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mob过去 --------- 没开灯的客厅里,传来一阵低低的、柔腻又沙哑的呻 。 不需要看到具体图像,光是听声音,就让人想到一些花红柳媚的事。 祝栖迟屈腿抱膝,静静地看着散发蓝光的电视屏幕。 三个 浪汉聚在一具躯体旁边,镜头对准他们,怒 在 下的紫黑 器正在一口黏 红肿的 眼里来回 ,干得窄小的 红 外翻,颤巍巍地吐着浊 。 青年颜西柳被迫保持着一个塌 撅 的姿势。 浪汉分开他的双腿, 巴 在他的 里。 他像一个最浪 又最低 的娼 一样,跪在地面,背后的 被 着,前面的嘴里也含着另一个脏臭 翘的 具,像在吃什么美味一样 得啧啧有声。 把着他窄 的大手黝黑 鲁,打桩机似的将 茎往尻里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都被用松了! 本吃不住老子的 巴!” 口因为长时间的 变成了深红 ,里面的 壁被 得又软又烂,硕大的 头来回碾 ,将抻到极限的 膜更残忍地拓开。 “用他前面啊,哈哈哈,这嘴咬得真紧!”站在前面的男人 重地 着气,手捏着青年的 尖又掐又拧,几乎快把那红肿的 粒拧掉了。 颜西柳白皙的皮肤上布 斑驳咬痕与掐印,尤其是 和 腹腿 的部位,几乎看不到一块完整的皮肤。 “臭公 ,夹紧点!” 一个巴掌狠狠落在青年 股上。 颜西柳 出一声濒死的呻 ,吃痛夹紧 部,烂红的 眼发出咕啾咕啾的腻响,推挤出一股黄白浑浊的黏 。 他闭着眼睛,不知道高 了多少次,疲软的 茎拖在身下,浑身发颤,被身前的男人 了一头一脸。 没过片刻,身后的 浪汉也 了,全部灌进青年已鼓得像怀胎三月的肚子。 颜西柳撑不住身体,赤 的 膛和小腹都砸进腥腻的积水中, 边 出一丝猩红的血。 城寨的黑暗狭角像一只 泽浑浊的煮锅,烟火蒸腾地烹煮了一大盆让人作呕的黏物,蹂躏着本不属于那里的人。 青年赤 的身体被地上的玻璃碎片与石子划出数不清的血痕,长时间无间断的 让他 神恍惚。最隐秘的腔道被翻拣捏烂,除了下意识地呼 、呻 ,求饶,再作不出一点反应。 这三人不知捅了多久,离去后又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下手更狠、更无顾忌,也更难 足。 颜西柳被 到昏厥,又被几巴掌扇醒,直到浑身上下被蹂躏得不剩一块好 , 口肿 得再 不进一 物,才被丢进角落的垃圾堆。 青年紧闭双眼, 口不再起伏,死了一样躺在垃圾里。镜头骤然拉近,对准他尚能看出一丝白皙的大腿内侧。 一 肥的手指沾了煤灰,在上面 了一个“正”字。 旁边横七竖八地划了好几个“正”,有些是锐物刻上去的,结着干涸的血块。 镜头关闭前,有人飞了个烟头到颜西柳的小腹。 余烬烧灼皮 ,燃出一抹凄 的红。 ****** 祝栖迟按灭电视,录像带在播放器里发出咔咔轻响,一起停了下来。 “那是我在城寨卖 的最后一天,他们答应我,只要我活下来,就放我走。” 靠在门口不知听了多久的颜西柳走到祝栖迟身边,俯下身,轻声评价:“拍得还算 彩。” “这些人都死了吗?”祝栖迟拍拍身旁的沙发,示意他坐下说话。 “录像的人死了,其他人我不知道。”颜西柳将女人揽进怀里,低声和气地回答。“那么多路人,我哪能记得清呢。” 祝栖迟的脸已经完全失去了表情。颜西柳揣摩了一会,试探地亲了亲她的 。 祝栖迟没有拒绝,让他在 上磨蹭了一会,才道:“纪文允让我离开你,他是我的情敌派来的吗。” “情敌?”颜西柳失笑。“你指纪劳伦?” “他一直想施恩于我,大概是好救风尘那一口。”颜西柳漫不经心地解释。“我没答应,他就买通辖制我的人,欠下的债务明明还够了,又冒出一大笔利息。” 他设计斋藤慎也时太过不择手段,殊不知欠下黑道的债,不是还完就了结的。 