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在寻找它们吗,先生?你离开学校就是去做这件事吗?” “对,我找了很长时间。我想……也许……我快要找到另一个了,有些蛛丝马迹了。” “如果你找到了,”哈利马上说,“我能跟你去帮忙消灭它吗?” 邓布利多非常认真地看了哈利一会儿,然后说:“我想可以。” 罗 塔难耐地从椅子上起身,她转悠到壁炉旁,好像被火光紧紧 引住了。 “我可以?”哈利吃了一惊。 “哦,是的,”邓布利多说着微微一笑,“我想你赢得了这个权利。” 墙上的校长们似乎对邓布利多的决定不那么赞同,有几个摇着头,菲尼亚斯·奈杰勒斯打起了呼噜。 哈利问到一些魂器与伏地魔 应的问题,邓布利多从 记开始为他解释。然而,罗 塔认为,邓布利多并没有忘记一个事实,他应当早就意识到了——哈利和伏地魔的联系,哈利那很难考证的蛇佬腔,在五年级时哈利通过大蛇的眼睛看见韦斯莱先生受袭……假使纳吉尼是伏地魔的魂器,那么,谁能够通过汤姆·里德尔的一片灵魂向外窥视呢? 哈利沉思了一会儿,问道:“如果魂器全部给销毁了,伏地魔就能被杀死?” “我想是的,”邓布利多说,“没有了魂器,伏地魔就是一个灵魂已经残损的凡人。但不要忘记,尽管灵魂残破得无法修复,他的脑子和魔力还完好无损。即使已经没有魂器,杀死伏地魔这样的巫师还是需要超常的能力与本领。” “可我没有超长的能力与本领。”哈利 口而出。 “你有,”邓布利多坚定地说,“你有伏地魔从未有过的能力。你有——” “我知道!”哈利不耐烦地说,“我有 !”他把什么话硬是 了下去。 他们争论起来。罗 塔注视着跳动的、黄澄澄的鲜 火苗走了神。 。如果凡事都可以用一个字、一个词解决……但当我们仔细在过去的故纸堆中搜寻线索时,我们难道不会发现罪魁祸首不是仇恨、暴怒、傲慢、贪婪,反倒是“ ”本身吗?当然,哈利的父母……西里斯……海格……以及许多死在过去的人,死在未来的人都是好人,他们都心怀 意地生活……但这难道是对的吗?我们是否有某种选择,能够不牺牲他人,能够不牺牲自己,能够坦然面对世界,能够停止抱怨……或者我们只需要不放弃超越的意图? “我们中有一个会把对方杀死,”哈利说,“是的。” 她不知道哈利 懂了什么。他听起来几乎是自豪的,甚至是自豪的——他有没有意识到,从始至终他 本不了解邓布利多是谁,做了什么。他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是透过纳吉尼的眼睛做梦?哈利有没有想到过这句话背后还有多少人呢?还是说,他自豪地意识到,自我牺牲的高尚荣光正洒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的未来。哈利不再面对朦胧的 雾,因此,他能够实现更伟大的利益吗? 有人接受了预言,接受命运,接受年长智者为他的指引——有人微笑着迈进斗兽场。 而有人决定拒绝。 第二天上午的魔咒课上,哈利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罗恩和赫 。他们俩都对他 使斯拉格霍恩 出记忆颇为 意。当他说到伏地魔的魂器,又说到邓布利多答应发现另外一个魂器后会带他一起去时,他们十分敬畏。 “哇,”当哈利终于说完时,罗恩叫道,手里的魔杖对着天花板 晃,他 本没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哇,你真要跟邓布利多一起去……去消灭……哇。” “罗恩,把你的头皮屑收起来。”罗 塔无 打采地说,她挥了挥魔杖,把落在肩头的假雪花清掉。 “哦,对不起,”罗恩看看自己的肩头,伸手掸了掸,“真抱歉……”他顺手将哈利和赫 肩头上的雪花也扫掉了。拉文德眼睛红红地瞪着这边。 “她在看什么?”罗 塔心不在焉地问。 罗恩显得很内疚,转身背对着拉文德,和哈利悄悄讲起话。 “该不会在看你吧。”她对着赫 说。 “昨天晚上,”罗恩声音很小地说,“她看到我和赫 从宿舍里出来,她显然看不到哈利,所以就以为只有我们俩。” “哦——”她敷衍地回道,“然后呢。她是觉得……?她觉得某些人看得上你,罗纳德?” 罗恩的雀斑都有点发红了,他支支吾吾地嘟哝着。 “啊,”哈利说,“那么——你不介意吹了吧?” “不介意,”罗恩承认道,“她大吵大闹的时候是 难受,但至少不用我提出分手了。” “懦夫。”赫 说,“哎,昨晚好像罗曼司普遍不利,金妮和迪安也分手了,哈利。” 她听起来有种心领神会的腔调,哈利尽量不动声 地问:“怎么搞的?” “哦,很可笑的事……她说迪安钻肖像 口时总想帮她一把,好像她自己爬不进来似的……但他们磕磕绊绊已经很久了。” 罗 塔眯起眼睛,她觉得这事儿和哈利 不了干系。 “当然,这让你左右为难了,是不是?”赫 问。 “什么意思?”哈利赶紧问。 “魁地奇球队,如果金妮和迪安不说话了……” “哦——是啊。”哈利说。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