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邮件回复的这几 中,邱式主动承包了两人的餐食,也很乐意做家务。经过这些天的训练,她已能 练地使用邱方的洗衣机和扫地机器人。 邱方借口看风景站在 台,他双手 进口袋,略微贴身的牛仔 将他 部彰显得紧翘。 他打着极目远眺的旗号,幽深的眸子早已越过镜片架,划到眼角,睨着晾衣杆上那条黑 的男士内 ,之前被她借去的那条。 这块黑 布料曾严丝合 地包裹着邱式 的 ,紧贴着鲜红的 口。饶是没有亲眼见过,也足够想象那处的张扬。 伸进 兜的手缓缓攥紧,大腿的两侧形成突出的两团。 这么私密的女 部位,早就被一个与他一般年岁的蠢货看光了。 那个蠢货仗着自己多读过几年书,在年轻女孩面前夸夸其谈, 骗她们的崇拜之情。五年,五年的年岁足够他在男女之事上赚足经验! 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得到邱式的偏 ? 二十八岁,大学教授,外貌英俊。如果这样的人都可以被允许窥见邱式的身体,舔过那一片丝绒,那是否意味着他也…… 今 是个 天,火热的烦躁炙烤着邱方的下体, 望蓬 而昂扬地浸润了一片 黏。 自打邱式住进来的这些 子,尘封了多年的燥热、悸动正在蠢蠢 动,意图在他的 神之城里游行示威。 他刻意不去握住 恶的茎身,释放自己的白浊腥 。 他在等。 等一个机会。 他希望邱式能再次主动拥抱他,像上次在昏黄的沙发上一样。 邱式哼着歌在客厅的架子上擦拭。邱方家里很干净,但她总要找点事做,抵消一点自己欠下的房租和歉疚之情。 没想到此时,腹部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痛将她钉在原地。她右手撑着墙壁,左手覆上小腹,抓皱了淡灰 的短袖T恤。 到底是怎么了……这几天总是一阵一阵地发作。等投稿的事尘埃落定,她一定要去医院看看。 很快,她就顾不上身体的不适了。邱方端着手机从 台走来,他背着光,像座神像。 “我同学回信了。”他说。 * 公寓的背后有一座山丘。 山丘顶有一棵妖娆的老树,茂密枝桠像舞女抛出去的水袖,向黄昏时的 投去一抹黑影。 车开在丘顶,副驾驶的车门打开,邱式和邱方并排坐在车顶上。隔着轻薄的白 衬衫,邱方能够 受到妹妹温凉的体温。 她的气 很不好,神情恹恹,肩上披着一条宽大的男士围巾。 “你没有告诉他,这是两个女孩?”邱式的手从围巾下钻出来,嘴 对上酒瓶灌了一口。 “不是我没说,是他误会了。”邱方回答,深沉的目光却落在酒瓶口上。 “所以他在介意什么?我需要改哪里?”邱式问得直白,她听过太多的负面评价,有些评价已经不会给她带来打击。 邱方和他的博后同学后来通过微信浅聊了几句。 这位博后认为,故事的科学逻辑比不上剧情 彩,这也无可厚非,邱式毕竟没有深厚的积累,如果想以故事取胜,便要足够 引大众评审。 几百个大众评审来自国内各个地区,大多喜 软科幻,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 妙绝伦的特 人物更能取悦她们。 邱式的小说从专业 上确实不够深刻,但可以想办法模仿当下 行的写法,得到大众评审的认可。 所以首先要改的,便是主角的人物 格,同时最好改变一下语言风格。 “我明白,少点情史,多几个男人,来点所谓 刚之气的东西,加上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大团圆结局……可我并不喜 。”邱式又啜了一口酒,润 了她的嘴 。 她双颊酡红,眼睛里溢出了似有似无的小水涡。 “她被人冤枉,逃遍大半个国家。没有人在乎她们两人惺惺相惜的相处,也没有人在乎她如此玩世不恭却有极高的科学素养,这些人只盯着她的几桩风 韵事,这段描写都不超过2000字……” “要么就是在猜那个男人可以陪她到最后,最好能强一点为她遮风挡雨,真是比我 的心都多……” 她说得很快,舌头有点打结,邱方还发现,她的头发软了很多,卷曲的程度也淡化了,属于她的坚韧生命力似乎在一点点散去。 