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脚去刺
男
的器官。黎甜甜曾在【幸福地球人】这个群里看到有男人专门找能足
的女人，叫价1200元。这个壁虎以为自己没做过，不懂行情，一千元就想自己给他足
了？“1500元。”黎甜甜叫价。
壁虎啧了一声，
眼不屑：“你先
鞋，掉我看看，你的脚值不值。”黎甜甜痛快甩掉脚上的高跟鞋，
出了那双穿着黑
渔网袜的脚。那双脚不大不小，勉强算得上是个标准型，离好看的脚，还差一截。
也不是不值1500元，就是……
气了些。“以前给人做过足
吗？”黎甜甜
直了
板，说道：“没有，这是第一次做，才收你1500，做
练了，那就不止这个价了。”壁虎被她狂妄的语气逗笑：“老手都不敢叫价1500，我给你1200，做不做。”
不就是拿脚
男人
下的那二两
？对一心只想把被骗子骗走的钱给赚回来的黎甜甜来说，这只是一个接受过程。接受自己今后要靠这种事赚钱，她的内心没有为此而坦
。她羞
痛恨自己挣这种‘脏’钱，但她又不想放过挣钱的任何一个机会。“做。”
“来。”壁虎也
快，站起来，解开皮带，下了
子，出两条筷子细腿，拉开黑白的四角衩，往
尾一扔，躺好坐在了上。黎甜甜是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男人的
器官，和书上的，还有影片里男人器官形状差不多，就是壁虎可能太瘦的缘故，两条腿上都没什么，衬托出他的
茎有点肥。黎甜甜的膝盖跪在
上，膝行爬上了，再坐下来把脚伸到了壁虎软趴趴肥胖的茎上。壁虎从小就恋足，瘦弱的双手去摸黎甜甜的脚踝，黎甜甜身体抖了下，说道：“你不能摸。”
“我能摸，你一个新人，你什么都不懂。”壁虎脸上
出不耐烦，“1200元是包含在内了的，我可以摸小腿以下的位置。”黎甜甜收回脚：“不行，那我不做了，你不能摸。”
壁虎觉得这姑娘什么都不懂，还很莽撞。
得亏今天是遇见了自己，换成是一个脾气暴躁的坏蛋，她现在已经被人扒光，让人给欺负了。
长得怪好看的，还是一个空姐，工资也不低，壁虎纳闷她为什么来做这个。
“我多加300元，加到1500元，加个摸的服务。”
都给他足
了，黎甜甜想着，那双脚都碰到了他的那个地方，不在乎摸个腿。“可以。”黎甜甜为金钱折
。收回去的双脚展开，重新放在了壁虎的
茎上，双脚夹着他的茎，了起来。壁虎的手从黎甜甜晃动的脚踝摸到了她的小腿肚，来回抚摸着。
一开始，黎甜甜是不适应他摸自己的腿，忍着恶心。
他的手就在小腿肚和脚踝间摸，没有超越他所说的界线，身体天生对外界迟钝的黎甜甜心情就平和了
在黎甜甜读小学时，学校有一次组织了医院的护士们来给同学们扎针，小孩们排成一列，一个个接受护士姐姐们的注
。快排到黎甜甜时，前面几个女同学怕打针，大家都不肯上前，你推我，我推你的，队伍很快就
了，护士趁就抓了一个小孩来注，黎甜甜就是被抓到的那个小孩。一针下去，周围小朋友都在尖叫，被注
的黎甜甜倒没
到有多痛。黎甜甜好像天生有一种钝
，无论是痛，还是
，或是舒服的抚摸，她都没觉。她不听话时，廖俊梅踹她
股，扇她耳光，扯着她头发把脑袋拉到墙上碰撞等，她都觉不到疼，即使疼，那都是微小的，如夜空一闪飞逝的
星，在未来得及反应之时，就过去了。壁虎摸她的腿，她这种迟钝
就凸显出来了，她会不舒服，但只限于不舒服，就没有别的觉了。“你多少岁？橙子说你已婚？”壁虎问道。
“我23岁，对，已婚。”还差一个月
十八岁的黎甜甜最喜
编造自己的身份了。如果有平行世界，她为自己编造出来的身份，就是无数个平行世界里之一的自己。
在另一个世界，她以与现在截然相反的方式存在于世界。
“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我的父母都很
我，我的老公是我读大学时往认识的，他是飞行员，很少回家，前不久我发现他在外面有人了，他喜的还是一个男人，这令我伤心，所以我放任自己，快意人生。”壁虎觉得这姑娘的话有点多，只是问她多少岁，是否已婚，她就扯出这么多。
黑
破
渔网袜
在壁虎一蹶不振的茎上，技术堪忧。不过转念想到她老公是一个gay，常年不回家，她的技术烂成这样，也就能理解了。
“好了，别
了，你把我那地方掉一层皮，它都不支棱起来。”壁虎眼神嫌弃，推开了黎甜甜的脚。
被嫌弃了的黎甜甜坐在
上：“你什么意思，你该不会不认账吧？你只让我给你足，没说要足到什么程度。”足
不就是要用脚把茎吗？她连茎都没硬，她还敢提钱？壁虎叹了声气，心道许承年这是给自己找的什么人？
“给，你
了我就给，一分都不会少你的。”黎甜甜听他这话就放心了，从