祝栖迟慢慢地动了一下,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冷松芳香里染着一丝汗味,颜西柳收到柳英消息后大概回来的很急,衬衫后背微微汗 着。“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祝栖迟疑惑地问。 这是个意料之外的问题。颜西柳思考了一会,才不确定地说:“大概是仇恨……和不甘吧?” 恨将他扯进这地狱的每一个人,不甘自己一辈子只能当城寨里的垃圾。 糙的指腹擦过她的眼角,颜总裁温柔地亲吻女人的眼角眉梢:“颜夫人看了这录像,就没别的想说了?” 祝栖迟直直地看着他:“如果我说,颜夫人想选择纪文允呢?” 男人笑了一下:“给我点时间搞垮纪氏,把他要来给你玩。” “如果颜夫人非得离开你呢?” 颜西柳黑沉的眼睛闪了闪,还是笑眼微弯:“颜夫人觉得家里哪里不好?还是我不好?” “祝栖迟,别嫌我脏好不好?”他抱紧她,很可怜地啄吻她的脖颈,小声乞求,“求你了,别离开我……别人对我做过的事,你都再做一遍,多少次都行,做到你 意……” 祝栖迟被他抱在怀里,心中忽然浮起一丝怜悯。 颜西柳大概很不安吧,才这么急匆匆地跑回来。 可她又能给他什么安 呢?她不知道如何去“救赎”一个人,她连自己的罪都还不清。 一滴晶莹的泪珠砸在颜西柳的手背。 男人愣住了,去看祝栖迟的脸。 祝栖迟用头抵着颜西柳的 口,不让他看自己,像个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哭得声嘶力竭。 “对不起……对不起……哥……对不起……我不配……” 她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什么,吓坏了颜西柳:“颜夫人?祝栖迟?别哭——别哭……” 他心里痛到快失去知觉,还是勉强扬起一个笑脸:“和你开玩笑的,你那么厉害,要是想走,我还能拦住你不成?”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女人反而僵住了。 “颜西柳,我没想走!”祝栖迟抱住他,浑身颤抖,“我……可我不配!我竟然想和你一起活下去了,可我不配啊!我怎么能想活下去?我怎么配得到别人的 ?” 她揪着自己的长发,鼻息断断续续,哽咽得不能自抑:“我不配!我不配!我配不上你的 !我跟本不配活着!” 颜西柳傻在当场,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祝栖迟是指她自己不配,而不是他颜西柳不配? “你在说什么?你不配什么?”颜西柳被她哭得头疼,强硬地托起她的脸,“祝栖迟,你好好跟我说!” “我早该去死了……”女人抓着他的衣领,哭着嘶吼,“我早就该去死了啊颜西柳!我早就腐烂了……” 祝栖迟哭了很久,眼睑被泪水泡得发白,哭到颜西柳衬衣前襟 透。 他终于对“老师”的评价有了个准确的概念。 “……明明是大哭包才对。” 颜西柳叹了口气。 “祝栖迟,如果你不想对外人倾诉,我可以当你的心理医生吗?” 颜西柳真是难以想象,有一天会轮到他对别人说出这句话。 祝栖迟听了,也笑得咳嗽起来。 她一边笑,一边在 泪。 “下次……下次吧,好不好?”祝栖迟恳求地望着他。“下次我全都告诉颜先生。” “这是你说的,绝对不准反悔。”颜西柳认真地看着她。 祝栖迟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捧住颜西柳的脸,喃喃道:“颜先生知道在我心中,你是什么样的形象吗?” 颜西柳微愣:“是什么?” 女人眼睛晶亮,熠熠闪光:“你在我眼里,简直像一个奇迹。”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