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你应该比我了解啊。”燕远歌看着沐离屿道。 “只是好奇伤她的人。”沐离屿面上神 清淡道。 “我这次回来,除了找小酒,就是为了来查伤她的人的。”燕远歌总觉得这事儿有蹊跷。 当天在场的人那么多,居然没有一个人看清伤了小酒的人长什么样。 沐离屿听了,眼眸低垂,心头划过一个猜测。 “昨天有一男一女来医院看容酒,女的和容酒长得有几分相似,男的好像叫北城,你认识么?”沐离屿看着燕远歌道。 “说到这个,就替小酒不值。”燕远歌说着,把手里的橘子皮狠狠地扔进垃圾桶。 沐离屿抬眸,看着燕远歌。 “小酒有一个竹马,叫慕北城,两人从小一起长大……”燕远歌时而 慨,时而气愤。 一段故事讲下来,手里的橘子都被他捏出汁儿了。 “如果慕北城够喜 小酒,两人最后,应该会走到一起,只是,可惜了。”天意 人。 燕远歌不知道容酒手被路甜馨伤的事儿,也不知道慕北城维护路甜馨的事儿。 说到最后,语气还带着一点儿惋惜。 毕竟,容酒有多喜 慕北城,他知道。 虽然容酒为了钢琴拒绝了慕北城,但是她对慕北城的 情一点儿不浅。 除了钢琴,就是慕北城了。 有时候,他都有些嫉妒慕北城在容酒心里的位置。 若是慕北城对小酒的 情再深点儿,也许两人最后能走到一起也不一定。 沐离屿手指 叉,右手手指轻轻点着左手手背,垂着眸。 所以,那个女的,应该就是路甜馨了。 那个男人就是慕北城? 她很喜 的人? 眼光真差劲。 …… 一个小时后,容酒睡好回笼觉下楼了。 大厅里没人,厨房里传来炒菜声儿。 容酒眼底染上一丝疑惑,她记得燕远歌和沐离屿在大厅来着。 莫非,是一场梦? 还是,他们已经走了? 容酒眼底带着疑惑,慢悠悠地走到厨房门口,没有看见做饭的阿姨,而是一道清隽的背影。 容酒扒在门边,眨眨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醒了?”沐离屿早听到动静了,回头了容酒一眼。 容酒点点头,“怎么是你在做饭?” 阿姨今天没来上班吗? “刚刚李阿姨来电话,说是她女儿生病了,今天不能过来做饭了。”沐离屿开口道,“远歌说,你不会做饭。” 后面的沐离屿没再说,容酒却是懂了,“那燕远歌呢?” “打酱油去了。”沐离屿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道。 容酒听了,没再说话,而是扒在厨房门边,探着一颗小脑袋,继续看着锅里的菜。 鼻尖萦绕着浓郁的菜香,容酒咂了咂嘴,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 。 沐离屿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儿,见容酒没再开口,便回头看了一眼。 就看见,容酒扒在门边,探着脑袋,干净纯粹的眸子亮晶晶的。 像极了一只偷盯着小鱼干的猫儿。 沐离屿心头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心头某个角落,好像被软化了。 嘴角弯了弯,轻笑了一声儿。 清冽低沉的笑声儿,煞是好听。 “你看锅,别炸了。”容酒没空听沐离屿好听的笑声儿,也没空看他笑起来的仙颜。 见沐离屿回头看着她,立马提醒道,生怕他把锅给 炸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