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狗皇帝,此仇不共戴天! 自从那一晚,陆时今 而不成反被 练之后,陆时今就不太敢再像以前一样过分地 李翀了。 陆时今 觉李翀对自己的态度起了变化,之前还顾虑自己是他的弟弟,不敢下手。 可现在,李翀看他的眼神里,却不仅仅是哥哥看弟弟的那种疼 ,还有一种猎人看猎物的势在必得,让陆时今觉得自己逃无可逃。 时间一晃而过,终于到了陆时今十七岁生辰。 那天,太后早早就宣了陆时今入 ,为他庆贺生 。 皇帝下了早朝,也到了太后 里,早膳太后命厨房做了长寿面,像从前母子三人在冷 时的一样,谁过生辰,三人就一起吃碗长寿面。 吃完长寿面,太后让婢女把她准备好给陆时今的礼物拿出来。 “一转眼,我们今今都 十七了,也是大人了,这是母后给你的生辰礼,打开看看,看看喜不喜 。” 那是一个 致的紫檀雕成的小木匣,陆时今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对翡翠玉镯,看颜 ,应该是上等货 。 “母后,儿臣是男子,您怎么送这个姑娘家戴的首饰给儿臣?”陆时今不解地问。 太后笑眯眯道:“这对玉镯,是哀家生下你皇帝哥哥时,先帝赏赐给哀家的。当时在冷 ,生活再艰难的时候,哀家都没想把这对玉镯拿出来换银子。现在哀家把这对玉镯给你,等你以后娶了亲,再给你的王妃。” 老人家怎么好端端的,又提起娶亲的事了。 陆时今眼角余光瞥到坐在旁边不声不响喝茶的皇帝,计上心来。 “母后,这对玉镯对您的意义重大,可您只把它给了儿臣,皇帝哥哥听到了,不得说您偏心啊。”陆时今乐呵呵地道,“以前在冷 的时候,有什么好东西,都是我们两个平分的,现在玉镯有两个,正好我和皇帝哥哥一人一个!皇帝哥哥,给你!” 陆时今从匣子里取出一个玉镯,递给李翀,本来心里也没底李翀会接受,却没想到李翀居然面不改 地接了过去,笑着对他说:“天大地大,今天寿星最大,既然寿星都说送朕,那朕就却之不恭了。” 太后看到皇帝把自己送给未来儿媳妇的玉镯给拿了去,鼻子差点气歪了。 但今天是陆时今的生 ,不管他做什么,只要他开心就好,太后也只能由着他们兄弟胡闹去。 “皇帝你的生辰礼可带了来?”太后瞪着亲儿子,没好气地说,“自己的礼还没送出手,倒先收了寿星的礼,你就是这么当哥哥的?” 李翀是回太后的话,却一直含笑看着陆时今,道:“母后放心,朕的礼早就备好了,不过因为太大拿不过来,现在在朕 里放着呢,等晚点的时候,今今随朕回 去拿吧。” 作者有话要说: 今今:变态哥哥好可怕,不想去行不行? 第85章 斗我是专业的 都知道宁郡王是皇帝和太后最疼 之人, 看在皇帝和太后的面上,不少大臣和嫔妃们也给陆时今送了生辰礼。 又都知道这位宁郡王心智不全,智商如同八岁孩童一般,所以他们想着宁郡王应该贪玩, 送的礼也大多都是小孩子家玩的玩意儿。 陆时今清点了一下自己收到的生辰礼, 除了极少数人送的是金银古玩,其他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具, 拿去典当都换不回几个钱的那种, 这不糊 小孩子吗? “怎么, 看你的表情, 这些你都不喜 ?”皇帝一边坐着喝茶一边看着陆时今拆盒子, 拆一个他的眉头就皱一分, 猜测陆时今应该是对这些生辰礼不甚 意。 “当然不喜 !皇帝哥哥你看看这些,都是什么嘛?”陆时今举起一把小木剑, 在手里比划了两下, “他们是送这些给本王玩过家家吗?也太没诚意了吧!” “这是桃木剑, 用来辟 的, 不是给你耍的。”皇帝放下茶盏, 淡淡道, “这些你都不喜 ,那你喜 什么?” 陆时今看完了礼物,吩咐王喜把所有的东西送回王府,然后在李翀旁边坐下来。 陆时今期待地望着李翀, 笑嘻嘻地道:“皇帝哥哥不还没送今今礼物呢嘛,只要是皇帝哥哥送的, 我都喜 。” “是吗?”