然带着丈夫离开了月台。 宗齐光说:“我觉着我就像把你拐走了的坏蛋。” “你可不就是把我拐走了吗?你这个大灰 。” “那你是小红帽吗?” “不是,我是猎人。”姜明光用手比划着,戳他手臂。 他先是假装“哎哟哎哟”呼痛,很快抱住她肩头,脸贴着她脸庞,腻腻歪歪的:“我把你拐走了,从此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不客气,那你也是我一个人的。” 鼻尖擦着鼻尖,蹭蹭。 对面卧铺的中年女人笑眯眯的说:“是刚结婚吧?” “对。”宗齐光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 “ 情真好。” 小俩口都笑笑。 “去首都旅行结婚?” “不是,是去首都上大学。”宗齐光特骄傲的 ,“我跟我媳妇都考上了大学。” “哎呀,那可不得了!知识分子了。” “大姐你去首都是公务吗?”姜明光问。 “对,出差。” 接下来中年大姐热情的跟他们分享食物。 类要票,水果不要票,只要有钱就能买。坐火车十几个小时,要是不想买火车上的高价餐饮,那就自己带。有带馒头炊饼的(用粮票和钱买),有带白水 蛋的,条件稍微好一点的会带茶叶蛋或酱油蛋;火车上提供白开水,自己带个搪瓷茶缸打水,软卧车厢服务员会给打一瓶开水,暖水瓶就放在小边桌下面,地板上有一个固定的铁圈圈,以免火车晃动打翻暖水瓶。 贺群给他俩煮了十个茶叶蛋,晚上吃光,不能过夜,还是天气太热了,隔夜会变馊。又给煮了四 刚上市的 玉米。 宗齐光买了几袋饼干,还买了冠生园的 缩饼干,有甜味和葱油咸味两种。 姜明光不喜 只喝白开水,买了两袋酸梅粉,现在打开一袋,冲了酸梅汤喝。 中年大姐贡献了一瓶桂花酱,放在酸梅汤里,更好喝了。 “要是有冰块就好了,冰镇桂花酸梅汤,不要太好喝。”中年大姐说。 “是啊,天太热了。”软卧票贵就贵除了 铺软和一点、宽一点之外,头顶上是有电风扇的,比闷热的普通硬座车厢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啥时候有钱买个电冰箱吧。”姜明光说。 “电冰箱啊,老贵了。”中年大姐说:“要1000多吧?我们庐州都没有的,我还是上次在沪城百货公司看到的。好得很!可以冰西瓜,东西放里面好几天都不会坏。” “嗯,冰箱很好用,妈妈去年买了一台。” 话题又说到物价,睡对面上铺的年轻男人也加入了“侃大山”的行列。 庐州到首都的火车需要20多个小时,头天傍晚发车,第二天傍晚到北京站,78年才有直达车次,之前要是想乘火车到首都,需要先去沪城,从沪城转车到首都;从首都到皖省也是一样,非常不方便。 车次也少,隔天才有一个车次北上,南下亦然,所以需要提前好几天订票。 宗暾辉开了自己的公务用车来接小俩口,直接送去 成门四合院。 “今天就先不回家,你和明光先休息一夜,明天妈妈带你们去大学宿舍看看,需要买什么,你俩自己看着办。” “好。” “明光,你跟小光好好学习,好好过 子,他要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说他,他要不听,我会教育他。” “爸爸,我 好的,你别吓着明光,回头她要以为我是个坏男人了。” 宗暾辉笑了笑,“你现在也是有 子有家庭的男人了,爸爸希望你们互相敬 ,敬 的意思就是要互相尊重互相 护,这样才能共同生活下去。好啦,爸爸不做啰嗦的讨厌爸爸。有什么需要,跟我或是你们妈妈说,只要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嗯?这个爸爸真有意思。 不过也不奇怪,这肯定是有钱又有地位的人的共识。 宗暾辉将他们送到四合院,帮他们拿下行李箱,没进门,便叫司机开走了。 过了一个月,再回四合院,那种 觉……不一样了。 上次来还觉着自己是“客人”,这次来,可就是女主人了。 “ 觉房子太大了。”姜明光甩着手,“会住得不习惯。” 宗齐光将三只行李箱拖进门,关上门,上了门闩。 “住住就习惯了。”他说。 “你家以前也住这么大的房子吗?” “没有,爸爸说房子太大,清扫起来太痛苦。” “我以为你们家会雇清洁工。” “有清洁工。” “那我们要不要也雇一个清洁工?” “要吗?” “不要吗?”她反问。 “要是常住的话是需要一个清洁工,我过几天去找个。” “这儿离学校远吗?” “不算远,公 车大概1个小时。” 姜明光惊讶的瞪大眼睛:“这还不算远?在庐州坐公 车一个小时就到郊县了!” “要不怎么是首都呢?”他 她头发,“你呀,要学着习惯习惯首都的时间概念。” “那我们也可以每天晚上回来住的。” “哎,不要,太远了,每天路上浪费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不好。”他抱住她的 ,“这个时间要是用来睡觉多好!” “怎么睡觉啊?” “跟你睡。” “你这个臭不要脸的狗男人!” 他嘿嘿直笑,“怕什么?这儿旁边也没什么高楼,咱们就是在院子里也没人看见。” 这会儿他倒是不脸红了,她寻思着他的脸红可能是薛定谔式脸红,比较随机。 正房里重新铺了薄的垫被和凉席,凉席看着相当 致,可能是出口品质的,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草茎,略有青草的清香。 枕头轻软,罩着白 素 真丝的枕套, 头一共摆放了两对枕头。 两边 头柜上各有一盏带灯罩的台灯,灯罩是黄 刻花玻璃。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