可能不只是这篇,她或许听过太多类似的评论,因此现在一股脑抖落出来。 “哥,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一个电影,讲的是撒切尔夫人,她在演讲前,被工作人员建议,要尽量模仿男 的声音,弱化女 特征,这样才更能服众……” 邱式又抿了一口酒,“所以我在想,要是我的两个主角是两个男人,那绝对是另一个故事……”然后,她像想到了什么滑稽事似的,扑哧一声笑出来。 梅花黄酒的味道萦绕在邱方身边,丝丝缕缕的。 邱方有健身计划,常年不饮酒,早已没有这种 望了。可现在倏然闻到从邱式身上飘过来的酒香,竟然心神 漾。 他推了一把眼镜,眺望落 余光。 “不用这么烦恼,如果你不想有太多改动,我可以帮你,不管是和专业评审 涉,还是作为你的读者,我都会帮你到最后。” “我会继续和我的朋友联系,让他探探其他几个教授的口风,至于大众评审,我们可以花点钱……” 他转过脸,看向她,眼里似有广袤无垠的柔海,一时间将邱式浸泡到里面。 她未曾从家人身上获取过任何力量,在她心里,家人是无从选择的,只能适应和远离,是否合得来完全看天意。 但此刻,不得不说,她被邱方打动了。梅子黄酒让她十个指尖都在发烫,心脏被撞得发酸。她没想到平 里严肃、庄严的兄长,竟怀着如此无私的温柔。 她说不出一句 的话,只为自己曾经幼稚的想法 到羞愧,居然因为自己想当然的理论疏远了亲生哥哥,无力地挣扎在浅表而短暂的男女关系中。 妹妹无辜脆弱的凝视同样将邱方的矜持打得粉碎,他的心机,他的 谋都在邱式的眼中散成粉末,在远方的霞光里飞舞。 突然,他的手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道揽住了邱式的 ,她们贴得很近,鼻尖几乎挨在一起,相互 换呼 ,将气氛染成醉酒的味道。 后来,她们的嘴 含在一起,应该是邱方率先探出了舌头,顶进邱式的 齿之间。 和想象中的 觉不同,邱式的吻不是像非洲草原一样野 火热,而是有些怯懦无助,带着清苦的味道。 可能她已经在懊悔了,纵使是她这样放浪不羁的女孩,也不可能泰然放肆地和亲哥哥接吻。 那个被她称为老师的男人,也会得到如此苦涩的吻吗?想必不是的。他得到的一定是轻松、甜 的厮磨。 察觉到邱式轻微的抗拒,原本就恼怒的邱方更是妒火中烧,他的手抚摸上邱式的后颈,手指穿过发丝,按 头皮,用力加深她们之间的连接纠 。 “唔唔……!” 邱式明显 觉到了对方的躁动,肩上的围巾掉落了,顺着挡风玻璃划到引擎盖上,她的手推着哥哥的 口, 而结实的 部隔着衬衫在她的掌心发热。 舌头被卷着,嘴 被霸占着,酒酿麻痹了她的四肢,如何也推不开眼前的人。 邱方终于 制了对方的推拒,开始细细舔舐,享受来之不易的胜利。这是他的初吻,他不允许被拒绝。 嘴 分开的时候,邱式醉意朦胧的双眼直视着他。 她的脸旁是金灿夕 ,他的手指还穿在乌黑的头发里,胳膊还在 受她的 肢,她们的 膛狠狠地黏在一起,如胶似漆。 半个 头掉下了山崖,两人的呼 声都可以惊扰绿叶。 “我们……回去吧。”邱式伸出烫的发 的手将围巾拽了回来。 回到副驾驶上,她闭眼小憩,像鸵鸟一样 缩土中,逃避此刻的尴尬。 等了好一会,邱方才从车顶翻身而下。他发动车子,摆 着方向盘,在残缺的 光下驶向自家公寓。 面前的山景颠簸,他用余光打量了妹妹几次,喉头的上下滚动,好像在咽下什么真相—— 有些事,邱式不必知道。 比如自己在发邮件时模糊了主角的 别,或是他的朋友对这部作品施以青眼。 当然还有—— 这本小说将冠以邱方的名姓,世上不会有人知道它真正的作者是谁。 除了他。 邱方轻轻抿了一下嘴 ,好像在怀念某种味道。他的初吻是梅子黄酒的甜味, 口是血脉相承的冲突。 但他很开心,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开心。 —— 我这节奏?好慢热啊2333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