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钥又白了她一眼,撇开了脸。 而姚玲三番五次被挑衅,但看在她已经快死了的份上,每次都把怒火强了下来。 白钥坐在地上,让系统在自己脑子里放电影,半天都不带动一下的。 但姚玲还是不放心,让人给她端了把椅子,亲自监督着她。 过了差不多十分钟,系统提示道:白胜男来了。 终于来了。白钥心累,一点都不关心我,给她拖了这么长时间要是换个脑子不好使的,她连我最后一面都见不着。 系统问道:你告诉她,就是为了让她见你最后一面?舍不得对方,还给人家致命一击,你怕不是魔鬼吧。 白钥想了想,说:我要让她亲眼看着姚玲害死我,这样才能加深她对我的愧疚心,柳絮活的时间也能更长点啊。 系统:别人宿主做任务,都是拼死拼活护着任务对象,而这位啥都安排好之后,拍拍.股直接离开,让别人帮她完成任务。 白钥转头,正好看到仓库门口出现好几个人影,而白胜男就混在其中。 很快,几个人破门、破窗而入,不管是姚玲,还是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而白钥在看到白胜男看过来的瞬间就已经站了起来,她往姚玲的方向靠了靠,姚玲还以为她要跑,一把拽住了她的胳膊,刀子戳向她,咬牙切齿道:你骗我,你就不怕我 话还没说完,刀子上一重,她听到了皮被割裂的声音,怕一下子捅不死,白钥还抓着她的手搅拌了好几下,一口血恰好在了姚玲的脸上。 姚玲一脸惊慌,吓得甚至想后退,但白钥死死抓着她的手不放开,狰狞着脸看她。 突然姚玲被一脚踹了出去,白胜男从背后一把抱住了白钥的:小钥!她疯狂地擦着白钥嘴角不断涌出的鲜血,抱起白钥就向外跑,别怕,我来了我带你去医院,没事的,有我在,不怕不怕 一连串的安也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反正白钥不需要。 系统已经帮她屏蔽了痛觉,此时的她因为失血过多绵软无力,眼前一阵阵发黑,她努力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目绝望的白胜男,哇的又呕出一大口血,染红了她的膛,这才呼哧呼哧说道:放、放心,我说过、白氏、是、是你的,我不会、不会要的,都给你,只、只求你、放过我妈、我妈这次,我、我求 你字还没说出口,白钥就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白胜男看着闭上眼不再说话的人,发出犹如困兽一般的绝望嘶吼。 她抱着白钥跪在地上,好似也随着白钥去了一般。 绑架的事走了司法程序,姚玲被抓之前在家闹了一场,说自己做这一切全都是为了白胜男,求她一定要把自己救出来。 白胜男冷眼看着她撒泼打滚,哭的说不出话来的时候才冷漠地说道:妈,你去监狱呆着吧,我怕你在外面,我忍不住死你。 姚玲闻言出悚然之,她以为白钥不过是她的一个玩物,就算有情也深不到哪里去,却没想到一个外人竟然比这个生她养她的妈妈重要 姚翎心寒的同时又觉得害怕,求救无门后还是被警察抓走了,判了无期徒刑。 而白胜男,从未去看过她。 有小道消息说因为没有打点,她在监狱里过的并不好,还经常被人欺负,还不如在外面做一个没钱的自由人。 但白胜男依旧不管,若不是白钥的临终遗言,她甚至也不会管柳絮。 即便如此,看到柳絮她也按捺不住杀意要不是她作死,小钥也不会一命换一命,所以她把柳絮送出了国。 柳絮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钱也没人,更没半点技能,只能靠做皮生意活着,甚至还染上了毒瘾。 区区几年,人就染病了,瘦骨嶙峋,跟个小老太婆似的,完全接不到生意了。 白胜男不想她死,就找人每天给她扔几块面包,其他什么都不管,只确保她不会饿死。 这样活着对柳絮来说是一种折磨,但让她自己选择,却偏偏没那个死的决心,就只能这样痛苦的煎熬着。 至于白胜男,在白钥死后很长一段时间让她都跟行尸走似的,每天睁眼就想跟她一起去了算了,她不想活了,但却也不敢死。 她怕死了,就不能保证柳絮的安危了。 她怕死后白钥问她,有没有完成给她的任务,她却答不上来。 所以,她艰难地熬着柳絮的余生,活着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是五马分尸,甚至更残酷的刑罚。 不过,这也是她应该承受的,是她活该,是她对不起白钥。 