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在他印象之中,湛墨就是一只无知无识的黑蛟,后来跟了他就更是极少现化人形,总是将身体制到最细小的程度。特别是这蛟有几回出现发狂噬主的苗头,他就会把湛墨回原形,甚至千方百计地制他的灵。 若他不是这么一直制着,而是像一般主人一样尽心竭力地帮他恢复修为灵,湛墨恐怕也早就能化为人形,法力应当比前些子遇到的那几只妖修也差不到哪里去。 这样的灵宠带出去,其实比带一样的细蛟更有面子,出了事也更靠得住。只可惜湛墨实在是太黏人了。他又不像别人,不只将灵宠用于战斗,有时还当作内宠聊解空乏,外表像人有什么用…… 化成人形后细密圆润的牙齿在他耳廓上轻咬,润滑腻的舌尖扫过其上细细的茸,将乐令从这样漫无边际的胡思想中唤醒。湛墨乌沉沉的眸中似掀起了一场风暴,堆了润粘腻的贪婪念。 乐令的心神被那目光所夺,下意识地张了张口,从间透出重得远不似修士该有的呼声。仿佛有一把火从他冰冷的腔中燃起,将他的身体从内到外炙热起来,也像一块坚冰一样被这热度软化,只是被湛墨的长尾紧裹着,才不曾真的瘫软下去。 湛墨的尾鳍灵活而有力,却偏又光滑轻薄如丝绸一般,包裹在乐令半眠半醒的尘柄之外,犹如双手般轻柔地抚着。他的手更是已难耐地探向觊觎已久之处,一面毫不客气地探索着那丘峰间滚热的入口,一面却又如真正温顺驯服的灵宠般叫了声主人:“主人……你想要我怎么对你?” 乐令微烫的脸颊上贴上了一片温凉光滑的皮肤,微微颤动的身躯被人揽进怀中,上紧的蛟尾也撤了下去,重新化作了人类双腿,跪坐在他腿间。 他眨了眨眼,将眼前那一层雾气眨掉,重又清晰地看到了湛墨俊美威严的面庞。这情形与湛墨初见他时的情形相似,不同的是,如今被心魔蒙蔽灵台,倾倒于眼前美的,倒成了乐令。 湛墨的身体不像平常那么凉,两人身上都已是一片温热。只是乐令身上还有些汗珠渗出,湛墨那身化为皮肤的鳞片却仍是光润如玉。他的手指光滑如玉杵一般,已叩门而入,碰到了乐令身上最滚烫软的地方。 “湛墨……”乐令低叹一声,猛然抓住了湛墨的臂膀,双手用力抓紧,五指利如鹰爪,却是抓不透他的软滑的肌肤。 体内模糊的触和耳中传来的粘腻声响令他心中一颤,终于清醒了几分。身体最脆弱却又最要紧之处落在人手里,乐令心头忽然升起一丝不安,紧紧按住湛墨的手,缓缓发出半带颤抖的声音:“湛墨,不要再闹了……” 湛墨点了点头,一手将他的身体托住,拉着他的手握上自己蓄势待发已久的剑锋,低下头在他齿间暧昧地答道:“那我就不再客气,直接进去了,主人——” 那硬入乐令手中之物竟也和人的一样炽热而坚硬,只是更长几分,光滑得几乎握不住。就在其蕈头处,已是微见滴,顺着光滑的茎身染了乐令手都是。 那纯浓烈的元是修采战之法的修士无法抗拒的灵药,乐令下意识用手指抹去缓缓滑落的元,送到口中舔净。 湛墨的修为虽被人制到了与金丹修士相近的程试,但这元却是浓厚纯净得远过于人修。服下之后,便沿着人落下,在任督二脉中转,透过各窍汇入玄关祖窍。 他正在收着那些元,上便微觉热烫,似乎有什么坚硬之物顶在了紧抿的双之外,一双手正在他两腮上抚,将他头颈拉向下方。乐令睁开双眼,便见到湛墨腿间赘物紧顶在他脸上,其势微微颤动,浓醇的元也沾得他间尽是。 湛墨一手着他的后脑,低下头啃咬着颈后雪白的肌肤,一言一动之间,执如蔓草般滋长:“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我是你的灵宠,这具身体皆该属于主人,何况是一点元。” 浓醇的元就在边,乐令几乎顾不上去管眼下自己是以何等姿势伏在湛墨怀里,忍不住伸出舌尖将其舔入口中。舌尖掠过紧在外之物,引得其然而怒,更令得湛墨再难抑制,用力纵身上,希望能被主人完全接纳。 乐令却不愿这样品,用力侧过脸去,脸颊蹭过那光滑尘柄,沾染得半张脸皆是异香。玄关内外仍在散发着郁郁灵气的元勾引得他罢不能,深深息了一阵,用力按住湛墨,直起身来:“你要听话,听我的安排,不是这样……” 不能这样暴殄天物,这么好的元,这么好的灵宠……他几乎有点后悔没早收用了湛墨,又恍惚想到,他在罗浮是不能动用魔功,也不方便采补的。 上回师尊还怪他不曾借机采补了秦弼,如今有湛墨在,他正可以趁着在外头这段子行几回采战之法。师尊知道了,应当也会觉着他谨守师命,有进取心吧? 