李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你还不知道朕送你的是什么东西, 就敢说喜 ?别到时候朕送了你,你又不喜 了,这就是欺君之罪,你可知?” 陆时今迟疑了一下,眼珠儿一转,伸出手指戳了戳皇帝的手臂,语气讨好地说:“那……皇帝哥哥你能不能说说,你送我的到底是什么礼物啊? 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李翀摇头,“不行,现在说了有什么意思,等你亲眼看见了就知道了。” 陆时今瞟了眼门外的天 ,太 还在头顶挂着,到晚上还有好几个时辰呢,也不知道狗皇帝打什么哑谜,真是吊人胃口。 “可我真的很好奇啊,等不及晚上就想知道,皇帝哥哥,好哥哥,你就给我透 透 呗?”陆时今手撑着头,将头凑到李翀面前,嘴角向上扯, 出一个可 又 人的微笑,试图“美 ” 惑之。 李翀对陆时今喊他“好哥哥”这招还是受用的,淡笑着睨了他一眼,“不能告诉你是什么,但准你问几个问题,朕只回答你是或不是。” 李翀这么故 玄虚,陆时今的好奇心更被勾引起来了。 对方毕竟是皇帝,坐拥天下,皇帝出手,送的东西能一般吗?!肯定是无价之宝啊! 发财了发财了!也不知道大宝贝能折算成多少钱,兑换成奖励值岂不是美滋滋! “它贵吗?”虽然这么问很肤浅,但陆时今就是这么直接了当。 李翀垂眸略加思索,千斤黄金制成,自然是贵的,于是抬眸望着陆时今点了点头。 得到了肯定答案的陆时今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沉浸在马上要发财的兴奋当中,情不自 咽了口口水。 “那、那它沉不沉?” 李翀又点点头,“很沉。” 陆时今追问:“大吗?” 李翀:“大。” “是不是很稀有???”陆时今眼里跳动着小火苗。 “自然,世间绝无仅有。”李翀微微一笑。 漂亮!陆时今高兴得拍了下桌子,又贵又大又重还少见,肯定是个稀世珍宝没错了! 到底是一国之君,出手就是阔绰! 陆时今顿时把李翀上次是怎么折磨他的仇抛在了脑后,狗皇帝这次干的事总算像个人了,没看错他哈哈哈! “你喜不喜 朕送的礼物?”李翀看陆时今这么高兴,不 声 地问。 “喜 ,喜 啊!”陆时今怕李翀不相信,用力点头表示自己的诚意,“只要是皇帝哥哥你送的,我都喜 !” 李翀略一挑眉,“不是忽悠朕的吧,既然说了喜 ,到时可不许赖账。” “怎么可能呢!这有什么好赖账的?”陆时今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形,“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皇帝哥哥送我的生辰礼了!真希望天能快点黑下来!” 李翀端起茶盏,掀开盖子,撇去杯口上面的茶叶,低头小抿了一口。 “朕也希望。” 入了夜,太后特意举行了家宴给陆时今庆贺生辰,还安排了歌舞助兴。 皇帝坐在主位,太后坐在皇帝的右手边,陆时今的位置则在皇帝的左手边,一看便知陆时今有多受宠。 下面坐的都是各 嫔妃,宴席开始,嫔妃们轮 给陆时今敬酒送上祝福,一派其乐融融之象。 今 要是坐在皇帝身边的是个妃子,恐怕各 嫔妃早就开始拈酸吃醋了,恨不能把人从上面拉下来换自己坐上去了。 可今 坐的人是宁郡王,她们心知肚明,宁郡王就算再受宠,他也只是皇帝的弟弟,还不是亲的,不会阻碍到她们什么事。 所以嫔妃们谁也对陆时今心生不起嫉妒,毕竟,谁会嫉妒一个傻子呢? 太后对自己安排的这场宴席很 意,笑着朝陆时今问:“怎么样?今天的歌舞好看吗?” “好看!”陆时今站起来朝太后行礼,“儿臣多谢母后费心。” “还有更好玩的在后头呢,你且看着。”太后抬手往后摆了下,身后的太监得了授意,拍了两下掌。 