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天气有些转凉,再过不久便要入冬,他们一路往北而去,天气并不润,反而风大的很。这粉底选择就是个问题,不能再选控油强的底妆,很容易出现干燥不服帖的现象。 香奈儿奢华萃滋养粉底霜,便是大家俗称的香奈儿金砖粉霜,比起两千元左右的莱珀妮粉霜,和cpb晶钻粉霜来说,香奈儿金砖的价格较为实惠一些,可算是贵妇粉霜中,价比极高的产品。 厉长生系统道具箱中的莱珀妮粉霜与芦丹氏粉霜,虽然都是非常实在好用的底妆产品,但是对于干燥的天气来说,两者则显得不太合适,滋润度并不适合深秋或者冬季使用。 香奈儿金砖粉底霜更为适合现在的天气,它的保力出,控油力很弱,若是夏季使用,反而容易踩雷。 厉长生均匀的给荆白玉将粉霜按在脸上,香奈儿金砖12号乃是粉一白号,正好适合荆白玉粉粉的冷白肤,无有假面之。10号粉霜则是黄一白号,更为适合暖肤的使用者。 这款粉霜的遮瑕中等偏弱,隐藏孔与磨皮功能完美,适合皮肤状态本来就比较好的使用者。若是脸部的痘印和斑点过多,还需要提前做好遮瑕工作才行。 小太子荆白玉皮肤状态不错,只是稍微有些肤不匀的现情况,单用香奈儿金砖粉底霜已然足够。 底妆画好,轻轻用手腕的力量,快速将美妆蛋在脸颊上敲打,给肌肤抛光一层,会使得底妆看起来更为贴合,宛如美的瓷器一般。 好了没呀荆白玉不情不愿的问着。 厉长生笑着说:快了,画好底妆了,接下来腮红、眼影、眉、嘴、修容 别别说了!荆白玉听得脑袋直大,说:这么麻烦啊。 厉长生要给他画全妆,比较费时间。不过厉长生手脚麻利,已然算是非常快的。 厉长生为荆白玉选择的眼影是tf四眼影最为经典的20号,这也是tf眼影最为出名的号盘,号称直男最为喜的桃盘。 tomford眼影价格并不便宜,但是一盘眼影重量不小,若是按克数计算,它倒是比ct等等一些牌子要便宜些。 tomford的眼影亮片最为出名,但相对于其他品牌来说,它的哑光亦是不错的选择。哑光粉质软糯,延展极佳,显度不弱,不会出现不好晕染的现象,新手亦可很好掌握。 tomford的亮片选料质量很好,并非一般廉价的大亮片,在比较暗的地方,亦能做到有光泽。最主要的一点,tf的亮片比较贴合皮肤,这一点对于肿眼泡受众是至关重要的。 厉长生给荆白玉画了一个经典的桃眼影,看起来清透粉。随即再用睫夹轻轻将睫夹成太花状。 小太子荆白玉的睫已然是逆天的长度,又浓密又纤长,本无需再涂抹什么其他的睫膏,反而画蛇足的紧。 至于眼线,更是无需多此一举。荆白玉还是个孩子,要的便是清纯可人,有密实卷翘的睫充当眼线,十足够用。 部彩妆,厉长生选了一个相当保守的茶予小太子荆白玉。兰蔻釉274号,亦是相当大红大紫的一只釉。这只茶不偏橘亦不偏粉,全无半点荧光,对于黄皮来说,是非常友好的选择。 当然,茶这种颜,便是为小太子这样粉粉的白皙皮肤特意准备的,一涂一抹,镜面光泽十足,显得又剔透又清纯。 不多时,荆白玉便听厉长生笑着在自己耳边道:来,太子殿下,瞧瞧长生的手艺,你可还意? 荆白玉睫倏地眨动了两下,睁开便瞧见面前的镜鉴。 呀 荆白玉低呼一声,全不识得镜鉴之中那人是谁。 荆白玉照了这么多年的镜鉴,自己长什么模样,他是再清楚不过的,但这会儿竟是傻了眼。 厉长生不只是为荆白玉画了底妆眼妆妆等等,最重要的自然是修容,将荆白玉的脸型稍作调整,这般下来,荆白玉自己瞧着都纳罕茫。 荆白玉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脸,道:这这这 好看吗?厉长生笑着问。 好看有什么用!荆白玉跳起来道:本太子应该俊逸潇洒,要什么好看! 厉长生瞧荆白玉委屈的那模样,再配之大眼睛上光闪闪的眼影,着实惹人疼的很,恐怕随便一位女子见了,都要母泛滥。 厉长生笑着说:从现在开始,太子殿下便不是太子殿下。咱们出远门,万事小心,要装作商队模样。所以太子殿下,眼下便是长生的闺女了。 什么?!