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于顷刻间消失，坐在
上的徐姣心尖也颤了颤，纤细的手指收拢了又张开，单被
出一小片柔软的褶皱。真的要让她检查，甚至涂药吗？
可是姐姐生气了...
姐姐最担心她的身体了，不给她检查，含糊应对或是强硬抗拒的话都会让她姐姐再次生气。
她不想姐姐生气，姐姐对她生气，就像在凌迟着她的神经，让她产生自我厌恶，甚至是被抛弃的绝对无助
。那...该怎么办...
“姐姐可以看一下吗？”
徐晚意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徐姣的膝盖，在她身边坐下，药箱就放在书桌上。
徐姣都快要哭了，她姐的一句话让她立刻抬起了头。
一抬头便直直望进了她姐的那一双像湖水一般温柔又恬静的眼眸里，连眼睫
微微翘起的弧度里都透着让人着
下来的魔力。她忍着几乎冲出喉咙的尖叫，眼睫不安地颤抖着，咬着下
，声音沙哑着，点头说”好”。透着水红
的指尖落在了徐姣雾霾蓝的衣摆上，徐晚意水一般的眸子里映着徐姣的脸。“姐姐来
，好吗？”“好...”
徐晚意把她的上衣
了起来，堆到她锁骨的位置，抬眸看了她一眼。“帮姐姐按住好吗？”
“好...”
声音清清冷冷的，可里面又蕴含着绝对的乖顺。
角漾出一片笑意，平静的眼底也泛起了一圈圈涟漪，徐晚意点了点徐姣翘翘的小鼻尖。“好乖的小朋友。”
被触碰过的皮肤像是消失了，又像是被她姐带走了，徐姣
受不到它的存在。本就躁动不安的心在她姐的这句话下溃不成军，拼凑半天也无法恢复成原本的模样。
徐姣眨着一双永远凝着初雪的冷淡眼睛，眼底闪着不知所措的
茫微光，像山谷间淡淡的雾，缓缓升起，飘散。鼻息间全是她姐幽兰的香气，让她着
又恐惧，想要靠近又想要逃离，想要尖叫又想要哭泣，徐姣觉得自己离疯应该也不远了。袖子被挽到手肘的位置，
出一双
藕似的手臂，徐晚意将手往徐姣后背上一环，摸上内衣扣，一推一放，内衣便松懈了下来。徐姣紧绷着的那一
道德底线也随之绷断，她低垂着眼睑，看着她姐像瓷器一般幼滑的脸，皮肤细腻极了，眼睫在下眼睑的位置投
出两把半弧形的小扇子，在呼
的带动下，微微晃动着，很是生动。她眼底藏着风云变幻的暗
，
的皮肤披上了寒霜。明亮光线下，女孩白皙
膛前的风光一览无遗，因为紧张导致呼有些急促，膛不规律地起伏着，豆腐似的两团
房上立着的两点则像兔子委屈的红眼睛，上下发出细微的晃动。青天白
下目光放肆地在那一对美好的房上
连，不再是黑暗中的蛰伏，见不得光的小心翼翼。
忌，以另一种形式出现，并暴在灼热的光线下。大脑里的密密麻麻的神经末梢像仙女
一般，”兹啦啦”地燃烧了起来，对
神的刺
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徐晚意眼眶都有些微热了。光滑的喉管上下滚动了一下，她的脸像一张绷紧的鼓面，紧绷绷的。
这些痕迹，徐晚意再
悉不过了，都是她昨晚的杰作，光是凭着那被
得通红，并且快要破皮的尖上的一小点，她都能回想起昨晚内心的汹涌澎湃。那会儿她一想到今天下午叁点就要离开徐姣，预想肿的漫长分离让她产生了严重的焦虑情绪，她没有克制住自己，内心的猛兽被释放了出来，肆意啃噬、
着这一对香甜美好的果实。“红肿得有些严重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的声音紧涩得不自然，但在徐姣同样紧张到极致的情景中，她并没有发现徐晚意的异样。
深藏于潜意识的对姐姐的屈服让她乖巧地回答道。
“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发炎了，有些地方快要破皮了，乖乖坐好，不要动，给你擦点药。”
丢下一句，徐晚意便起身到药箱里找药膏去了。
徐姣自己则抱着自己的内衣、外衣，僵直地坐在
边，要是目光不小心落在自己红肿得近乎
靡的前，则立刻嫌弃又羞
地移开视线。上药的过程是之前所有羞
慌
的总和，再乘以无数倍。脚趾蜷缩到近乎
搐的程度，一颗心被放到油锅里，反复煎炸。眼睁睁看着她姐用酒
棉片认真擦拭指尖，干燥后再把白的药膏挤在干净的指尖上，最后轻轻点在自己的头。冰凉遇上火热，羞赧遇上
忌，隐晦遇上坦诚。“唔——”
房上细小的孔纷纷站立了起来，一开口便是呻
，徐姣硬是加重了鼻音，强行将着呻转化成了痛呼。攥着衣服的手指用力到发白，徐姣觉得自己要爆炸了，但她不敢让她姐发现她隐藏于乖顺以及冷淡下的其他东西。
为了补救她的破绽，于是便瘪了嘴角，眉眼耷拉着，哭丧着一张脸，声音染上了浓浓的哭腔，拖长了尾音。
“好疼——”
“好，好，姐姐轻些。”
徐晚意抬眸看了徐姣一眼，看到她一副霜打茄子的可怜兮兮模样，心疼死了。
于是她边往那发热的
头吹着气，一边把凉凉的药膏细致地摸在上面。徐姣的目光直直落在她姐头顶上泛着柔和光晕的一圈，连气都不敢
匀了，怕自己的呻从鼻腔里不小心溢出来。太过亲密的结果就是徐姣躲徐晚意躲得厉害，和爸妈送她去机场的时候，躲在最边缘，看都不看她一眼。
徐晚意只是拍拍她的肩膀就把她吓了一跳，眼底深处的防备像一
卡在徐晚意喉咙的刺，
不下，吐不出。IYＩguO.nＥ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