奏乐声应声而停,台下跳舞的舞姬们也停下来一次退出门外,随后有数个面上画着油彩,手里拿着各种道具的人走了进来,有 火的,有顶盘子的,有转球的……看的人目不暇接。 这些人都是市井上玩杂耍的卖艺人,养在深闺中,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嫔妃们哪里有机会见到这些绝活,各个都看的目不转睛,稀奇不已,不时还发出一两声惊叹声。 “好不好玩?这可比歌舞有趣得多吧?”太后笑 地问陆时今。 “好玩!好玩!谢谢母后!”陆时今看得带劲儿,不停拍手给表演的艺人喝彩。 太后道:“你别谢哀家,这个点子也不是哀家出的,还是皇帝跟哀家提起你小时后喜 看街头卖艺人表演,哀家才找人安排了京城最好的杂技班子进 献艺。” 陆时今闻言,扭头朝主位上的皇帝看去,恭敬地作揖行礼,“皇帝哥哥为臣弟的生辰费心了。” 李翀摆了摆手,“今 家宴,你又是寿星,只要你开心就好,无须多礼,坐吧。” 陆时今深深看了李翀一眼,虽然他现在顶替的是别人的身份,今天也不真是他的生辰。 但还是 动于李翀今 为他准备的种种惊喜,陆时今心里不 泛起丝丝甜意。 陆时今坐下来继续看表演,这些民俗技艺在古代曾经大放异彩,但到了现代很多已经失传,有很多表演陆时今见都没见过,令人叹为观止。 台下的表演 彩绝伦,高 迭起,陆时今看得眼花缭 ,忽然瞥到其中一个耍球的艺人,那人虽然穿着宽松的戏服,脸上戴着面具看不见脸,可陆时今看着那人的身影却无端心生出一种 悉 。 刚刚陆时今被轮 敬了一番酒,已经喝得有些微醺,他以为自己眼花,使劲 了 眼,想努力看清那个人。 可表演已经结束,表演的人都跪了下来,更加看不清脸,皇帝说了声“赏”后,众人便依次退下, 本没给陆时今看清楚人的机会。 很快,又有人过来敬酒,陆时今喝得晕晕乎乎的, 儿再记不住什么 悉人影的事。 “好了好了,你们别给他灌酒了,”太后看陆时今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心疼道,“他一个人,哪里经得住你们这么多人挨个敬?” 李翀含笑安抚太后:“只是果酒,想来不会醉人的,母后莫急。” “果酒也是酒,喝多了也会醉,他还是个孩子呢,从来也没喝过这么多酒,”太后嗔怪道,“行了,哀家看大家伙儿玩的也差不多了,今 就到这儿吧?” 李翀赞同地点头:“好,那朕送母后回 。” “不用你送,”太后扶着太监的手起身,指了指陆时今,“哀家可记得你说给今今准备了大礼,这孩子都念了一天了,趁着今 还没过,赶紧送给人家,省的他惦记了。” 李翀瞟了眼陆时今,陆时今虽然头晕,但可没忘了李翀要送自己的大宝贝,当即眉开眼笑地拍手,“对对对,还有皇帝哥哥的礼物呢,我得去取!” 下面坐的嫔妃们一听,行吧,今 皇帝恐怕又要陪他的好弟弟,估计是大概率不会翻牌子,唉,又没她们什么事了。 于是嫔妃们纷纷起身告退,各回各 ,各弹各的琴。 宴席散了,举办宴席的 殿离皇帝的永安 相距并不远,于是李翀和陆时今并未乘轿,而是步行回 。 凉风一吹,陆时今的酒意多少清醒了些。 前面有 女打灯照路,陆时今和李翀并肩而行,两个人都披着大氅,但却不显臃肿,俱是长身玉立,器宇轩昂,美的宛如一幅画。 灯笼将两人倒映在路上的影子照得斜斜的,重叠在一起。 陆时今看着地上的影子,配合着李翀将自己的步伐调整成和他一致,心底渐渐涌上一阵 足 。 忽然觉得,若是能就这么一路走下去,仿佛也不错。 天空中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雪,陆时今忽然问:“这是不是今冬的第一场雪?” “是,怎么了?”李翀问。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