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愿真皱着眉,哼唧一声。 被填充的涨意还是那么,即使叁百年夜夜笙歌。他的全没入,顺着女人的身子分泌的滑,直入到底。 口几乎夜夜都被贯穿,那缩紧没多少时辰的口再次被硬物抵住,轻而易举便被捅破了个眼子,死死着半指大小一圈的头。那紧致的小口好比饥饿的幼兽,瞬间叫嚣着虎咽地着那颗硕大的头。 祈遇动着劲,猛地起来,凶猛的来来回回的贯穿着女人软白且散着些花香的娇躯。这池面上最近开的水月花又多又大,她的身上沾染不少那股淡淡的清香。 祈遇沉沦地深埋在女人细的颈窝深深着,而后又沿下埋进愿真的双之间,胡蹭着,像个撒娇的孩子,不再是平的冷漠疏离的模样。 愿真心是死的,人却是活的。被他这么猛地撞着口,怎会没有半丝反应?即使面如死灰,那被迫揽上男人背上的手还是忍不住握了握。 她看着顶上那方摇摇晃晃的微光。她被关在这里叁百年了,不曾再出去过一次。曾经十域的领主头颅曾不断被他扔进她的囚笼,她知晓如今的山海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山海了。 她的亲人和故友,可能也不在这世上了。而她却还在苟延残的活着。这般懦弱的活着,倒不如死去。可他偏就不让她死,就这样让她沦为他的脔,毫无尊严的屈身于仇敌之下。 祈遇今要的有些狠,直至深夜了都还没有拔出来。愿真紧紧地抱着男人的身子,受着男人的第五次。她颤抖着双腿,止不住地来又一波高。 高过后的余波,小儿还在无意识地慢慢着男人发过后的软子,但愿真却是疲倦得不行,闭着双眼,已然处于半睡半醒的混沌之中。 也只有她闭眼,祈遇看着她的清冷双眸才终是浮出些许恋的深邃和难言的纠结。他的细吻一下一下的温热着她红的小脸,又轻柔地啄着她的。 愿真早已睡得糊糊,觉羽拂过脸上,有些。她心里隐隐知晓是祈遇,但疲倦得无法再去深想。 她并不傻,这叁百年来将她囚与此地,还夜夜与仇人抵死绵。这自幼风的子,也从未寻找别的女人消遣。 愿真虽然被足于一寸囚笼之中,但就祈遇这夜夜凶猛,纠着深夜,偶尔甚至连着好几都埋在她体内不停的疯狂。她是肯定他没有别的女人。 这若是只是单单的恨,太过简单。定然是还掺杂着什么,说是,太过沉重,可也并非没有。只是他对她的轻于鸿,在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定是不堪一击的。 她也不知他是何时分了点零星的意与她,但是愿真知晓,这点丁零细碎的意是她唯一能抓住的生机。 与其这么互相折磨,倒不如你死我亡。 ———————————— 搞完了今大事?马不停蹄地更新 信我一句话?如果一个人喜你的话?你多少是能觉到点什么的 朋友给的恋经验嘻嘻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