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里带着兴奋和高兴,绕着沙发,生怕真的被大灰抓到一样。 白泽也是存心逗她,故意跑得很慢。 总控制速度追不上她,距离把控得很好。 让她有危机,却又抓不住她。 从楼上跑到楼下,两三圈后,才伸手将她抓住。 举着自己肩膀上驮着,“把小兔子下锅炖红烧兔子了!” 念安坐在他的肩膀上,死死抓住他的手。 哈哈大笑,“救命,救命,大灰坏!” 热闹的笑声从门口渐行渐远,易不染知道,白泽这家伙绝对是偷摸着带她出去吃零嘴了。 可却也没拆破,到底是没舍得太约束她。 小柚子站在楼上,将底下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眼底泛着幽怨和难平之意。 她是亲妈,照顾了她这么些年,对她好,还需要一个外人来告诉她? 下楼时,易不染将刚才念安托她转达的糖递给她。 小柚子眼底都是惊喜,“我就说,她长大了,自然晓得谁对她好。 看,今不是就给我留糖了?” 易不染眉眼的温柔漏出来,“夫人说的是!” 等易不染去书房,小柚子借口给他煮牛。 随即将糖扔着垃圾桶里,还特意翻了其他垃圾盖住了。 一颗皱巴巴的糖,这种小恩小惠真当她需要吗? 嘴角溢出一丝不屑的笑意,转身端着牛上楼了。 易不染最近几天在家的功夫,念安的嘴里说得最多的都是阿丑。 “阿丑可以哄小鸭子睡觉!” “阿丑给我带了糖葫芦,可小了。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做有头大的糖葫芦,我可以给阿丑看看!” “爸爸,今天阿丑怎么还没来?” 易不染听得多了,都有些好奇这个丑女人哪里来的这么大魅力,几乎连他这个亲爹的位置都要被挤走了。 周三,阿丑到易家的时候,才被告知念安去了外祖父家里。钢琴课估计也上不了了。 “因为今天是临时的,来不及通知阿丑小姐,真是抱歉!”夏凉十分不好意思地道歉。 阿丑摇头,“没事,反正我也没什么损失。 既然上不了课,我就先走了。” 难得她可以带薪休假,可以去买上一块,好大好大的草莓蛋糕。 想到那酸甜可口的草莓蛋糕,馋意来得迫不及待。 步子都有些轻快起来。 白泽和承安回来,远远瞧见。 白泽,“这夫人不是和小公主去迟先生那吃午饭吗?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承安远远看了一眼,瞧见穿着打扮。 “这似乎是新来的那个钢琴老师,阿丑!” 前几他见过夏凉和她说话来着。 白泽忍不住指着,握草了一句,“你说这背影,谁看谁能说这不是咱们小夫人?” 安柚柚也算从小长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能认错? “是很像!”承安细看了一下。 觉得若是把这阿丑和小夫人放着一起,单从背影看,他也分不出谁是谁。 白泽越发好奇,“我倒是要看看,这究竟何许人也!” 眼里是有些期待的,既然背影都那么像,那正面是不是也有几分相似。 承安想喊住他,他已经快步走远了,只得就此作罢。 只是还没说什么,片刻的功夫白泽已经闪身飞奔回来了。 捂着口说,“握草,爷这找的哪里是钢琴老师,分明是镇宅的。吓死爷了!” 才依稀瞥见侧颜,吓得白泽转头就走。 承安远远见过阿丑两次,所以对她的脸早已有了免疫力。 拍了白泽一下肩膀,“你以后死了就一种可能!” “什么?”白泽。 “嘴被人打死的!” 等白泽反应过来,承安早跑了。 宁安城里得了短暂的平静,又恢复了往的繁华喧嚣。 阿丑等待着店员打包草莓蛋糕,心情大好,眼里忍不住都是欣雀跃。 “两块草莓蛋糕!” 清冷的声音从侧后方响起,紧接着,似凌冽寒泉的味道弥散开来。 阿丑转身,瞧见那双极清冷的眸里带着一丝惊讶。 他未主动开口,阿丑也不知说什么,隔着狐狸面具,两人相顾无言。 一个是没什么话要说,一个是避嫌,不愿多话。 “抱歉先生,今天的草莓蛋糕只剩下两块,都被这位小姐买了!” 阿丑看了一眼,她哪里敢和金主抢饭吃? 随即痛地让出一块,“要不,给这位先生打包一块?” 要是易不染拒绝了,她就顺势两块一起带走。 嗷,草莓蛋糕她来了。 岂料,清冷的嗓音再次传来,意外之外的声音。 “多谢!” 哈?这剧情怎么不按她想的来,她只是想客气客气来着。 这草莓蛋糕她已经想了一个月了。 瞧见她眼里猝不及防的惊愕,易不染生出一点温柔的趣味来。 “今念安回来得晚,想吃得突然。 等明定了新鲜的,我会差人给你送一份过来。” 易不染与她一道走出去,解释道。 阿丑点头,“不用不用!” 听到是念安想,她倒没什么好不舍的了。 这小丫头,她自然是喜得紧。 两人的路竟走的是同一个方向,她不有些奇怪。 阿丑,“我记得,易家似乎从左边那条路更近些!” 易不染,“司机在前面,这里不好停车。” 昏暗的街灯下,石板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来往。 两人并排走着,阿丑觉得全身不自在。 只希望走快些,尽可能地将这条漫长的路走完。 不与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干系。 许是走得太急,撞到了面擦肩而过的人。 阿丑一趔趄,易不染本能地伸手将她护住。 “小心!”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阿丑在他怀里站稳,猛然嗅到他身上极好闻的气息。 脑袋清醒过来,火速离开他的怀里,往后退了两步。 “没,没事,谢二爷了!” 只是退得太快,往后又不小心崴了脚一下。 易不染再次伸手扶住她,阿丑极为尴尬。 怕什么越来什么? “没事吧?” 阿丑故作坚强,“没事,就崴了一下!” 易不染松开她,似乎是在等她一起走。 看见她不动,眸子里似带着询问关切的神:没事怎么不走! 阿丑硬着头皮,只得拖着脚一瘸一拐的走了两步。 想着坚持到前面路口,随便寻个借口,分道扬镳的。 易不染垂眸,瞧见她走得像是一只不会走路的螃蟹。 不知为何,有些忍俊不。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