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铃薯的皮可以吃。他平平道。 我知道。宣和有些困惑似地抬起脸,但是你又不喜吃。 一时之间,蒋宁昭心中五味杂陈。他确实不喜吃皮,任何东西的皮都不喜,但宣和是什麽时候注意到的?说起来,刚才的烤也是,他盘子里的腿,只有白的而没有皮。 犹豫良久,他说道:嗯。 於是宣和替他把烤马铃薯剥了皮,还洒上了一点带着略微辛香的黑胡椒粒。他咀嚼着热热软软的马铃薯,觉得自己的心也热了起来。 晚餐过後,宣和把餐具收到厨房,等着明天早上让女佣们打理。蒋宁昭走到客厅,瞧见那个被拆开的盒子,一时有些好奇,便打开来看。 盒子里头的东西完全超乎他的想像。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制服,围裙边缘是蕾丝,仔细一看,连吊带袜与小得几乎遮不住体的内衣内都有。蒋宁昭震惊地瞪大了眼。 宣和这时走了过来,看见他的举动,连忙道:那是送错的。真的。 他转过头,轻道:送错? 嗯。宣和诚挚地点头。 他放下了那个盒子,而宣和也明显地松了一口气。 但到了入睡前,蒋宁昭躺在上,说道:今天是圣诞节前夕。 宣和有些疑惑,但仍道:嗯。 我想要圣诞礼物。他说。 或许是他表现出来的坦率取悦了宣和,以至於青年居然有些讶异地笑了,然後说道:那麽,你想要什麽?抱歉,没有事先准备。我还以为你不喜圣诞节。 蒋宁昭望着对方,定定道:我想看你穿女仆装。 宣和犹豫许久,脸红得像要滴出血,支支吾吾地想要拒绝,但望向他时,又似乎什麽都说不出口。最後,宣和彷佛怀着破釜沈舟的决心起身,拿着那套送错的女仆装走进了更衣室。 过了十几分钟,更衣室的门被打开一条,里面的人却扭扭捏捏地站在门边,不敢出来。蒋宁昭没有催促,过了一会,宣和总算走了出来。 说实话,青年的长相是清秀的,但配上这套女仆装,居然显得可起来,因为是女装,所以尺寸当然不合,裙摆短得遮不住底下的风光,修长的腿被深膝上袜裹着,怎麽看都像是一种勾引的手段。 蒋宁昭觉得喉间有些乾涩,说道:过来。 於是宣和就走过来了,一边竭力低裙摆一边窘迫地走动。蒋宁昭这时改变主意,又道:去倒水,我渴了。 宣和乖巧地到一旁的茶几处倒水,但茶几的高度配合沙发,恰巧方便坐着的人使用,宣和只好弯,把水杯冲了一次,倒好一杯水。 青年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当然想不到,有一个人在身後窥看着他的身体。短短的裙子什麽也遮不住,他一弯,就出了里面的内。 蒋宁昭看了许久,问道:你把内衣也一起穿上去了? 宣和一怔,回道:这是一套的,所以…… 蒋宁昭不再说话,起身拿开对方手上的水杯,把青年到上,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到裙底,隔着薄薄的内抚摸宣和。 宣和顺从地敞开腿,似乎有点窘迫地说道:今天……可不可以戴保险套? 为什麽。他有些不悦,但仍吻着对方的颈项。 这套衣服……脏了不太好……青年小声道。 蒋宁昭有些不耐,但还是从屉里拿出保险套,放在一旁,自己急切地光了衣物,把宣和的腿架到自己肩上,瞄了对方腿间一眼,沉沉道:你很兴奋? 宣和又羞又窘,又莫可奈何,说道:帮我下来。再过一下,就会了…… 蒋宁昭闻言,只觉得身体里已经有一把火熊熊烧了起来,对方竟然还火上加油,简直罪无可恕,不可原谅。他抬手扯下那件小小的蕾丝布料,於是青年的器登时暴出来。 他就这样看了一会,宣和的器立着,而且溢出了一点透明体。他低头了上去,对方立刻就发出了软绵绵的呻,哀求道:不要。 他狠狠了几下,用牙齿摩擦的顶端,宣和发出了类似猫叫的啜泣声,没几下就在他口中,他也就咽了下去。 