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寂拉着雪宝的手放到器上,使掌心的纹路轻轻划过头,细细摩挲冠沟,那里得更大,他的呼也急促重起来。 雪宝顺从他的动作,摸到爹爹的私处后,就很自然地拢住茎,贴靠在他身上不去看那儿,不轻不重、不快不慢地套。 那物烫烫热热,极极硬,滑腻腻地撑手心,虬结其上的青筋似在跳动,的茎偶尔也会动弹。 雪宝心里紧张,手上的力道难免略微收紧。 “啊......宝宝,再握紧些,对......这样爹爹很舒服,好孩子......” 他闷指导,大手滑入雪宝肚兜儿底下,把玩丰滑腻的儿。 宝贝这对他是极喜的,翘弹软,细腻玉润,令他不释手。 手不俗且在其次,最要紧的是儿长得大,体现几分他养育女儿时耗费的苦心。 否则单就雪宝偏瘦的体型而言,倒像他数年的疼照顾尽付东水,没尽到为人父的职责。 两座过人不俗的小山峰证明他女儿养得好,正彰显他的丰功伟绩,捏着大到溢出大手的小白兔,“刚才不是想吃爹爹下面,怎么却连看都不敢了?” 雪宝羞得不说话,并没有因刚才想学那下画上的内容而后悔,略从爹爹怀中起身,看向他腿心。 大的东西在她手心不断消失、出现,得红彤彤的顶端吐着黏,瞧着就十分好。 他那里尺寸较画上还要长上许多,狰狞骇人,并没有完全笔直,而是轻微翘起一点弧度。 “书上说物这般形状,会让女子更舒,宝宝自己验证,好不好?” 看得都是些什么歪书,尽会讲些不正经的。 雪宝有点听懂了,又好像没太懂,还是微不可察地点头答应。 他开怀轻笑,将雪宝搂在怀里,指尖捻着立的红碾蹭,小小的尖被玩得硬如小石子儿。 水悄然出谷,雪宝无意识地迭双腿,遮掩成一片水地沼泽的腿心。 柳寂朝雪宝略侧身躯,膝盖挤在中间分开她的腿,顶着漉漉的花瓣儿,“这里又难受了么?腿分开,爹爹给宝儿舒服。” 雪宝犹疑不定,被她握在手心的大力顶送两下以作催促,她才缓缓敞开被他用膝盖分开小半的双腿。 抱着她摸的手迅速向下游移,火急火燎抚摸透的小花,不停捻鼓的芽,绕着的那点打转抚。 儿被玩得不成样子,雪宝被腿心的舒服勾走神思,忘了套茎,坏男人自行她的手心,权做纾解。 雪宝舒服得小声哼哼唧唧,声音传入柳寂耳中,大为藉,没什么能比伺候心的宝贝快乐还足舒心的了,只是器受到这般刺硬更甚,到发疼有些难受。 见她有些渐入佳境的意思,他才近一步勾引,雪宝做更坏的事。 柳寂将册翻至首页,画的似是卧房,一对男女赤相拥在榻上,在行那最亲密的鱼水合之事,男人掰起女子双腿,在她身上,间壮的器多半埋在女子体内,外面只余一小截。 “宝宝看这里。”柳寂轻吻雪宝的发顶,低哑的声音含意。 雪宝听话看那画册,只看一眼便羞羞别开眼神。 好......好羞人,只轻轻一瞥,雪宝就断定画上人物做的事,比她现在和爹爹做的更羞十倍。 “再看这里。”他向后翻一页,画上场景无太大变化,只是那对男女尾接舌,边媾边亲吻。 这册子的画师称得上技艺湛,明显能看出这幅画的男子部更加用力,全然送入女子户,只有囊堵住口。 画本骨低俗,上面的人物神陶醉销魂,雪宝看了腿心一热,水得更多,脸上发红发热,闭眼不敢再看。 柳寂抚摸泥泞的口,指尖在口轻轻打转戳,故意问:“宝宝见过这样的事么?” 雪宝心单纯,又是他一手养大的,见没见过这种秽场面狗男人自己不比谁都清楚? “没......没有,爹爹......”雪宝被拨到极限,糊唤他,期盼爹爹像昨晚那样送手指进去给她舒服。 他却偏在外磨蹭,花的手也漫不经心地懈怠起来,不肯好好,有一下没一下的,惹得雪宝难受。 “画上的人行的才是真正的周公之礼,等成了亲,爹爹也像这样夜夜宝宝。”狗男人急不可耐,恨不得当下就是新婚夜,他现在就使进去,把自己给她。 那、那她和爹爹也要......爹爹那里也要到她身体里面吗?雪宝脸上遍布红云,羞得无地自容。 可那样看起来下羞人,却也亲密至极,如果......如果是爹爹......雪宝又羞涩地带上一丝期待和甜。 “前两幅的姿势爹爹瞧着不大好,我们用另一种。”他练向后翻几页,停下,“宝宝看这样好么?” 雪宝闷在他怀里不肯动,柳寂一直在口徘徊的手微微用力,向里陷入一个指节,将画上内容描述给她听。 “爹爹太重了,在上面坏宝儿可如何是好?不如就同这画里一般,宝宝骑跨在爹爹身上......” 雪宝想不出来如果她在上面的话要怎么,于是悄悄抬眸,好奇去打量册,只一眼又急忙缩回爹爹的怀抱。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