荆白玉又是一蹦三丈高,差一点子便要撞上车舆顶儿。 大家伙儿站在外面已然等了许久,最为不耐烦的便是喻青崖了,一会儿挠挠脸,一会儿捶捶腿的,便没一会儿工夫闲着。 过了一会儿,陈均年也有些耐不住子了,靠在萧拓身上,将萧拓当棵大树一般。 陈均年小声道:这天都要黑,太子殿下与厉大人到底在做什么啊。 嗷呜! 旁边小老虎叫了一声,然后哒哒哒就跑到了车舆旁边去。 大家全都寻声瞧去,就瞧车舆帘子终于复又打开,厉长生从里面走了下来,他怀里还抱着个小娃娃。 嗷呜嗷呜 小老虎兴奋的围着厉长生转了好几个圈。 厉长生怀里抱的,肯定是小太子荆白玉无疑。毕竟太子殿下跟着厉长生一同入了车舆,车里再无旁人。 只是 众人一时间有些纳罕,愣是一个人也没反应过来,全都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 小太子荆白玉已然被换了一身衣裳,穿上了粉的小裙子。 荆白玉只觉没脸见人,趴在厉长生怀里,尸一样埋着头一动不动。他心里却咬牙切齿的,心道厉长生这个大坏蛋,肯定是早有预谋,不然怎么会在行囊里带了小姑娘的裙子?! 厉长生将荆白玉抱过来,笑着道:好了,可以出发了。 这!这! 喻青崖大喊一声,道:太子殿下?您这是 荆白玉一个没忍住,抬起头来狠狠瞪了一眼喻青崖,那表情再恶毒亦是无有。 但喻青崖只觉得自己心口被狠狠的一撞,荆白玉那可的模样,瞧得喻青崖一个大男人都要抵挡不住。 喻青崖叹道:我的娘啊,太子殿下您也太可人疼了!这是厉大人给您画的面妆?也太神奇了些!厉害厉害!太子殿下已然是一个小姑娘了!我完全没认出来啊! 旁人都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不说只管心里赞叹而已,喻青崖却一个字不落,什么心里话都说了出来。 荆白玉一听气得不行,从厉长生怀里跳下来,便追着喻青崖一通拳打脚踢,道:好你个喻青崖,你敢取笑本太子! 崖儿,别闹。喻风酌淡定的说。 喻青崖委屈的到处窜,道:爹,我只是夸了太子殿下一句,我没有闹啊。 喻青崖躲避了半天,终于窜到了厉长生面前,眼巴巴瞧着厉长生,伸手抓住厉长生的袖子,道:厉大人,你的手艺也太厉害了,你也给我画个面妆罢!不不,你收我为徒罢!师父!你教我如何画面妆罢!求你了!你只要答应,叫我做什么都行!只要你愿意,以身相许都没问题! 喻青崖一高兴起来,又开始口胡说八道。 荆白玉一听又恼了,冲过去就踢,道:呸!你长得那般丑,谁要你以身相许,给本太子滚远! 崖儿,过来。 那面喻风酌着实听不下去了,凉飕飕的开口。 哦 喻青崖虽然不情不愿,但生怕他爹真的生气,只好垂着头走了过去。 一行人终于可以上路,扮做商贾的样子,车队咕噜噜的走了起来。 厉长生与荆白玉同乘一车,荆白玉上了车便抱臂前,气哼哼的模样。 厉长生瞧了他几次,荆白玉全不理人,倒是让厉长生更为想笑,道:闺女,怎么的生爹爹的气了? 呸!荆白玉瞪他说:我们回去秋后算账! 秋后算账?厉长生道:那可还要许久工夫,不如这几,我先占足了便宜,也免得后后悔了去,你说是不是闺女? 你你你荆白玉说不过他,气得脸颊多了两分粉红。 车队一路前行,因为人数不多,所以脚程并不算慢。他们需要掩藏身份,官家的驿馆他们是不住的,一切都由厉长生与喻风酌两个人决定,于是一路上打尖住店。 喻风酌以前经常这般带着人出行,这大江南北的,只要是大荆地界,便没有喻风酌不悉的,走起来也无有风餐宿。 喻风酌策马归来,行至车舆旁边,道:眼看着头要落了,前面有个小镇子,正好有一家客栈瞧着还算不错。 荆白玉早已被车舆晃的几乎散了架,赶忙道:那我们过去罢,可累死我了。 是。喻风酌无有多言。 车队咕噜噜的进了小镇子,很快便停在了客栈跟前。 喻风酌先行打点妥当,要了几间上房,荆白玉到了跟前,直接上了二楼,往房间去了。 厉长生道:闺女,爹爹带你去屋里休息。一会儿叫店小二把饭菜端到屋里去,可好? 厉长生说着,面都是宠溺的模样。 