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天 已经昏暗。 整个医务室安静得只有近在耳边的呼 声,她一抬眼,目光就落到了谢生眼中。 “醒了。”他声音又恢复了悠缓懒倦。 蒲夏哼唧了一声,往谢生怀里又贴了贴,半天才吭声,声音都有些哑,“累死我了……” 谢生伸手捏住她的脸颊,低笑,“你出什么力了,不是老子一直在动?不过,确实累到你嗓子了。” 蒲夏脸一红,将他手打开,“ 氓。” “嗯,我是 氓……”谢生吻着蒲夏的头顶,一只手不轻不重地 着她的 ,带着不明的意味。 “哥,我真的来不了了。” 蒲夏连忙摁住他的手,生怕他 着 着又硬了。 觉到谢生手没动了,蒲夏松了口气,她想不明白,平时看起来懒洋洋的人,怎么做起来就这么有 神了。 她有意地岔开话题,“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多。” “这么晚了,学校已经关门了吧,我们怎么回去。” “没事,我知道其他路。再休息会,我们十二点走。” 蒲夏不让他动她,他只好玩她的头发,他用指尖勾着她染成银灰 的头发, 绕指间,月光之下像指环一样。 “怎么想起染发了。”他问道。 “你不是喜 吗。” 蒲夏手指在他锁骨上划着,勾勒着他的骨骼的曲线。 “嗯?” “那天在夜 ,我挂了两片染发片,我看你眼睛都直了,”蒲夏回想起那晚穿着白 衬衫的谢生,有些浮想联翩,原本 连在他 口的手忍不住挠了下,“所以我干脆全染了。” “你什么样,我眼睛都会看直,不仅看直,还会看硬,”谢生捉住她点火的手,放到 边吻了吻,“还 ?不想下 了。” “我就挠了下,哪里 了。” “你看我都是 。” “蛮不讲理。” 蒲夏简直都不想理这人了。 谢生低笑,撑起身体下了 ,昏暗月光下将他线条干净利落的好身材展 出来,修长的脖颈,结实的 肌, 又不夸张, 也收得极好,那双结实的大长腿比例好得跟杂志模特一般。 蒲夏没有一般女生的羞怯,正大光明地欣赏着,她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取悦了谢生,他提上 子后走到人面前,低头又吻上了。 “好看吗?” “好看。”这会她倒是很乖,问什么答什么,像顺 的猫。 谢生“啧”了一声,努力将绮念 下,提着她的胳膊,“下来踩我脚上。” 蒲夏乖乖照做,但脚刚落地,就失了力,腿软到不行,而且刚才荒唐之后的 体也是挡不住得往下 。 “小可怜,真折腾坏了。”谢生声音已经低哑道,然后将 纸拿了过来,扯了两张擦着她腿间的 体。 糙的纸巾碰上蒲夏被撞击得红肿的大腿 部还有花心,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再加上腿间跟失 了一样的 觉,她整个人臊得不行,只好将脸埋在男人怀里,恨恨地朝着他 肌咬了一口。 但她这点力气,谢生哪放在眼里,反而让他觉得有点 。 两人收拾得差不多了,谢生随手将 单打包着纸巾往门外大垃圾桶一扔,然后背起蒲夏往家里走。 “不会有人发现吗?”蒲夏趴在他背上问道。 “真受伤了谁会来医务室,这常年没人。” 蒲夏想了想,也是,他们这的人真受伤也是打架闹事,谁会往学校医务室跑,至于不闹事的,也把自己保护得不错。 她随口说了句,“?没想到,学校设施还 齐全的。” 谢生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嗤笑了一声- 这白县本来就不大,走路十来分钟的功夫就到家了。 谢生将人放到玄关,为她 了鞋,然后直接抱到了卫生间。 水放好后,叁下五除二把蒲夏扒了个 光。 这会天冷,谢生将水放得 烫,很快卫生间就被热气缭绕。朦胧中蒲夏浑身不着丝缕,乖乖地坐在浴缸旁边看着谢生忙碌,试水、进出拿上他俩的浴巾还有睡衣、然后 下衣服…… 他走到哪里,她的目光就追到哪里。 纯真又新奇,同时充 信任与依赖。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谢生走到她的面前,将人抱进浴缸,本来就不大的浴缸,两个人挤进去,贴的紧紧的,蒲夏清晰地 觉到她 间的硬物。 她笑了一声,没头没尾地问了句,“什么时候?” 但谢生还是读懂了她的话,“刚才你看我的时候。” “还真能把你看硬。” “嗯。” 谢生没有反驳,他拿起花洒将她头发打 ,摁了些洗发水在手心,然后专心帮她洗起了头发。仿佛下面又烫又硬的东西和他无关。 “哥哥,你不难受吗?” “你不 动就还好。” “浴缸太挤了嘛。”说着她又往后挤了挤。 谢生维持不下去了,“艹”了一声,然后捏住蒲夏的两颊咬牙切齿道,“不是看你下面肿了,老子忍这个?不想 血就乖点。” 蒲夏 本不怕他这样,偏头含住了他的手指,舌头灵活地搅动,目光充 暗示。 谢生目光喉咙滚动,站起了身,跨间的巨物 大狰狞,带着腾腾热气,暴 在空气中。 他垂眸看着蒲夏,手抚着她的下巴,“说吧,你想干什么?” “我想住宿舍。” “原因。” “不想让人知道我们住在一起。” 谢生舌头顶了下上颚,他知道其实蒲夏说的没错,他昨晚在外面干熬时就明白了她说的不想被人发现的原因。 他无法无天,肆意妄为惯了,这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顾及。 他想告诉所有人蒲夏是他的女人,但是他知道,大家随后还会知道她是他的妹妹,知道他们在 伦,然后辱骂他们,分开他们…… 而这,是他无论如何都不接受的。 他痛苦又疑惑,为什么 好不容易眷顾了他,却还要附带这么多难题。 蒲夏 受到谢生身上气 的变化,看到他高耸眉骨间皱起的山峰,于是伸手摸上了之前凶狠贯穿她的 茎,前后轻轻 动着,“哥哥,只要小心点,外界就干扰不到我们。” 他知道蒲夏说得有道理,同时又因为让蒲夏思虑这么多而恼火。可下一秒,他便没有 力去顾及这些了——她温暖 热的嘴包裹住了他的 。 他忍不住低叫了声。 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层层蒸汽中,滚烫又 ,令人心跳加速。 蒲夏认真 吐着谢生的 茎,看着他线条清晰的腹肌,还有因为舒 而扬起的下颚。 她心里有种奇异的 觉,她在掌控哥哥的 望。 他因她而兴奋,因她而颤抖。 这种发现让她愉悦不已,她 得更深,跟着搭在她头上的手,快速 吐着。 之前她按照别人给她制定的目标和规划活了十七年,到头来也没有得到什么,还被扔到了这个破地方。 但还好她找到了失散的最亲密的人,她的恋人,她的亲人,她的谢生。 是,他们在 伦。 他们疯狂,不正常,变态,堕落。 但那又怎样?这个世界又好到哪里去?都是受难,他们至少有彼此相伴。 她绝不允许其他人破坏他们。 ————————— 首-发:rouwenwu.de(ωoо1⒏υip)iyIguO.NeT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