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醒,写的也逻辑混 ,一会儿说“哥哥你原谅我”,一会儿又写,“我很想亲吻哥哥,哥哥的 形很好看,会不会有其他人也喜 哥哥的嘴 ,所以你不要离开我。” 那些残缺混 的话撕下来,折成纸条,揣在兜里,连燕才睡。 第二天醒了,连燕头有些疼, 糊糊走去刷牙和洗脸,冷水让他清醒,他心里再次被一种奇异的红 充斥,滚烫沸腾地 动,脸再次热起来。 早饭留在桌子上,还是温热的,连燕食不知味地吃了,在卧室里呆了好久,他觉得自己脑中尽是肮脏的东西,拿着手机看视频,耳机里的声音过分刺 神经,过了会儿又去一楼偷偷拿了东西,把卫生间的门锁上,没有开灯,黑暗给他安全 ,连燕坐在马桶上,脚踩着马桶圈,脚趾不自觉的蜷起来,灌肠 进入的时候很难受,小腹都微微鼓起来。 排灌肠 的时候,门把手忽然转了下,传来“咔哒”的声音,连燕吓了一跳,听见沈平格的声音:“连燕?” 连燕没出声,直到沈平格问第二遍,他才梦醒般回应他:“嗯。” 沈平格没有多问,脚步声远了,连燕心里又庆幸又失落,他不喜 润滑 的 觉,内 上仿佛都黏黏腻腻的,但一切也可以忍受。 今天是个晴天,天气很好,但地上有小水洼,连燕这才意识到昨晚吵醒他的可能是雨声,今年夏天雨水不多,连燕不喜 夏天的雷雨,但希望多来几次,他好有理由缩在沈平格怀里。 一楼都是 光,金 的,连燕走下去,看到沈平格坐在那里,身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盘草莓,他听见了脚步声,轻飘飘地抬起眼看着他,连燕心跳剧烈起来,坐在他身边,侧过身搂住他的脖颈,半埋在他的 口处,听着他的心跳声。 “怎么了,”沈平格低下头,问他,“不嫌热?” 沈平格肯和他说话,连燕 觉想哭,他跨坐在沈平格的腿上,手指碰他的脸颊,试着和他接吻,光线于他而言不利,沈平格逆着光坐着,以至于连燕看不清他的神 ,自己又被光刺的睁不开眼,他听见沈平格叹息一声,“小燕。” 连燕同他接吻,含住他的下 ,舌尖深入 齿间,沈平格没有再拒绝他,右手揽住他的 ,连燕习惯在接吻的时候睁着眼,可这次沈平格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丢失了言语和视力,软软的瘫在沈平格的怀里,他怀疑自己的润滑 挤多了,都 到内 上了,又浑身发烫,好像生了重病。 可沈平格没有吻他太久,连燕大口呼 着,眼前的手仍没放开,他想再和沈平格吻在一起,甚至将亲吻扩大为生存的基本意义,可沈平格只是用指腹抚摸他的 润的嘴 ,好像在笑:“你买了避孕套?” 连燕茫然的看过去, 眼昏黑,手指不自觉攥紧了衣角。 “在街边的那个小超市买吗?拿了两盒,不放在自己房间里,故意落在这里,”他听见沈平格说话,声音低低的,勾着他,他轻轻咬了咬连燕的耳朵尖儿,“买的时候在想什么……” 连燕强烈的想要落泪,手又拿开,他们又吻在一起,尽管还是在客厅,落地窗没有拉上遮光帘,万物都可来偷窥他们,空气窒息,亲吻能够救命,连燕晕晕乎乎的被他攥住手腕, 在身下, 出的脖颈泛红, 茫的望着沈平格,伸出舌尖,要沈平格亲亲他。 “告诉我,”沈平格说,“你在想什么?” 连燕用 形说:想做 。 又说:想你要我。 “这么怕我离开你,”沈平格垂下眼睛,声音听不出喜怒来,手拢住他的脖颈,连燕要 不过气了,眼睛 乎乎的看着他,又 出笑来,听着他说,“所以要我 你,你才有安全 ,是吗?” 沈平格很少说那么 俗直白的话,连燕害羞起来,脚勾住他,笨笨的 住他的腿,甘愿做一场完全的囚徒,衣服被解开了,却不 下来,松松垮垮的挂着,沈平格低眼慢慢地用指腹碾着小小的 尖,这让连燕觉得自己像个女生,又奇异的察觉到快 ,他 息着,挣扎着去解沈平格的 子,手指伸进去。 在二楼的 上,或者在卫生间洗澡的时候,他们常常那么做,沈平格会搂紧他,命令连燕 紧他的 ,或者以要他跪趴在柔软的 上,炙热的 茎从他的腿间摩擦,摩擦得发烫发疼,又带来矛盾的快 ,连燕觉得自己对他是 悉的,可他没有力气去取悦沈平格了,他像是要融化掉。 “我有时候觉得我是了解你的,我只要看你一眼,你就会朝我跑过来,又乖又听话,”他们又胡闹到了地上的 毯上,沈平格捞住他,抚摸他的背脊,指尖划过蝴蝶骨,薄薄的皮肤裹着骨,是在战栗,“可有时候我又觉得你像……你知道枯叶蝶吗?看起来像是枯萎掉的叶子,可其实是蝴蝶,或许它也自以为是肮脏破落的叶子。你不知道你多漂亮的。”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