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果然是个重情重义的女子,我又怎会迂腐不堪,好吧,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只要是在我职责允许的范围之内,我一定足你的心愿!”徐百业承诺着。 “多谢大人!”紫叶谢着。 “小姐太客气了!” “哦!对了,七天之后,内阁太学生将要举办一场诗词会,是内阁大学士李由青大人主持的,我也会作为他的助手出席,不知道徐大人有没有兴趣去参加一下,虽然徐大人现在身兼武职,可是我听说,徐大人对于诗词歌赋的造诣也十分的高超,殿试的时候,当今皇上也赞叹不已,不知道是否有幸可以邀请你参加?我看大人公务繁忙,空也要多多放松一下!劳逸结合才有益身心!” “小姐说的有道理!不过我最近公务实在繁忙,不确定能不能去?多谢小姐美意,我要看看具体安排,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尽量赶过去!” “好!”紫叶笑了。 “哎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没想到都卫府有客人!”正说着,徐夫人带着侍女佳儿走进来。 徐百业赶紧介绍:“林小姐,这是家母!母亲,这是中书令林大人府上千金——林小姐!” “紫叶见过徐夫人!”紫叶不紧不慢的行礼,淡淡的回应了一句。 “哎呀呀,我看看,原来是林府千金啊!怪不得仪态如此端庄,气质如此的娴雅!真是一个标志可心的妙人,虽然我们两个只是初见,就看了一眼,老身就好喜小姐呀!我们两个真是有缘分!”徐夫人脸堆笑,上前一把拉住紫叶的手,开始嘘寒问暖,问东问西:“林小姐,今年多大了?定亲了吗?你是什么时候和我们家百业认识的,我这个儿子呀什么都好,就是不解风情,他要是说了什么让小姐不高兴的话!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徐夫人一见紫叶,就如连珠炮一般喋喋不休的说起话来,紫叶不上话,只好故作矜持,微微低头笑着听徐夫人说话。 “母亲?你您这是干什么?您都说了什么?林小姐今天是因为一些公事来找我,你不要误会说话!”徐百业拼命的解释。 “无妨,我与徐伯母也是一见如故呢!伯母和蔼可亲,平易近人!我喜听父母说话!”紫叶乖巧的回答,恭维了徐夫人一番,她知道徐夫人的意思,而她确实也有这层意思,有了徐夫人在这里搅和,没准以后可以帮自己不少忙,“小女今年虚岁十七了!尚未定亲!” “你听听,林小姐多懂事!不像你!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认可!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生的?”徐夫人一脸的委屈看着徐百业。 “我?...”被母亲这样抱怨,徐百业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虽然自己在官场上雷厉风行,可是面对自己这个母亲,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应对之策,只能听之任之。 “伯母不要这样说大人,放眼当今,像徐大人这样,年轻有为,文武双全的人才可是凤麟角,紫叶对徐大人也是敬佩有加!伯母多少还是要给他留点面子!”紫叶帮着徐百业说话。 “哎呀!没想到林小姐如此通情达理,竟不像有的的世家小姐那般眼高于顶娇纵蛮横!很多人啊,瞧不上我们的出身,说我们家百业是寒门子弟,一朝得势,可是身份还是不够尊贵!...” “英雄不问出处!其实我也不是林府嫡出的小姐,只是林大人的义女!大家给林大人面子才唤我一声林小姐!其实我的出身也是穷苦人家,一点也不高贵!”紫叶实话实说。 “那也很了不起了!看看你的气度和家教,谁又能分辨的出来你是不是嫡出呢?既然你的出身也不高,那和我们家百业倒是蛮般配的!” “咳咳!”徐百业假意咳嗽一声,提醒徐夫人。 “哦哦,你看我老婆子真是老糊涂了,说了一些糊涂话,小姐不要往心里去!” “无妨!”紫叶淡淡地说着,斜眼看了徐百业一眼。 徐百业从这一眼,立刻接受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信息,心里开始诉苦:这下子完了,林小姐肯定误会了。 “现在的世家贵公子多崇尚娇奢逸的生活,不思进取,百无一用,天天吃喝玩乐,不管是对国家还是对民众一点贡献也没有,在此页眼里向徐大人这样的年轻才俊,是我们这个世界需要的,是国家之幸!是民众之幸!”紫叶接着夸赞徐百业,“其实我与徐大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很大,恐怕紫叶没有这个福分和大人有什么牵连!所以无论父母说什么,紫叶也不会当真!” “哎呀!只是这孩子多乖巧!越看越喜!” “好了,母亲,林小姐也还有事呢,你就不要在这唠唠叨叨了,大年,你帮我送送林小姐,我们耽误了小姐太多时间!”徐百业吩咐他的属下吴大年送紫叶,这是下了逐客令了,紫叶再不走,徐百业都保不齐她俩能说出啥来?只能用这种声音的方式结束这次对话。 徐夫人狠狠地瞪了徐百业一眼,转头温柔的对紫叶说:“林小姐,有空来徐府玩啊!老身一个人在家,憋闷的很,难得能找个知心的人说说话!” “是!”紫叶又客套一番之后,带着阿语离开了都尉府。 “母亲你干什么啊?人家林小姐是上次酒庄抢劫案的受害人,这次不过是来问问案情的进展,您倒好,一进门又是问人家多大,又是问定亲了没...搞得我们很尴尬啊!”徐百业忍不住向自己的母亲抱怨。 “啊,她就是云都传甚广,上次酒庄被劫持上山的那个小姐?” “对啊!就是她!” “唉,好一个姑娘,可惜了,进了土匪窝子,没什么希望了!你以后还是跟她保持点距离吧!咱们徐家是清白人家,这样的女孩儿不能招惹!”徐夫人叹着。 “本来我和她也没什么关系,是您自己想多了!...” “没什么关系就最好!她进了土匪窝子,不管是全身而退,还是狈而归,名节都没有了!还有什么资格谈其他的?我们女人最看重的就是名誉,如果换做是我,我必然以死明志,挽回声誉,她居然还可以如此堂而皇之的活着,真是不知廉!”徐夫人态度突变,开始咬牙切齿起来。 徐白业摇摇头,喃喃自语:“你们这些老顽固,真是冥顽不灵啊!明明是受害者,却要去承受你们更多的不理解!可悲!...”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