王青卉来祭拜的时候,碰上白胜男也在这。 她坐在地上,周围一圈的烟头,显然已经来很久了。 也就几个月不见,白胜男却沧桑了许多。 也不是老了,就是看上去疲惫不堪,完全没了往的神头。 难道她对白钥不是玩玩,而是真的上了白钥? 白钥的死,对她的打击就这么大吗? 白胜男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直到王青卉出声,她才恍然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说道:你来看她? 王青卉咧了咧嘴,本来是想冲着她礼貌笑一笑的,但却发现就连嘴角上扬的力气都没有,她干巴巴说道:是呀。 看着墓碑上面容清秀但却冷淡的女孩,王青卉说:怎么不放一张笑脸。 白胜男闻言,自嘲地笑了笑:她以前的那些东西,在柳絮投资房产时就被扔了,后来进了白家,别说照相,平常都难得见她一张笑脸,这张照片还是在入学时的证件照。 王青卉心头一阵酸涩,她了鼻子:她一直不笑。 白胜男摇了摇头:不,她的。只是遇到柳絮那样的妈,遇到这样的自己,她怎么笑? 王青卉看着她鬓边若隐若现的白发,忽然说道:我要走了。 白胜男也不惊讶:嗯。 王青卉说:对不起。 白胜男淡淡道:当初我就说过,资助你是因为你母亲对小钥的照顾,至于你会不会留下,在于你自己的选择。 不是这个事。王青卉略微有些迟疑,当初我回国,约白钥出来。 白胜男不为所动,半晌说道:嗯,我知道,本来我也是想亲口告诉她的,但不知道怎么开口,所以借你一用。 王青卉楞了一下,很快又想明白了:难怪。 她犹豫了下,说道:你在她身上装了窃听器吧,所以她的真实反应,是写出来给我的。 白胜男不清楚这个,她猛地抬起头:你说什么? 王青卉回想了下,小心翼翼说道:她说她早就知道了,她不想做白家的小孩她没有用这件事威胁你放过她,是不是意味着她对你? 白胜男死寂的眼眸里突然燃起了一束光:她写在哪儿了?给我看看! 王青卉被她拉的一个踉跄:餐巾纸上,小钥当时就拿走扔掉了。 但这点可能就像是一点火星,足以让白胜男在全是黑白的世界继续向前走了。 她看着墓碑上的白钥,伸出手去摸她的脸,恍惚间似乎又摸到了那悉的温度,她低声道:小钥,你是不是,也有一点点,那么一点点喜我。 眼前的白钥是笑着的,笑的灵巧生动,狡黠动人:白胜男,我不喜你,但我也不恨你,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过客而已。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白胜男哭着笑了:好,那我下辈子再争取,从过客变成人,好不好。 白钥不说话,就冲着她笑,笑着笑着,就走了。 只留下白胜男一个人,对着墓碑上清冷的照片,默默泪。 作者有话要说: 白钥:再见,下个世界更刺。 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南城 1个; 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山有沐兮 2个;cora、洛羌、落、无罪 1个; 谢灌溉营养的小天使:Д、凉城、骸 20瓶;陌沫不相离、麟簏、游诗人么么哒、39056672、张疯子1998. 10瓶;安酱、养乌的白羊 5瓶;橘味沙雕 2瓶;差不多、cora 1瓶; 非常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8章 我的毕生都奉献给医学了 系统?被传送到了一个无比漆黑, 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白钥莫名有一种空虚和不现实,她急忙呼叫系统, 可怎么都建立不上联系。 就好像她从未拥有过系统似的。 白钥害怕得一批, 但没有了系统的她就像是浩瀚大海上的一叶扁舟,就算下一秒要翻船, 这一秒也无能为力。 她静静站在原地,嘴哆嗦的厉害,不自觉就想咬舌自尽。 白钥两条大.腿不断打着摆子, 但即便如此,她甚至都不敢蹲下。 就在这时, 前面恍惚升腾起亮光, 一个身材高挑,大波浪卷扎着马尾, 穿着一件白大褂, 正背对着她。 明明是刻板的白大褂, 但却被她穿的妖娆风.情,像极了片子里的女主角。 愣是让陌生环境下的白钥摒弃害怕, 生出些其他心思来。 