若能……若能早恢复修为,他也好断绝与道门的牵连,回到自家在万骨山的府修行。哪一悟破虚空、飞升上界,才不负师父的护。 他总觉着心有些发慌,有些不安,却又不知是哪里出了问题,干脆放开那些想不出来的事,一手按住了那颤微微活泼泼在他手中弹动之势,低下头吻住了湛墨染上了他体温的双。 “慢慢地……从这里进来……”这话说得低沉细微、含混不清,湛墨的耳力却是极佳,哪怕说得再轻几倍依然能听到。他将乐令托在怀中,顺着那只手的指引徐徐没入,个中温软炽热的包覆愈是深入便受得愈是真切美妙。 怀中的身躯滑腻如脂,紧紧攀附在他身上,温暖润泽的触更是惹人怜。乐令的双目紧闭,在这种情势之下,神竟还有几分严肃,仿佛将这亘古便存在的最亲密之举也当作了练功。 他轻轻笑了起来,托着乐令慢慢站了起来。姿势的改变令两人相接之处连得更深,那严肃得如闭目思考之人也吃惊地睁开眼盯着他。湛墨缓缓走动,那蚀骨的愉便顺着脊骨密密攀升,他一口咬在眼前润鼓的红珠上,牙关细细碾磨,得乐令的身体由外到内颤抖起来。 强烈的刺已搅了乐令的思绪,之前运转得十分畅的真炁险些失控,他脑中一片空白,只眼看着湛墨抱着他走向云,骨绵软得像折断了一样,完全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身体就像已不存在了一样,唯一能到的便是自下方蹻处升上来的烈波涛。 他不由得仰起头深深息,两人之间真炁转的通道也霎时断掉。直到湛墨将他倒在笫间,重新含住了他的舌,早已烂于心的采战功法才重新运转起来。 湛墨的身体已和乐令一般热烫,两人身躯叠,紧紧依偎在一起。原本清寒的斗室被这云雨之声充溢,似乎也变得温暖如,充了令人骨酥体软的膻腥气味。 蛟类不只,更是善。 湛墨愈发沉溺此事,重新将双腿化为长尾,细软的尾尖与双手一同在乐令身上游走,将他的身体与神一并占据。 他关松动、元尽出之时,乐令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些,被那灼人的元浇到之处不由得紧紧收缩,正似榨油一般榨取着他体内华。而那些美妙醇的元落在他体内后,便如蛇一般钻入尾闾,其快美犹甚于方才那场云雨。 双修、采战之乐不仅是普通敦伦之所带来的愉悦,更有修行所至,那种可抛却身的纯粹快。 直到将那些元全数收,乐令才长长出了口气,擦去眼角水珠,怔怔地看着湛墨。这蛟已然不是他可以随意摆的带,以后却该如何与他相处是好?特别是带出门去时,他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呆在一旁?还是会仍这样不管不顾,叫人都知道他连自己的灵宠都拿来采补…… 不能这么丢人吧? 乐令正烦恼着,湛墨微温的手指却已捻住了他嫣红的首,指甲在上头轻轻刮动,侧过头慵懒地笑了笑:“看来是方才我做得不好,不能叫你意了。且给我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让我拿出些真正的手段来……服侍你可好,主、人?” 他口说话语还有几分商量之意,动作却是毫不迟疑,低下头在剔透柔韧的肌肤上啃噬,想要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乐令亦是筑基修士,身体虽然触手温软,其实也是坚逾铁石,等闲不能伤到,即便是一时咬破,数息之间也会自动愈合。 湛墨的心思渐熄,动作也更温和灵巧,首尾并用,将全副心思都落在乐令身上,以期让他彻底上自己,再不去想罗浮宗那些事。 主宠的名份也好,体内多一个制也罢,对他来说都无所谓。反正他的修为高、法力强,乐令这个主人的称号,对他体内制的控,以后顶多算是闺房之趣,不会对他有任何妨碍。 就是乐令认识一个上界真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们回到水府,有重重制阻隔,那真仙也难以再与他联系…… 湛墨轻轻吻上乐令微张的口,却并不深吻下去,而是一触即走,游走在他染遍嫣红的双颊和耳际,品尝着软滑的肌肤和微咸的汗水,毫不掩饰他强烈的占有:“叫我的名字,声音再大一些……你的身体……这声音,都是我的……” 71 71、改码 ... 会元阁安排的这处清灵府简直已成了魔窟。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