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动物是没有灵的,因此牠们在世的第一口气,就注定牠们通往地狱。 这时我们应该庆幸动物的无知。庆幸无知,无知为名词兼受格,同时作第一主体,而非「我们」或「动物」排前。 2、 和artemis认识在上东区的一家餐馆。那天首次见到龙虾叉,听说很贵(指那把叉子。想不起前几天在史丹佛学餐吃到的龙虾是怎回事,可能是梦,或朋友忽悠我这未见世面的)。 两年后的今天我们在南义海边另一家餐厅外, 菸。(我嘴巴还有牡蠣味,第叁次打嗝时我臭跑了一隻睡懒觉的橘猫) 两年前她还拿大麻给我,那刻我知道我们会合拍。好比《大河恋》里的保罗在湖上讲起酒,与大背景下的 酒令来了场盛烈的衝撞。(我还是比较喜 《燃情岁月》里的布莱德彼特) artemis老了。在一个有各种法子延缓女人容貌老去的时代,她居然还能老得如此明显。 是这股真诚自然 引我,无可否认。 她 自捲纸菸,好一个神奇人,分明两年前她身上的万宝路盒数总不少于叁包,虽说我见她 最多的是骆驼。 她说骆驼是年轻人 的。当时她说这话,对面站了四五个年轻人在 换电子菸,我猜是在互换口味。 那时juul在巔峰,年轻人估计都拿这牌子。 artemis换到下一捲纸菸,我在每一次一出口就被海风打散的馀雾中说,有本书里,肖洛霍夫写自己渡河后发现纸菸 透了的那段,我记得尤其清楚,因为觉得很悲哀、很有趣。我笑看那段情节。特别是他懊恼地将纸菸晾晒在篱笆上,希望它们快点乾,我几乎有办法 同身受。 通常被我以这种心态看待的桥段,我都会记很久。 我无法体会。artemis把一 纸菸 给我,振振有辞,这美妙的东西怎能「 透」呢?那简直是悲剧! 我点头,想着如果她邀我下到岩岸边,我就会示范给她看,让她深刻体会这个悲剧。 我会让她这辈子都难忘。 artemis的名字,是希腊神话 神阿波罗的孪生姊妹之名,一模一样。 所以刚认识时,聊没几句我就问,你是祭司吗? 她笑到像要昏厥。 纽约上东区,异地人讲几句没营养又失礼的话无伤大雅,除非你是土生土长的上 层。 那么你就有必要显得知书达礼些。装一下也好,因为低调行不通。 这和下城区有霄壤之别。 她和我讲了两小时的希腊神话。(我更加认定她是女祭司,起码灵血里有这样的传承) 我的记忆停在她说阿波罗的坐骑是只海豚。那画面有够逗趣。 今天很热,我跟artemis分手,不问下一次再会的 期。 来的时候我也是一通电话,问她有空的话要不要带我玩,所以离开时更该保有情绪收管上的矜持。 她亲了亲我的脸,表示很开心再见。我当然也是,尤其她倒车时撞坏别人保险桿又佯佯无事地哼歌开走,我非常喜 那时她脸上毫无歉疚 的神情。她甩手补充,保险桿就是设计来被撞的,你不用太担心。 接着我往山城去。 在特伦特的一座桥边,我把她给我的菸放入一个棕黑 的束口袋,扔下去。我假装是找东西时掉落的,而我来不及抢救。 当时我前方的那座山势,让我想到亲手埋葬庞贝城的祸首。 义大利的山,远观是同种风情。 这天我以淋 橄欖油的脆饼作尾声。 隔 我啟程,去和一位当地人会面,我们将在无穷远的群山中度过四天。 3、 人生海海 屠路漫漫 你要明白 maaskq: 和义行 记在同一页,应该是那前后几天写下。 想是我在一处石路上看到钉十架的耶穌像而有 而发。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