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延枝看着他的睡颜,有些想伸手抚平对方眉心的褶皱,又怕打扰他,只能忍住,心疼地看着他,目光移到对方高高耸立的额角,又觉得有些新奇。 他倒并不十分担心恢复问题,科技人为的东西,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卡戎现在身上虽有些兽类特征,但相貌外形并未发生太大变化,苏延枝对他其实更多的是好奇而非恐慌。 还是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那坚硬龙角,惹得卡戎忽然一个瑟缩,苏延枝赶忙收手,没见卡戎醒来,心虚却足地闭上了眼。 窗外风鸣不休,苏延枝睡意渐浓,朦胧间觉颈项一片黏腻,像被什么舔,无意识伸手推,却被冰凉锋利的鳞片割到手,疼痛让他猛地从糊状态清醒。 轻纱窗帘被风吹得来回鼓动,月光透过落地窗大片大片撒进来,苏延枝看到卡戎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一掌按在自己肩头,头埋在自己颈项处,呼声格外重,砺舌苔用力舔舐肩颈、锁骨,轻易地把苏延枝出了息。 “呃,别——哈,卡戎?” 这声呼唤让附在他身侧的人动作顿了顿,缓慢抬头,出一双悉的漂亮眼睛,和从未见过的幽绿竖瞳。 “你——”苏延枝惊了,“这是怎么了?” 卡戎面颊有些不正常的红,呼一下比一下重,他急促地在苏延枝身上磨蹭,尾巴将绒被扫到下,无意识地住了苏延枝的小腿。 “不知道……就是难受,”卡戎抿着,克制不住地翻身伏在苏延枝上方,急迫而难耐地抓着苏延枝的手探向自己下身,“想做。” 由于身体的异状,他没有穿衣服睡,所以苏延枝毫无阻碍地摸到了那火热滚烫的东西,硬度惊人。 尽管有过多次亲密接触,但像这样突如其来的直白求还是头一遭,苏延枝有些茫然地攥着卡戎的东西,上下动着,在卡戎抑的息中惊疑不定地问:“你是不是……” 发情了? 他到底没能完全问出来,准备拿腕仪查一下现生龙的发情期,手伸到一半又被攥住了,卡戎将其拉到嘴边,伸着舌头开始舔他掌心、指。 苏延枝有些招架不住这情十足的逗,间的东西渐渐抬了头。 卡戎似乎是受到了他的变化,尾巴从小腿一路上移,灵活地扯下他的睡,蜷缩包裹住了他的器。 苏延枝呼一下子重了,冰冷尾巴在柱身上,不轻不重地挤盘,只有小指细的尾巴尖在顶端小孔或深或浅地戳,苏延枝浑身发颤,前端很快突出透明体。 “你别——唔!”没说完的话语被侵略味十足的吻堵住,瓣被用力啃咬,口腔里那条不属于自己的舌头毫无顾忌地攻城略地,姿态稔地像是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苏延枝在这样急迫又烈地亲吻里有些,本能地勾着卡戎的脖子想合他。这种驯服柔顺的姿态让卡戎更为亢奋,两掌抓着苏延枝的瓣,用力向两边分开,出中间嫣红的、紧闭的孔。 他控尾巴如同控自己的第三只手般,拉开边屉,卷起润滑剂放入掌心,正倒挤出来时,动作忽地一滞。 “……怎么了?”苏延枝息着看他,颊边微红,眼角润。 卡戎的薄紧抿成线,伸出带着尖锐利甲的蹼爪看他,声音是抑着情的嘶哑:“手不能用。” 这是一种无需多言的默契,卡戎见苏延枝垂眼,心里的焦躁饥渴愈发强烈,被肆意,卡戎舔舔,开始思考用舌头还是用尾巴。 但没等他得出结果,身侧的润滑剂又被拿起,苏延枝一言不发拧开盖子,挤了一大团在手上,有些发颤地往自己间送。 他的手非常漂亮,修长如玉,既无茧巴也无突出骨节,匀亭白皙,探进去时和那嫣红褶皱形成强烈对比,视觉冲击让卡戎脑子充血,有那么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进去,在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打下自己烙印。 ——事实上他从刚才懵懵醒来到现在,一直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中,那股突如其来地、迫切地想跟人结合的望,几乎占据了他整个脑海。 相比于他,苏延枝就没那么好受了,尽管不是在上放不开的人,但自己扩张这种事他除了喝醉酒干过一两次,今天是头一遭。 自己对自己总是有些下不去手,苏延枝咬着牙将手指增到三,却怎么也狠不下心,只觉得紧致无比,动作稍微剧烈点儿就会被撕裂。 “怎么不动?”卡戎看出他的僵持,竟伸手攥住他的手腕,蹼爪包裹他的手掌,极富技巧地上下拉锯,为他做着扩张。 “嗯啊!”苏延枝腿发抖,息都带着颤音,在这的情里难以自抑地兴奋,前端高高立,不住淌水。 卡戎耐着子等待扩张到位,出苏延枝的手摁在头,硕大的顶端对准润翕张的口,前后磨蹭了几下,以一种强硬且不容抗拒地姿态送了进去。 “呃——轻点儿。”苏延枝息着。 然而卡戎憋得太久,已经无暇顾及苏延枝的受了,他在润的入过程里额头青筋微涨,连鳞甲都有些兴奋地张开,直至囊袋抵在口,他才轻轻摇撼几下肢,却并不动,只受那火热紧致的内里,独属他的温度。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