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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骨科附录 青梅知不知 鱼戏 纵欢(出轨,1v3) 拒绝嫁给权臣后 全本小说
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姝色 作者: 山间人 时间: 2024/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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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未出声,轻咬着,伸手揽住他脖颈,在他下颚处飞快的亲了下,算是回应。

    他倒一口气,只觉热血上涌,心神漾,当即将人抱至边,扯下帘帐,俯身亲昵。

    过了许久,他只觉将这数月的纷与纠结统统卸去,浑身只余舒坦与餍足,方偃旗息鼓,闭目与枕衾间抚触着她背后柔滑如丝缎的肌肤。

    阿姝额角仍有薄汗,浑身酸乏,心中却还记着方才大嫂的话。

    她先前也曾学着拿住他对女子心软的软肋行事,可却还未如大嫂所说那般,能渐扭转他内里倔强的子。

    “大王可还记得,先前我说曾想念大王?”她试探着,一面学着他的动作,轻轻抚触他膛肌肤,一面柔声低语。

    刘徇正因她的动作而十分熨帖,闻言道:“自然。”他颇有兴致的睁眼,侧过身仔细的凝视她,带了分玩笑道,“你说说,究竟何种时候想念我?可别尽是恨我的时候。”

    阿姝面微红,尽力的直视他眼眸,语气间也带了几分幽怨:“在家中闲居,偶有想起。可最想念时,乃是薛襄大军来袭时。我盼着大王前来,这才书信过去。可大王——却未有只字片语传来。我差点便以为,大王已将我忘了。”

    第47章 投壶

    刘徇望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心口也跟着疼了下。然而这疼很快自心口移到了鬓角——

    她不知哪来的胆子,竟伸手攥住他鬓角一缕发, 用力的揪了下。

    他顿时吃痛, “嘶”的一声倒了口气。

    平里出征,他也曾受过不少皮伤, 可刀割与摔打出的疼痛,却远不如这等须发撕扯的疼钻心难耐,尤其是鬓角这般与面颊与耳畔相连的地方。

    他下意识的有些恼怒, 可面还未来得及变冷,她又迅速的放开了手,转而柔顺的伏回他怀中,低低问道:“大王可觉疼痛?”

    “唔。”他含糊的应了声,有些不好意思承认疼痛, 也想看看她到底想说什么。

    她素来柔顺体贴, 即便偶有脾气, 除新婚时曾稍稍闹过一回脾气外,从此便都敛了锋芒,应当不至如何胡闹。

    她小心翼翼的偷觑他神, 见无怒容,才渐渐的胆子大起来, 嘟轻哼一声, 带点咬牙切齿的报复意味,道:“我盼着大王回信那两,可比大王方才更难受, 难受得度如年。”

    刘徇微微怔,神莫名的望着她。

    她越说越觉理直气壮,红润的双一张一合:“大王后可不许再如此待我。”

    说罢,她紧张的抿着,捏着被角,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他,等待回应。

    他出一丝困惑的神,沉默片刻,竟是乖乖点头说了声“好”。

    阿姝娇的面庞克制不住的出个意的笑,浅浅的梨涡与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她心情大好,越发柔顺的主动抱了抱刘徇,软软的手指轻轻抚摸他脖颈处的喉结,令他浑身升腾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他低头吻了下她额发处,心思有几分飘忽不定。

    她方才扯他鬓发,是明晃晃的发之举,像个无理的小女子似的。

    若是平里她这般行事,他定会以为是无理取闹,可眼下,他除了最初因那一下疼痛而下意识生出的一瞬恼怒外,竟未有一点不悦,反而有种异样的足和愉悦,仿佛见到了一个从来都克制着收起利爪的猫儿,忍无可忍之下终于偶然亮出爪子一般。

    猫儿爪子挠得他有些疼,他十分有耐心的自省一番,总算察觉出先前的做法,的确不大妥当。

    但这并非他本意。

    他沉默半晌,还是斟酌着开口:“我原也想与你回信。”他抚着她乌发,试探的望她一眼。

    她面未变,只挑起眉梢,等他下文。

    “只是军情紧急,刻不容缓,一转身,便抛诸脑后了。”他说罢,仿佛也觉得不妥,尴尬的舔舔角,下意识又多了句保证,“下回我先给你回信,再想旁的事。”