上站起来，说道：“接下来还要干什么，他说你还要调教，你的鞭子呢，蜡烛呢，你的狗项圈呢，把你的玩具全都拿出来，我来调教你，我拿你当儿子，你叫我一声爹。”“行了，我不要你调教了，你支付宝拿出来，我扫你，我把足
的钱转你，你赶紧走。”壁虎被她
得趣全无，光着下半身就躺在了上。黎甜甜说道：“别啊，我大老远跑一趟，你不能让我跑个空，我来这里与你见面，就是来挣你的钱。”
自从化疗 放疗后，壁虎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长袖衣服里遮住的针眼在这时候发起疼。
前段时间，医生给他判了死刑，预判他活不过两个月了。
他其实也能
觉自己快油尽灯枯了，就想在生命最后的时间，作为m，再次享受下被s
的快，但找来的s，一看他这么瘦，被病气环绕，明显就是得了重病，无一人肯凌辱他，都怕摊上事。他只好拜托读本科师范时的同窗好友许承年帮自己物
一个合适的女人。许承年得知他身患绝症，快要死了，特地跑来病房，忍着眼泪握住他的手，答应他，一定给他寻一个s，算是对他的临终关怀了。
现在就特么找了这样一个干啥啥不会，只知道要钱的女人来？
别人都看得出自己有病，不敢凌辱自己，就她跟个眼瞎了似的，看不出自己有病，还让自己管她叫爹？
要不是知道许承年的人品不差，不然他都怀疑许承年是联合这女人一起加速给自己送终了。
“你很缺钱吗？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钱？你是空姐，工资应该不低。”
“这个……”黎甜甜努努嘴，“来都来了，顺便就把钱挣了再走，谁会嫌钱少。”
作为一个教马思的老师，壁虎察觉黎甜甜可能不是空姐，但没往她是学生这层身份想，顶多以为她是编造了空姐这个看似高端的职业。
空姐嘛，不就是飞机上的服务员，职业分什么高端低端的，她说她是餐厅服务员，壁虎都不会瞧不起她。
“不是什么钱都可以挣，有些钱能碰，有些钱就不能碰。”壁虎的职业病犯了，出于作为老师，育人为本的理念，他拍拍身边，“你坐下，我累了，经不起折腾了，陪我聊会儿天。”
未免黎甜甜拒绝，他提前说道：“我钱照付，我们聊聊天就好。”
有这样的好事？
被骗了一次的黎甜甜，心中警铃响起。
“你该不会骗我吧？”
“你今天遇到我这个好人，是你家祖坟埋对了地方，换成你今天在这酒店房间遇到任何一个男人，你不会这么安然无恙的。”
黎甜甜将信将疑，坐了下来。
这个叫壁虎的男人说起话，黎甜甜越听越觉得像是在上思想政治课。
例如知道她是在一个【幸福地球人】这个被世俗认为灰
地带的qq群里卖原味内和丝袜后，他没有批判她的做法，他表达了他的看法，认为世界上那么多人，千人千面，每个人成长环境不同，格不一，总会有一部分人有着不为他人所知的小癖好，心理上，有这样或那样的不正常。拥有不正常的癖好，过了，就是变态。
这个不正常的癖好圈起来，不超出这个圈，不
扰伤害他人，那就是合适的。但壁虎批评了她没有防备心，轻易答应约见一个陌生男人，不是玩sm圈的，还敢来当s，想调教别人，万一出了意外，就不是过失伤人，那就是过失杀人了。
假如没造成对方出现意外，但要是对方伤了她，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造成了什么
影，就是跟随一辈子的。黎甜甜听得懵懵懂懂的，拿出自制的辣椒水给壁虎看。
“就你这点辣椒水，还不够给人家当蘸料。”
黎甜甜觉得壁虎这个人很奇怪，但潜意识觉得他应该不是一个坏人，可他话又很多，躺在
上出他的
，一讲就是讲叁个小时的大道理，侃侃而谈，好像要把这辈子能说的话全说了，话痨见了他都要变哑巴。黎甜甜离开前，他还一再叮嘱，那啥什么地球人的群没什么好男人，让黎甜甜不要轻易和那个群里的男人见面，帮他找s的橙子勉强算得上一个好人。
就是找s的眼光不太行，壁虎心想许承年就是随便抓瞎了一个人过来，只要是个女人就可以。
壁虎还告诉黎甜甜，以后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经济上，或是生活上都可以找橙子，他靠谱，信得过。
黎甜甜可不找什么橙子梨子，她收到壁虎的九千元转账，向壁虎愉快地说了再见，跑出酒店，追上了最后一班公
车。这九千元是壁虎心甘情愿给的，他想着自己反正都是快死的人，留着钱也没地方花，那不如把钱散给需要的人，就比如这个出现在他生命最后时光里的黎甜甜。
夜幕来临，壁虎一个人孤单地躺在酒店里，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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