荆白玉不好说什么,哼了一声,率先哒哒哒上了楼梯,进入房间将门一关,大有不叫厉长生入内的样子。 厉长生笑得朗,道:闺女,怎么还生爹爹的气?好好好,爹爹明儿个就让人将你喜的镯子给你买回来,可好?莫要与爹爹怄气了。 荆白玉着实听不下去,干脆吱呀一声,又将房门拉开,将厉长生给拽了进来,咚这才复又关上门。 荆白玉低了声音说:你还顽上瘾了? 厉长生笑得无辜,道:我这是怕有人起疑心。 大家各自进入房间休息,等着一会儿再用晚膳。 那面喻风酌回身看了一眼,皱了皱眉,道:公子去哪里了? 喻风酌的侍从立刻抱拳说:回老爷的话公子公子出门去了 喻青崖真是一刻也清闲不住,到了镇子上瞧什么都觉得有趣,乍一看瞧见一个香粉铺子,里面有几样稀奇古怪的顽意,他一时好奇,干脆便独身一人去瞧,想要看看自己的铺子里能否加个新品。 喻青崖未有与喻风酌说这事情,就怕他爹听了不让他去,偷偷摸摸便去了。 喻风酌皱了皱眉,心中不甚放心,立刻转身便走,道:你们留下保护,我去找崖儿回来。 是,老爷。侍从不敢有违。 那面喻青崖去香粉铺子瞧了一圈,也无瞧见什么真稀罕的东西,心中害怕他爹责骂,所以不多时便返回了客栈,正巧与喻风酌岔开,无有碰到头儿。 喻青崖大摇大摆的进了客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饿得已然前贴后背,他干脆就往客栈的后厨而去。 客栈不小,后厨大的很,一群人忙忙碌碌的。 就听几个人说道:这些是给上房那几位老爷的,莫要错。 是,掌柜的,我一会儿就端过去。 喻青崖一瞧,鸭鱼着实不少,还有各种点心果子,准备的着实用心。 喻青崖肚子饿的紧,实在是等不到一会儿再开饭,干脆顺手摸了几块点心和果子走,一边走便一边啃了起来,心想着反正是给我们吃的,先吃了也没什么的。 眼瞧着头一落,荆白玉肚子亦是有些饿了。他坐在榻上百无聊赖,干脆跳起来,道:厉长生,我们出去走走行吗? 厉长生无有抬头,瞧着手里的地图,道:叫爹爹。 爹你个头呀!荆白玉道:又没人在旁边。 叩叩叩! 厉长生抬手指着门口,道:你瞧,这不是有人来了,爹爹去开门,你莫要跑。 哦。荆白玉不情不愿的答应一声,却还是跳了起来,说:我也去开门,说不定是晚膳来了,我饿死了。 荆白玉跟在厉长生身边,一同往门口走去。 咚咚咚! 本来敲门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力气大了许多,仿佛是在用脚踹门一般。 荆白玉一皱眉,警惕的道:不对劲儿 嘘厉长生对荆白玉比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低声道:你进里面去,小心。 那你呢?荆白玉着急的问,若真是刺客,厉长生一个怎么应付的了? 开门!开门! 就这紧要关头,外面一阵嚎鬼叫,伴随着咚咚咚的闷响叩门声。 荆白玉纳罕的说:外面是喻青崖吗? 声音听着像是。厉长生道。 厉长生也无有想到,在外面装神鬼的竟然是喻青崖,也不知这喻公子又想顽什么把戏。 厉长生将房门先打开一些,果然就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喻青崖。他这才放心的将房门打开来,道:喻公子,有什么事情吗? 开门开门! 房门已然打开,外面的喻公子却还是一阵阵大叫,作势要去踢门的样子,结果一抬腿踢了个空,差点一头扑进来摔着。 荆白玉拉着厉长生躲开,说:他是不是去喝酒了?醉成这样,撒酒疯吗? 厉长生皱了皱眉道:不像,没有酒味儿。 好像的确没酒味啊。荆白玉更为纳罕。 哎呦,小美人! 喻青崖踉跄着扶住门框,不过还是跪在了地上,摔得他膝盖直疼。 喻青崖脸明显有些不正常,眼神儿也十分涣散,他嘶的了两口冷气,了,一抬头,顿时瞧见荆白玉脸嫌弃的模样,当下一脸傻笑,口齿不清的指着道:哎呦,小美人!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