女人很高,穿着十厘米细高跟, 七分长的子恰好出纤细柔韧的脚踝, 肢很细,一只手几乎都能搂得过来,视线逐渐上移,背上骨匀称,一丝一毫多余的赘都没有,直角肩又又耸, 将衣服穿的刻刻板板,却让人无限遐想,优美修长的脖颈宛若天鹅,美的令人惊叹。 白钥站在她身后,呼都快要屏住了,生怕声音大了,吓走这绝的美女。 就像是被下了降头被蛊惑了似的,白钥情不自走上前去,她想伸出手,想要抱住对方蒲苇一般纤细柔韧的肢,但手却不听使唤,怎么都伸不出来。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不听大脑控制。 完蛋了,被魇住了。 她觉得呼有点困难,挣扎着想要从梦境中醒来,可身体就像是被装在了套子里,完全动弹不得。 白钥眼睁睁看着那女人慢慢转过身。 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几乎脸贴着脸,鼻尖对着鼻尖,可女人的脸依旧一片模糊,唯一能看清楚的就是下半张脸上那张涂得仿佛刚吃了小孩还在往下滴新鲜血的令人惊惧的学判断卡欧。 她咧着嘴,像是在微笑,又像是在张嘴,好似随时都在准备嗷呜一口咬在白钥的脖颈,狠狠撕下她的血,一口一口,再一口一口地生嚼下咽。 !白钥无比恐慌,很想转身就逃,可脚就像是钉在原地一般,吓得她小腹发热,几乎要子。 白钥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可周围场景却忽的一边,下一秒自己整个人仿佛如坠寒潭。 周围依旧一片黑暗,刺骨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不断地侵入口鼻,此时她就像是被解封了,手脚终于能动了,但她开始剧烈挣扎后,反而往下沉得更快了。 口一阵阵刺痛,大脑一片空白,眼前逐渐发白发花 要死了 就在她的意识逐渐模糊,突然,冰冷的.瓣传来温柔的触,氧气慢慢输送过来,白钥就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救命稻草,死死地扒着对方,饿虎扑食似的啃了过去,想要汲取更多的氧气和生机。 在白钥的求生降低,手上力道松了大半后,耳畔传来那人低低的笑。 这笑声恶意,冷刺骨,像是针扎在脑子里一般,痛的白钥生不如死。 她想远离,但身子似乎又不能动了。 女人凑到白钥的耳畔,笑着说:白医生,你喜我吗?我好喜你。 白钥脑子进水了,已经完全不能思考了,她不转动的脑瓜给不了答案,只能沉默不语。 女人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声音又低沉了好几个度,重复问道:你想要我吗? 混沌的脑子里出现了翻腾的画面,白钥像是被胶水黏住的大脑突然开始了运作,她眼眸晃了晃,呆滞的眸光闪过一点光。 想要想要,这么.妩媚的声音,这么妖娆多姿的身段,即便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但看脸型轮廓以及那张丰.美.的嘴,就知道十有八.九是美女。 想到那方面,白钥口水都要下来了,但现在局势还不明朗,白钥深知不能轻举妄动,自然不敢回应,更不敢动手动脚。 不喜我吗?女人好似失去了耐,笑容尽数褪.去,她愤怒地掐住白钥的脖颈,微微用力,看着白钥痛苦的窒息的面孔,嘴角微微上咧,眼底却看不到丁点笑意,冷酷地说道,可是我很喜白医生啊,白医生,我想要你,给我吧、给我吧给我吧 白钥的大脑就像是一栋空旷的大房子,声音不断在里面碰撞回响,白钥的身体不受支配地拥抱住对方,踮着脚尖凑上去亲.吻她。 此时白钥就像是被封印了灵魂,透过空的眼睛,看着自己的躯体在对方的引导下,牵着对方的手自己身上为所为。 她想制止,不能,但却能清楚地受到对方带给自己的极致体验,她忍耐不住地叫出声,下动的眼泪。 这觉有些微妙,但说实话,还不赖。 到最后,大概是对方的动作和力度太狠了,直接给她整的灵合一了,灵魂怎么,身子也就怎么。 但此刻的她已经气力耗尽,身子.的稍微一动就搐个不停,口水源源不断顺着嘴角往下淌,像极了生活不能自理的高位截瘫患者。 她斜着眼眸,看着女人居高临下地看蝼蚁似的不屑地看着她,白钥心里愤恨,心想瞧不起谁呢。 你tm有本事再来一轮啊! 活是真好,但有些意犹未尽。 显然,女人没打算再伺候她一次,反而是看着她此刻被蹂.躏的破布娃娃样,挑衅地勾起嘴角,眼嘲讽。 艹,看来她是不行了。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