就在这时,宣和挪了下身躯,说道:我帮你戴保险套? 这句话比任何一种催情药都有效,蒋宁昭只觉得自己硬得发疼,想要立刻进对方温软的体内,纵情驰骋,最好得对方也舒服得哭出来。 宣和小心地撕开保险套包装替他套上,蒋宁昭的器都亢奋地颤动着,好不容易套好,他拿了润滑剂,急切地扩张,终於在情溃提前了进去。 宣和还穿着女仆装,只有下身,上身还穿着整齐。蒋宁昭深深埋进去,听见对方模糊的闷哼,也不敢直接动,便解开上衣的钮扣,把手伸进去,抚对方的躯体。 摸到了内衣,他从内衣下缘伸进手指,小心地立的尖,说道:你真小…… 他很少开这种下玩笑,但宣和只是微怔,便道:没关系,你的很大。 蒋宁昭微怔,登时有点怒上心头,下身自己动起来,亢奋地简直难以想像。宣和竟然说他大,这麽的话,他不想听。当然不是真的不想听,但他已经在忍耐了,对方还这样勾引,简直是可恨至极。 他动得极端剧烈,连都发出了倾轧的声响。宣和面红耳赤地抱紧他,渐渐地也开始抬合,嘴里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息或低。蒋宁昭到後来完全没有手下留情,分毫力道都未曾减免,一下一下都贯穿到最深处。宣和也叫的越发大声,两人都汗浃背,亢奋难言。 这时宣和似乎也有些意情,喃喃说着一些诸如你真好好舒服或喜之类的话。最後还吻着蒋宁昭的耳朵,低哑地道:喜你…… 蒋宁昭闻言一怔,险些就要直接缴械,幸而忍耐住那股冲动,但仍恼怒道:你说什麽。 我说我喜你……宣和小声地道,脸红,好你…… 蒋宁昭失去了反应的能力,对方那句话一出口,他就觉到自己的下身传来一阵电窜过似的酥麻,登时咬牙,闷哼着了。他的高持续了许久,久得他自己都有些诧异。 等高馀韵过後,蒋宁昭冷着脸,怒道:我不你。我才不你!他气得眼眶都一阵发热,不知是羞是抑或是窘迫。 宣和微怔,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他闻言,更加生气。离对方身体的同时,有什麽体同时溢了出来,他低头一看,登时哼了一声,说:保险套破了。 宣和一呆。 蒋宁昭把破掉的保险套扔到一旁,就着那些还温热的体就重新了进去,狠狠地贯穿到深处。 宣和发出了情难自的呻,艰难地问道:你在生气? 他却没有再说话。这时候,言语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那些他说不出口的,到头来还是只能用身体表达,宣和似乎也不介意他的恶言恶语,只是抱着他,用最柔软最灼热的亲吻抚他。 那天晚上,蒋宁昭第一次对宣和说了那句话。 但那时宣和已经睡着了。 End 第19章 番外:差强人意的情人节 那时刚刚过完节。 蒋宁昭年末的时候几乎加班,後来一直不得闲,直到节时才放了几天假,但在那之後,他病了。 严格说起来,其实并不是真正染疾病,而只是太过劳累,身体无法承受。蒋宁昭为此把上班的期延後了一些,年假里大部分时候都躺在上休养。 在上躺久了以後,他越发地懒洋洋的,镇什麽也不做,偶尔抱着家里养的小猫逗,倒有几分闲情。 蒋悦这年已经四岁,再过一阵子就该上幼稚园,但看起来比同龄的孩子还要小,也不如那些孩子一样力充沛而健壮。 他看起来就像小时候的蒋宁昭一样,不说话的时候甚至令人觉有些冰冷,然而一旦说话、或者笑起来,立刻就给人如沐风的觉;从这点而言,他完全不像蒋宁昭。 蒋宁昭整天都在休息时,蒋悦就会抱着那只白猫玩偶过来,依偎在边,问道:爸爸生病了吗? 蒋宁昭摇头,却也没有正面解释,只说:爸爸没事。他伸手抚了抚孩子的脑袋,心中到一种奇异的温暖。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