    阿姝忍不住轻哂,饶有兴致的支起脑袋,双眸因笑意而弯作两枚月牙道:“大王要记得方才说的话。”

    她恍惚间想起才成婚时,她也曾因忍耐不住,而在他面前过些许锋利棱角,可随着那一路真正见识到他轻而易举的纵人心时,她深埋心底的恐惧才彻底将二人间的隔阂又加深一层。

    她有许久都不敢在他面前出真正的情绪,哪怕是心中气闷,也尽力装作柔顺,实在忍耐不得,便努力化作伤心难过,借着他对她的心软愧疚才得些好处。

    可今听了大嫂的话,方知一味的退让与妥协,似乎并不能教他认识到,她也是与他一样,是有血有,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

    方才那般,是否算初战告捷?

    想不到偶尔的一点强硬,竟令她收获颇丰。

    ……

    刘徇此番到邯郸,不过战胜后顺路,只打算逗留三五,是以虽然府中收到许多拜帖,他却命人一概回绝,只与郡守孙和递话,此地一应治理,仍循旧例便可,不必因他稍有不便。

    他难得空闲,也未令公事停滞。

    闭门谢客后,他便将近来冀州事务,自战事到政务,事无大小,一一梳理,再写作奏疏,呈与天子。其中,如冀州刺史之任命等事宜,他皆有分寸,不敢稍有逾越,十分谦恭的询问天子之意。

    他心知,此时冀州内已除,先前离开司州长安时所受之皇命已完成大半,可他真正的实力,却才稍有展

    此刻,他需稳住身为监军的谢进等天子耳目,继续韬光养晦,既显出能替天子平,开疆拓土之能,又常怀忠于天子与朝廷之心,章后与耿允才会继续暂且信任于他,任他在外领兵。

    眼下,并州才拥立梁弇的叛臣薛襄,便是个绝好的机会。一旦得天子旨意,令他往并州平,他便可再扩势力。

    他将写好的奏疏反复阅了三五遍,确定无误,才命人送出。

    将一应公务处置妥当后,他才稍松了口气,自榻上起身,往院中去。

    因此处非信,他只得在阿姝寝房中处理公务。阿姝无处可去,一早便去寻了邓婉。

    今秋高气,正该在屋外沐着光游戏。

    此刻二人好容易将昌儿送入屋中,哄得入睡,才蹑手蹑脚出屋,命人在院中置了张宽敞的矮榻,搁上几案,并三两样新鲜的瓜果等物,玩起投壶来。

    时贵族男子皆尚武,六艺中便有一。投壶虽是常的戏耍,却常为衡量术的途径,只是到寻常贵族女子间,便是个寻常的把戏了。

    阿姝平除了丹青外,也惯投壶、六博等消磨时光,奈何她技艺不,今的手又十分不佳,未有多久,便已被邓婉遥遥领先了去。

    邓婉体谅她不擅饮,便将寻常投壶的赌注自输者饮酒改为抹一道胭脂在颊上。

    短短两轮下来,邓婉面上仍洁净如初,阿姝的右颊边却已被抹了四五道鲜的痕迹。

    刘徇漫不经心步入院中时,便见她手中捏着支箭,严肃的蹙眉眯眸,费力的瞄准着数丈外的壶,却犹犹豫豫的,怎么也不敢出手,右颊上那几道红痕,在璀璨光下越发替她了几分娇的颜

    再观那处摆着的两壶,邓婉的那个里头稳稳当当的停了数支箭,壶中与壶耳处都有,而阿姝这边,除了壶中停了两支箭外,地上还散落了三两支,壶耳中更是空无一物,显然正落下风。

    他不由轻笑一声,双手背在身后,立于门边,好整以暇的等着她出手。

    院中二人显然也瞧见了他的驻足。

    邓婉冲他遥遥的行了礼,便又扬了扬手中已备好的胭脂盒,对阿姝促狭道:“如何?还不动手?我这处的胭脂可早替你备好了。”

    阿姝原就落在下风,此刻自觉在刘徇面前出了丑,不由的羞红了脸,越发的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迟迟不动作。

    院里还有好几个婢子在,雀儿最是不怕的,领头偷偷的掩笑她。

    她羞赧不已,索也不投了,将箭朝榻上一丢,娇声耍赖道:“我不玩儿了,横竖技艺不佳,要输给阿嫂。”

    邓婉一双美目自她面上划过,又转至刘徇身上,不动声的溜过一圈,面上笑意加深。

    她拾起阿姝丢下的箭,重又放回筒中,状似无意道:“你也不算是输给我,我这投壶的本事,也是你阿兄教的。想必还未有人悉心的教过你。”

    阿姝亲将刘徇引至榻边,仔细替他斟上酪浆,递上瓜果,侍候好了,才替自己拾起一块瓜,脆生生的咬了口,两片都莹润起来。

    她闻言不道:“阿兄实在偏心,怎不见从前有耐心教我这些?”

