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个位置应该是谢家的。 所以面对温风眠,二长老完全没有好脸 。 “三供奉,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可是和影是一伙的。”他冷笑了一声,“老夫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影,你突然说这种话,难不成,你心虚了?” “多虑了。”温风眠微微地笑了笑,“司法堂不能打斗,但要是挑衅,我们可以出手,只不过是害怕你们受伤。” “三供奉大可不必担心。”二长老冷冷,“老夫今天就是挑衅了,怎么着?” 一个修为刚过五十年的供奉,也敢质问他? 二长老直接扬起手掌,去抓温风眠的肩膀。 他没有留手,这一抓,能够直接废了温风眠的肩骨。 这时,上座,影终于开口了。 他声音缓缓,裹着冷意:“当我死的?” 话音未落,他忽然飞身下来,同样抬手,直接 上了二长老。 “嘭!” 大厅微微震动。 只是对了一掌! 二长老后退了十几步,而影站在原地不动,连发丝都没有 。 一旁,谢家主震惊了。 这种攻击手段,的确是影无疑。 怎么可能? 影在这里的话,o洲那个是谁?! 二长老也同样震惊:“你……” “我看谢家,是不想在司法堂混了。”影淡淡地瞥了一眼刚进来的左护法,笑,“左护法,你也是上百岁的人了,子孙都不管的?” “这样下去,你晚节还保?” 左护法的脸 沉下。 影的年龄,在司法堂的确是一个谜。 但是,他确实很年轻。 左护法德高望重,被一个小辈当众训斥,很是难堪。 可偏偏,按照司法堂定下的规矩,影每一条理由都占了。 在司法堂,影的地位等同于长老团,并且拥有一票否决权。 影的修为没他高,但权势比他大。 左护法面子上完全过不去,他握紧拳头,骨头咯吱咯吱得响。 忽然抬手,照着谢家主的脸上就扇了过去。 谢家主连古武宗师都没有到,一下子就被扇飞了。 他在地上滚了几圈,“嘭”的一下撞在了柱子上。 脸一白,猛地吐出了一口血。 三长老扶着二长老站在一旁,自知理亏,没有说话。 “都给我滚!”左护法面 铁青,“没有证据的话,就少在这里 说!” 谢家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左护法深 了一口气,转头,声音从牙 里挤出来:“ 意了?” “左护法,你这话 有意思。”影低低地笑,漫不经心,“有人挑衅司法堂立下的规矩,论罪处理,我 意什么?” 左护法被气到心态爆炸,脸都歪了。 他冷哼了一声,大步走了。 见到事情平息,温风眠朝着上座微微颔首之后,也离开了司法堂。 一众人走后,又是一段沉默。 影才抬起手,把面具摘了下来。 是伏汐。 她眼神沉凝,看着地面上的血,不由忧心忡忡。 她的修为在古医界可以是第一。 但是放在古武界,只不过是中上。 一旦古武世家那些老祖宗们出来,她完全护不住她师尊和傅昀深。 修炼古武的时间,现在成了一个硬伤。 虽然嬴子衿没说,但伏汐也能隐隐约约地猜到,她师尊恐怕是遇到了什么危险,导致现在必须得重头开始修炼。 医术并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只要能凝练一点内劲,就能够学习古医。 可古武,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如何是好。 伏汐又静坐了一会儿,整理了一下衣服,出了司法堂。 —— 古医界。 伏家。 院子里。 伏沉一如既往的躺在摇椅上睡觉。 自从嬴子衿 给了他如何睡觉也能修炼内劲的方法,他就不想醒着了。 然后,他就在睡梦之被回来查看课业的伏汐一脚踹入了湖里。 伏沉差点闭过气去,浑身冷得一哆嗦,快速地从湖里爬出来。 他有些委屈:“老祖宗,我修炼呢。” “我管你有没有修炼。”伏汐淡淡,“反正我只看见你在睡觉。” 伏沉:“……” 他只得坐下来,拿起一旁的药材。 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伏汐聊天:“哎,老祖宗,师祖说她还有其他徒弟,您见过吗?” “其他徒弟?”伏汐不由一愣,皱眉,“我没听师尊提起过。” 不过,伏汐也确实被提醒了,醍醐灌顶。 两百多年前,她师尊的古武修为极高。 别说林谢月三家了,嬴子衿挥手,就能直接让整个古武界都覆灭。 如果她师尊在古武界也有徒弟,会是谁? 伏汐皱了皱眉,快步离开去了藏书阁。 她去看看古武界那些有名有姓的人物,哪个能和她师尊的徒弟对上号。 —— 另一边。 o洲。 嬴子衿接到了温风眠的电话:“夭夭,不出你所料,谢家来司法堂了。” 听此,她看了旁边的傅昀深一眼:“嗯,情况如何?” “还好。”温风眠说,“谢家已经走了,林家和月家估计不会来。” 嬴子衿微微颔首。 谢家 子最急躁,一旦得知了devil的存在,会第一时间赶到司法堂。 有了谢家的前车之鉴,林家不会轻举妄动。 所以,她才会让伏汐假扮傅昀深。 功法这种东西,也能临时教几招。 看来,谢家的行动果然跟她预料的一样。 “爸,暂时这段时间你不要去古武界了。”嬴子衿稍稍沉 ,“我估计会 一段时间,现在纪家还是纪家安全。” 温风眠嗯了一声:“爸爸心里有数。” 通话结束。 傅昀深抬起头,桃花眼微眯:“谢家去司法堂了?” “嗯。”嬴子衿端起桌子上的果汁,“不仅去了,还打了一架。” 傅昀深眸 深了深,语气淡淡:“谢家的确是个麻烦。” 古武界, 本就没有能够完全克制谢家的势力。 嬴子衿侧头:“在看什么?” “看食材和首饰。”傅昀深修长的手轻弹纸张,“给你过生 ,后天就十九岁了,真快。” 他 了 眼皮:“不是吧,夭夭,忘了?” 如果不是他提起来,嬴子衿的确把这件事忘了。 “我对生 一向没有什么仪式 。”她沉默了一下,“你也明明知道我其实活的时间不短。”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