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言觉得没有赌注太无聊了,不如玩一把真心话大冒险。 黎鸿想着这也不错,正好能挖出点丁言的秘密,便也同意。但她却没想到,她这一点头,容声竟然不给她喂牌了,把把都要争着赢。可赢了之后,看着黎鸿,又只敢问些蒜皮的小事。 黎鸿觉得这牌没法玩了,便丢了牌,开门见山对容声道:“想问什么问吧,我肯定回答!就是打个商量,牌好好玩行吗?” 丁言不乐意:“容声怎么没好好玩了啊,路哥你不能因为他不帮你作弊了就耍赖啊。” 黎鸿不理丁言,只是盯着容声。 容声眨了眨眼,说了声好。 黎鸿便说:“你到底想问我什么?” 容声注视着她的眼睛,问:“你喜徐谦林吗?” 丁言喝的水呛住了气管,背过头去拼了命的咳嗽。 黎鸿眨了眨眼,慢道:“得看是哪种喜。” 容声执着道:“难道有一种喜是成立的?” 黎鸿见容声这样,不免笑了,她点点头:“对呀,就像学妹对师兄的尊敬。徐师兄就像我的人生导师。” 容声盯着她,好半晌才勉强接受了黎鸿的答案,末了补了一句:“我只有一种喜。” 他对黎鸿道:“我只喜你。” 丁言:“汪。” 黎鸿转过头:“你汪什么。” 丁言无辜:“啊?我汪了吗?啊,那一定是被我狗得太深了。” 黎鸿:“……” 黎鸿对容声道:“好了好了,问完了啊,好好玩了!” 丁言听见这话,本来以为自己是要输定的,他甚至已经做好了要被黎鸿问三岁的事,却万万没想到,这局赢的还是容声。 丁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黎鸿崩溃道:“不是说好了吗?你还想问什么呀!” 容声眨了眨眼,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黎鸿。 黎鸿被看得有些不自在,轻咳了声:“好了,问吧,我知道你肯定还是问我。” 容声凝视着黎鸿,停了很久,攒了很久的勇气。 他问:“你喜我吗?” 你喜我吗? 黎鸿垂下了眼,她慢慢道:“那要看是哪一种喜。” 容声足的弯起了眼,重新开始洗牌。黎鸿盯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反而忍不住问:“你这次不问我是哪种喜了吗?” 容声温声道:“只要有一点喜,我就很足了。” 丁言听着这话很不是滋味,他看向黎鸿,面严肃:“路哥,你看看你!” 黎鸿语,伸手接过容声洗好递来了牌,她一边将牌倒个,一边死死埋下头,嘀咕道:“……也没说不是那种喜啊。” 这句话丁言没有听见,因为声音实在太小了,连黎鸿都觉得容声大概也没听见。 所以她自然也见不到,容声脸上的笑意,像是要开出花。 就这么开开停停,一周后,他们进入了C城的界地。 C城多山,黎鸿害怕丁言疲劳出事,两人一直换着开。 正是黎鸿开着车通过最后一道收费站,即将开进C城内部时,忽然响起了一阵声,吓得她一个急刹! 丁言正坐在后座打盹,黎鸿这么一脚刹车踩下去,他一直一头磕上了椅背,额头撞出一片红。 “疼疼疼,路哥怎么了啊?” 黎鸿也很懵啊,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容声道:“有人。” 黎鸿好奇:“啊?我没看见啊?” 副驾上的容声伸出手,点点了右边。黎鸿这才发现,右边铁栏后有一队披着彩的士兵。 黎鸿想了想,摇下了窗户,隔着封好的铁丝网,冲他们喊了两声。 好在丧尸不会说人话。 军队在鸣示威后,很快便派了人来,兵哥哥端着,隔着车门将车里的三人打量了一遍,对他们道:“从哪儿来?” 黎鸿道:“Y城,我想张队应该和这里联系过。” 张岩确实和这里说过,但C城都以为来得是一整只车队,万万没想到只有三个人。 三个人,怎么可能越过那么远的路,来到这里?还是说原本是有车队的,但现在只剩他们了? 士兵忍不住脑补,对他们板着脸又说了次,稍等,向上面汇报去了。 丁言无奈:“唉,我们这么活蹦跳,哪里像病毒染者了?” 黎鸿随口解释:“C城毕竟是最大的堡垒,国家中枢都搬来了,慎重点没错。”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