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克劳德对我的亲密举动到不自在,轻轻把我推开,我跟个不倒翁似的,裹着毯子笨拙地倒下,又挪起来靠着他,最后他任我去了。 大获全胜哈哈哈。 “欸……那我们来聊天吧!”我美滋滋抬起头,“相互提问,可以有三次不回答的权利。” 金发美女变成酷哥:“没兴趣。” 我恹恹地把脑袋重新磕回他肩上:“太无情了喂,克劳德酱。” 不解风情克劳德酱沉默了一会儿:“……一个问题,你可以问我。” “什么都可以吗?”我瞪圆眼睛。 酷哥变回美女,睫低垂:“别太过分。” “好!” 我左思右想、冥思苦想、绞尽脑汁、思前想后……认真程度甚至超过了以前考高数想要得60分。 克劳德轻松的表情在我抱头痛思的时候逐渐凝重起来,他瞟了我几次,神情犹豫,但最后沉默寡言的格占了上风。 唉,突然这么一问,反倒不知道该问什么了。 我挠挠脸颊:“克劳德喜夏天吗?” 酷哥挑眉,抱道:“你想了半天就想出了这个问题?” 我笑起来:“因为期望和克劳德遇见的那个夏天永远珍藏在记忆中,期望以后能和克劳德有更多的时间相处,期望我所了解的克劳德,是点点滴滴的常拼凑出的克劳德。或许,到最后连克劳德自己都没有我了解你。” 克劳德怔怔的看着我,几息间都没有移开目光。 我反倒莫名有些害羞起来,捂着脸从指中出眼睛:“所以喜夏天吗?” 克劳德这才移开目光:“还可以。” “我很喜夏天,喜它那种蓬的生命力,还有落时分干燥的味道……克劳德你的心跳得好快?” 我靠上去的头,有直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他好像比我更加疑惑,摸了摸口:“是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有些担心,我去扒拉他的衣服:“不会是今天受伤了吗?” “喂,桃乐丝!” 大美女慌张地用手把我的头按下去,顺带扯着毯一裹,我像没有手脚的虫毫无抵抗力地倒在他伸直的大腿上。 膝枕欸! 我瞬间乖乖地蜷在他身边,安分地发问:“真的没问题吗?” 说到擅长的领域,刚才还手忙脚的克劳德自信道:“你以为我是谁?” 我笑了笑,怎么像小孩一样。 暖呼呼的毯子裹着我,克劳德又在我旁边,安全爆棚的我在等啊等啊的过程中居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桃乐丝。” “嗯?” 克劳德把我轻轻推醒的时候,我有种不知道今夕是何年的茫,但他的下一句话让我清醒过来,他指着天空:“刚才好像有星划过。” 我惊坐起:“怎么不叫我?” 克劳德神情无辜:“你都睡得打呼噜,我叫了三次都没听到。” 我张牙舞爪:“胡说,美女不打呼噜。” 克劳德垂着眼翘了翘角。 该死的美女,本来还有一点窘迫的我,却因为他这个笑容莫名开心起来,今晚是他第三次笑了。 我拨开毯子坐起来:“我睡了多久?” “一刻钟左右。” 睡意消失干净,我紧紧挨在克劳德身边,心里祈祷下一颗星早一点到来。 分针又转了90度,乌漆抹黑的天空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开始有点抓狂:“不会今晚就那么一颗……等等!克劳德你许愿了吗?” 美女纯情,微微睁大眼睛:“许愿?” 我懊恼地自我锤头:“啊,我真是个笨蛋,居然忘记告诉你了……星划过的时候许下自己的愿望,就会实现哦。” “而且今天是克劳德的生,所以老天爷一定会更加青睐你。” 克劳德:“骗小孩的话,而且我想要什么,自己会拿到。” 金发酷哥说到最后一幅翘尾巴的骄傲模样,但面上又带着很冷淡自信的神情。 我笑起来:“但是只要愿意相信,就算真的被骗不是也很开心吗?” 不解风情克劳德酱:“歪理。” 时间又滴滴答答走过十分钟,星再未光顾。 我有些沮丧,但很快打起神来,既然等不到,就送完礼物回去吧。 抓住背包里的东西,我转头笑眯眯对克劳德:“现在是礼物时间,克劳德快闭上眼睛,一分钟后就会有惊喜出现噢!” “别把我当小孩子哄。” 酷哥一脸严肃,然后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他真的好可啊,我实在没办法用其他词语来形容他,他的眉、手指、衣、耳钉……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可。 我好想把自己拥有的最珍贵的东西献给他,他也不必回应。 克劳德闭着眼:“好了吗?” 我分开最后一个纸质的枝丫,将纸质的圣诞树捧到他面前:“好啦!” 见面前是手掌大小光秃秃的玻璃皿纸树,克劳德的神情有些疑惑,但以他的直男程度,多半以为我就是送了这个。 果然,克劳德伸手想接过纸树:“谢谢。” “不是这个啦。”我示意他把地面上的小号带帽试管拿起来,“你把里面的体淋在树上,要均匀一点。”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