    刘徇目光略过她张合的两片润泽瓣,有点心不在焉。

    邓婉摇头轻笑:“你莫苛责他,从前他也年少,哪有这样的定与耐心,手把手的教女子投壶?”

    阿姝侧目想了想,也绝有理。

    饶是兄长再如何疼她这个妹妹,到底也有过少年心,哪里肯在家中教妹妹投壶?

    她遂不再多言。

    倒是邓婉面上笑意加深:“你若真想学,也该求大王教你。只怕你没这样的耐心,不愿意学。”

    一说到刘徇,阿姝下意识的收敛方才毫无拘束的议论兄长的模样,转头去望他,小心翼翼道:“不必了,大王那样忙,哪里会做这样的事?”

    刘徇默默的望她一眼,好脾气的笑了笑,饮着酪浆并未答话。

    邓婉目光在二人间转片刻,也不再多言。

    正值此时,门厅处有婢子入内拜道:“方才男君身边之人来回报,今与管事在田庄间多留些时候,需至夜里方回,夫人若累,不必苦等,早些安歇便好。”

    原来是赵祐派人回来传话。

    刘徇不由挑眉,只觉有些惊讶。

    他虽知赵祐夫和睦,情甚笃,却不知平在外看来豪旷有度,不拘小节的赵祐,对子竟这样细心,连稍晚归这样的小事,都特命人回来告知。

    再观阿姝与邓婉,皆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

    尤其邓婉,不但笑着点头应下了,还特意又回屋去取了双洁净的鞋予那婢子,嘱咐道:“你再令人将这鞋予君山。他今去田庄,又忘了带换洗的鞋袜。”

    赵祐今循例去田庄查问收成,田间需多步行,一下来,定是鞋袜脏污,总需要换的。

    待人去了,邓婉又陪着二人饮了片刻酪浆,将盘中瓜果分食得七七八八,便听昌儿醒了,自入屋去。

    阿姝只得又跟着刘徇回屋去。

    她心里是有些不情愿的。

    刘徇这人,平不忙公务时,不是拿着地图一点一点盘算,便是安安静静的读书。

    阿姝虽也喜静,到底也还是年轻女子,总要有些旁的调剂。

    而刘徇心里,这所谓的调剂,便是将人榻间好好折腾,直令她浑身乏力瘫软入水才好。

    从前他未识得此间真谛时,并不愿与她长留屋中,如今却是开了闸的洪水猛兽,经这数月相隔,越发不可收拾。

    今他却未如阿姝所料般,回来便动作,反倒是若有所思的独坐了片刻,突然开口道:“君山平之行踪,难道都会同你大嫂说得十分详尽?”

    阿姝一愣,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点头道:“自然。阿兄一向如此,说清楚了,阿嫂才不必担忧,偶尔晚归,也心中有数,可自安歇。”

    他闻言,不自觉拿自己与赵祐对比。

    若换做旁人,他多半不会理会。可赵祐不同,一来,他原对其也有几分敬重;二来,他知晓阿姝心里,这位兄长有多么重要。

    他细想了片刻,自己大约只有彻夜不归时,才会派人知会子,偶尔忙碌时,甚至全然忘记。

    饶是他过去一直极力营造出与赵姬情笃定之相,每每见赵祐夫,才知自己所谓的体贴与厚待,实在不足挂齿。

    虽然那皆是做给旁人看的,可他到底不是个全没心肝的小人,一番自省下来,也开始觉不妥。

    然他没再多问,眼前闪过方才光下,她的两片晶亮对,不由伸手拨着她颊边还残留对两道丽,恢复本出温和外衣下的真面目。

    他猝不及防的将阿姝裹挟着入内室,亲密的折腾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搂着疲惫的她靠在浴桶中,又忽然问:“你玩投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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