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身之祸? 孟星河惊疑不定的看着公孙蓉,自己的父亲身份有这么恐怖? 想到这里,孟星河忽然想起一件事,他在噬混沌骨架时,虽然自身也处于混沌状态,可是许长风和鬼王的话他也听见了不少,其中许长风说过自己会给鬼王一个人情。 单独孟星河的人情自然不值一副混沌骨架,但是许长风说孟星河的身上有什么轩辕一族的血脉,这才是打动鬼王的点。 想到这里,孟星河试探着问道:“我的父亲……他和轩辕一族有关系吗?” 公孙蓉心跳猛然骤停,可她掩饰的非常不错,脸依旧如常:“什么轩辕一族?” 孟星河有些失望的收回眼神:“没什么。” 本以为公孙蓉会说一说自己父亲和轩辕一族是不是有关系,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平淡,看样子自己的父亲和什么轩辕一族应该是没有关系了。 接下来孟星河也没有继续追问自己父亲的消息了,既然公孙蓉现在不愿说,那便不追问。 这是一个儿子对一个母亲的尊敬。 这时候空间之舟的速度明显减缓,这是可以觉出来的,孟星河与公孙蓉神一振,终于要到玄城了么。 当孟星河与公孙蓉乔装出门后,发现甲板上已经站了人,他们都盯着前方,前方是刺眼的光亮,那也代表着抵达目的地了。 不一会儿,空间之舟开始轻微的摇晃,然后剧烈的光明淹没了众人,再次睁眼时,他们已经到了玄城的巨大广场上。 这个广场超乎想象的大,其中停留着许多的空间之舟,而且其中人为患,但是井井有条,极有秩序。 向前一看,前方便是玄城的入口,这个玄城几乎是孟星河见过最大的城池了,光是城门便宽达百丈,高达千丈,城门看上去就像是铺天盖地的天门一般恢弘。 城墙所用的材料是一种孟星河不知道的材料,但是这种材料给孟星河一种坚不可摧的觉。 可以想象,即便是祖神境强者全力一击,只怕也轰不破这道城墙。 城门尚且如此,城内便可以想象,那定然是一眼望不到边的一座大城池。 “这里便是玄城!”公孙蓉看着恢弘且一眼望不到边的城墙:“这是我第二次来玄城。” 孟星河疑惑道:“这玄城如此辽阔,简直如同一个小型国家了,其中秩序究竟如何安排?实在是叫人大开眼界。” 公孙蓉笑道:“玄城不需要秩序,也没有任何秩序,但是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大规模的战。” “为何?”孟星河看向公孙蓉。 公孙蓉道:“因为这里是玄门的地盘!就这么简单,单靠玄门二字,便抵得过成千上万条秩序。” 一种豪迈强大的形象在孟星河的心中油然而生。 孟星河好奇道:“玄门最强者是谁?” 公孙蓉道:“纪玄!” “这个纪玄很强?” 公孙蓉道:“非常强,甚至可以说整个东洲大陆最强,但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多强,二十年前他便是巅峰祖神境了,不知有没有踏出最后一步,到底元帝那个至高无上的境界。” “元帝……”孟星河长出一口气。 元帝乃是元气修者中最高的修为了,当然,这仅限于东洲大陆,一个东洲大陆的元帝若是去了北洲大陆,顶多只是中下强者。 这便是大陆位界带来的碾。 正在这时,公孙蓉又说道:“不过纪玄只是众所周知的最强者,不为人知的强者中,据说还有与其比肩的。” “哦?是什么人?”孟星河道。 公孙蓉脸上出现回忆神:“当年天宗地宗没有分裂时,他们叫做道门,乃是与玄门比肩的势力,那时候他们的门主叫做道帝,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强者,与纪玄不相上下,曾经一剑便毁灭一整个国家!” 嘶! 孟星河倒一口凉气,一剑便毁灭了一个国家,那种国家只怕比凌霄国更加强大,这样的强者究竟是何等风姿? 公孙蓉再次说道:“还有一人……” “站住!” 就在公孙蓉准备说出下一人时,两人已经不知不觉抵达城门,这城门非常宽阔,其中分出上百条道路,每一条道路都有玄门的强者守着。 孟星河看着对方,那士兵说道:“进玄城,需纳税,每人一千元石。” 孟星河狠狠咬牙,这应该是他经历过最高的入城税了,整整一千元石啊!而且只是一个人,看看四周,每进城的人起码也有上百万人,这一天得赚多少钱? 没办法,孟星河缴纳三千元石,然后带着两人一起入城。 其实孟星河的小金库还是有不少钱的,之前原本拥有的元石就多,这段时间杀了那么多无上大殿的强者,他们的储物袋也硬气,孟星河搜刮一番后小金库几乎都是大金库了。 进入玄城。 其中情形更加让人瞠目结舌,一栋栋万丈高楼平地而起,就连一所普通客栈都足足有上百米那么高,几乎快顶上天空。 街道很大,而且很多,但是每一条街道都是人挤人,这种繁华的程度,孟星河从未见过。 “一些楼几乎刺穿云层,要想体验与天空肩并肩,唯有来这玄城才可体验。”孟星河慨道。 公孙蓉小声道:“这玄城几乎没有弱者,连小摊贩都修为高强,切记要小心为上,别轻易招惹别人,否则恐怕一个散修都可能致我们于死地。” 孟星河点点头。 古老帝王虽然平静,但是眼睛四处打量,显然,这个现代繁华的一幕,深深刺着他,他从未见过这种场景。 三人在人群中走,走着走着,孟星河忽然停了下来。 前方有一个不高的台子,这个台子不大,三两步就能够走完,上面有一个穿着戏袍的少女,她正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嘴里念叨着戏腔,一声一声,凄美而悲绝。 她演绎的是五个男女共闯天涯,最后接连惨死的故事,故事其实看上去稀松平常,可配合恰到好处的戏腔竟给人一种悲从中来的觉。 孟星河看着看着不由得看呆了,他也不知道这出戏为何会引自己,这出戏明明就那么普通。 “星河?”公孙蓉来到孟星河,赫然发现孟星河的双眼竟有些通红。 孟星河没有回答,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戏台上,看着那个少女凄然叹喟,婉转哀绝,不由得留下两行清泪。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