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中年人的话,三阁主一脸苦笑。 逃?在一个金刚境的体修面前说逃?不夸张地说,自己已经成为瓮中之鳖,对方杀自己只取决于想不想而已。 至于找悬空阁最强的人? 三阁主是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即便是悬空阁的三大阁主全部加起来也不够看啊,人家可是金刚境的无敌体修!即便是整个凌霄国所有强者加起来可能也打不过。 对于一个金刚境体修来说,他们悬空阁的确如同蝼蚁,三阁主苦不堪言,怎么会招惹出这么一尊洪荒猛兽啊! 等到三阁主带着人暂时离开后,留在原地的一群人已经傻了。 特别是肖玄,他在侧面不断偷偷打量天空中悬浮的身影,金刚境的体修,我的天呐。 话说回来,肖玄甚至连金刚境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但是看三阁主那个反应,此人显然是属于那种灭杀一切的存在了。 蓝花宗的师太不断看向知意姑娘,她正照顾着孟星河,这时候师太已经下定主意,定要让知意姑娘和孟星河走近一些,最好能够直接将孟星河变成蓝花宗的女婿。 开玩笑,有一个金刚境的体修前辈撑,就算是整个凌霄国也不用放在眼里。 在知意姑娘的照顾下,孟星河的伤势好转了不少,那些烧伤的位置也开始结疤了,要说知意姑娘的老本行可是医治,而不是毒术。 “那死老头的火可真是猛,若不是我这身体强悍,早已丧命了。”孟星河苦笑道。 知意姑娘眼角似乎还挂着泪珠:“你这人就是喜逞强,若是不杀人,怎会受这些苦?” 孟星河笑道:“可悬空阁欺负你啊,我不会让任何势力欺负我在意的人。” 知意姑娘俏脸一红:“就你会说。” 嘿嘿干笑两声,这时候孟星河才将目光投向天空,神秘前辈正盘坐在那里,他双目紧闭,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这是孟星河第一次瞧见他的庐山真面目,不知为何,竟有一种深深的血脉相连。 也就是这时,三阁主已经带着人匆匆忙忙赶了回来,生怕错过神秘前辈定下的时间。 他的手中带着两张卡和一个储物袋:“前辈,我……我回来了。” 神秘中年人睁开眼睛:“东西呢?” 三阁主恭敬将两张卡片奉上:“这张黑卡片共有一千五百万元石,这张紫卡片有一百万元石,至于其他的疗伤圣药,全在储物袋中,还请前辈过目。” 很难想象,平里眼高于顶的三阁主,此刻会如此的乖。 神秘中年人看了一眼,手指一点,黑卡片飞向知意姑娘,紫卡片以及储物袋飞向孟星河。 两人伸手接住,知意姑娘看了一眼自家师太,得到准许后将黑卡片放好。 这时候三阁主才说道:“前辈,您可持两张卡片到悬空阁任意一处分阁或者总部取,随时都可以。” 说这话的时候,三阁主的眼神深处有疼出现,一下子出去这么多钱,回去之后肯定会被大阁主以及二阁主惩罚,不过这也没办法,在生死面前,这些都是小事。 见对方没说话,三阁主低着头,询问道:“前辈,我……现在可以走吗?” 神秘中年人随意点点头:“若有下次,我不仅会杀你,还会将悬空阁夷为平地。” 三阁主浑身一哆嗦:“是是是!前辈放心,晚辈绝不敢再对您的徒做任何伤害之事。” 神秘中年人点点头:“滚吧。” 三阁主转身便走,恨不得马上离开,却不敢太过明显,只得一步一步慢慢走。 直至消失在这片天际才猛然停下来,大口大口地气,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滴落,后背已经完全浸。 旁边两人不解道:“三阁主,那个看上去有些透明的中年人究竟是何来历?您为何如此惧怕?” 三阁主怒骂道:“那是你们绝不能招惹的存在!整个凌霄国所有的强者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两个随从悚然变。 三阁主再次说道:“我甚至怀疑出现的本不是他的本尊,而是一缕分身而已,一缕分身便有金刚境的修为,本尊岂不是……” 越想三阁主便越是心惊胆战:“而且那人一口一个东洲大陆,难不成他是来自更高位面的大陆?” 摇摇头,三阁主叮嘱道:“立马传下去,不可招惹那个叫做孟星河的少年,只可与其好!” “是!” 两个随从立马点头。 这时候三阁主才喃喃道:“不行!我得将此事马上说给大哥二哥听,那个小子太恐怖了,竟有金刚境的老师!” ......... 高奢酒楼外。 神秘中年人已经消失不见,留在原地的只有孟星河以及蓝花宗等人与城主肖玄。 知意姑娘看着手中的一张黑卡,虽然这黑卡重量极轻,可总是觉沉甸甸的。 “孟星河,你究竟有多少秘密?”知意姑娘很是好奇地看着孟星河。 孟星河干笑一声:“那是我师父的一缕神识而已,是我用来吓人的,其实一点战力也没有。” 这自然是孟星河善意的谎言了。 知意姑娘摇摇头:“你这一身伤,又得疗养几了,不过那三阁主给你送来许多圣药,应该用不了几。” 此刻蓝花宗的几人以及城主肖玄急忙上前,看向孟星河的眼神和之前已经完全不一样。 “孟兄弟身受重伤,我立马给你安排地方疗伤,放心,绝不会有人叨扰。”肖玄热情说道。 现在肖玄总算是知道为何这小子能够和三公主成为挚友了,原来这小子也不是普通人。 孟星河抱拳:“那就多谢肖玄城主了。” 说着知意姑娘便将孟星河扶起来,然后准备跟着肖玄走,同时将那张黑卡递给老师太。 就这样,在肖玄的安排下,孟星河住进了肖玄自己的府邸,一座巨大的城府。 在这里,孟星河休息了两,知意姑娘每照顾,身为一个医师起家的人,配合上三阁主送来那些疗伤圣药,孟星河的伤势经过两调整已经好转八成。 这一,孟星河正在院子里打坐吐息,刚睁眼便瞧见肖玄面走来,面风。 “孟兄弟恢复的不错啊。”肖玄兴高采烈道。 孟星河也一笑,正想回答,谁知这时候城门外忽然传来一声巨响,轰隆一声,震耳聋。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